花堇一往上靠了靠,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然后才開口:“怕你無聊。”
好借口,讓池夢鯉一陣陣心。
穆千嶼和江堯在籃球場上散發魅力,周圍站了一圈生,驚呼癡迷的著。
一群花癡。
穆千嶼在奪球功后本來是要傳給江堯的,但是微偏頭時突然發現了花堇一的影。
他狠狠一扔,沒有猶豫。
籃球穿過江堯耳旁,直徑對準花堇一的方向。
池夢鯉正說著話呢,看到一顆跟著火球一樣的東西砸過來,嚇得尖閉眼,手還的護住了花堇一。
這種時候還能想起邊的人,還是讓人的。
提心,時間過了幾秒。
池夢鯉本來是等待著被扣一頓,結果卻一點事沒有。
睜開半只眼睛,卻傻住眼了。
花堇一右手上正掌著一顆籃球,直對著抓的的。
那麼纖細的小手竟然徒手抓住飛來的籃球!
打籃球的幾個男生們驚呆了。
花堇一出半邊臉,很嫌棄的把手的遠遠的,已經弄臟了手,不能再弄臟服。
站起,冷漠的向籃球場,冰寒的眸子直勾勾盯著穆千嶼。
“道歉。”冷淡的兩個字是對穆千嶼說的。
邊的人嚇了一跳。
從來沒人敢這般對穆千嶼說話的,一旦招惹了總是會被莫名其妙的被退學。
池夢鯉此時覺比被籃球砸到還要驚魂,連忙拉過花堇一搖頭:“我沒事,不用道歉的!”
花堇一可真是會找事啊,這下完犢子了!
平時說笑一下下無所謂,可不是早就說了不能隨便招惹到穆千嶼的嗎…
虛汗從背后冒出,池夢鯉都快抖麻了。
花堇一掰開的爪子,目依舊對在穆千嶼上:“你耳背了?”
穆千嶼愣了愣。
竟然真的走了過去。
旁的人覺得很不可思議,直接看傻住了。
“抱歉,沒被嚇到吧?”穆千嶼雖然在對池夢鯉說話,可是視線從未在花堇一上移開。
“臥槽!穆老大這是在給池同學道歉?!我沒聽錯吧!”一個男生覺得三觀都被刷新了。
江堯嘖了下,笑的不明思議:“確實很稀奇啊。”
穆千嶼可是人稱沒心的公子哥,不是所謂的花里胡哨耍小姑娘,而是對任何人都冷漠無。
如今去跟人道歉,真的是件太罕見的事。
池夢鯉覺在夢游,連連搖頭擺手:“沒事沒事,我真的沒事的。”
嚇肯定是被嚇到了,但是哪敢說出來,能得到穆千嶼一句道歉已經是無法接的事了。
花堇一這才收了臉,把籃球扔給穆千嶼,走的時候還狠狠的瞅他一眼。
仿佛是在恐嚇,這回就算了,再有下回況絕對不是道歉這麼簡單。
穆千嶼挑眉,竟然笑了。
籃球場上的學生們眼睛都快盯瞎了,各個都使勁兒大眼看了又看。
他們發現了什麼???穆千嶼居然在笑!
這特麼的是做夢吧…
傍晚。
花堇一接到一通電話,是花清溫打過來的,花憐突然舊病復發急送到了鎮上的小醫院。
醫院設備不全,危在旦夕。
花堇一掛掉電話,臉鐵青的扯掉白大褂,急匆匆地往外走。
“我有急事,得離開。”花堇一也不管席北言同不同意。
看著急跑開,齊星野探著腦袋有些乍然:“我好像聽到那個舅舅家的孩子進醫院了。”
席北言放下書,大步跟上去。
不好打車,花堇一滿臉易怒的表。
店門口一輛車的風被打亮,席北言打開車門,很冷靜的道:“去哪,我送你。”
花堇一皺眉頭坐上去。
車子飛速穿梭在道路中,直接闖了紅燈,路邊警看到后竟然睜只眼閉只眼的無視掉了。
席北言的車牌不是這里的,花堇一只知道這車牌號比這輛車還要值錢。
很快便到達明珂醫院。
手燈還在亮著。
花清溫原本是蹲坐在地上抱頭哀傷的,見到花堇一來了才終于有了生機。
顧琳在花憐病危的時候就已經暈過去了。
“進去多久了?”花堇一匆匆忙忙的追問。
花清溫不知所措,他只顧著擔心花憐本就沒有注意到什麼時候轉院過來的。
而且是莫名其妙的通知安排好了這邊,讓他們直接過來的。
花清溫本就沒有那麼多錢來這里,如今孩子的命重要,只能跟著過來了。
花堇一面兇,這會兒對這個舅舅毫沒有好態度。
一旁的席北言拉住花堇一,瞳眸泛著芒:“花堇一。”
認識這麼久,第一次稱呼的全名,語氣冷淡神溫。
花堇一渙散的雙眸這才有了生機,愣愣地看著席北言。
“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等著。”席北言很霸道,話里帶著命令。
花堇一手指握拳頭,當務之急確實只有等待。
突然想到什麼,看向花清溫迫切追問:“我讓你留好的盒子了?在哪?”
花清溫還不在狀態,緩了好久終于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
花堇一魯的扯過,打開看了一眼,空了。
“東西了?!”花堇一瞬間臉大變,憤怒猶然而上。
花清溫也是一愣,他從來就沒有打開過,當初花堇一給他的時候特別強調過,是一直很小心翼翼的保存著。
突然不見了也是他沒想到的。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藏的的從來沒打開看過是什麼,你代我的事我都是很小心的。”花清溫沒有頭緒,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里面是什麼花清溫都不知道,除了花憐拿的,也沒有別的可能。
花堇一不想腦袋想就猜到了是誰的。
憤恨的把盒子砸在地上,怒火上頭真的很生氣:“這是花憐最后的救命稻草,他說給拔就拔了,你和舅媽還管他干什麼!”
花清溫一聽,臉頓時卡白的嚇人,心仿佛掉進無底深淵。
那不爭氣的老淚一下就掉出來了,抖著聲音:“堇一,你想想辦法,你就這一個弟弟,你舅媽還在昏迷了,萬一出了什麼事,肯定接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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