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源浩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他恨恨的道:“你……”
可他剛喊了一個字,就覺到自己的腹部再次一痛。
“啊!”
夜源浩原本就被紫霖玲之前的那一腳踢得離院墻不遠了,這次便直接向著院墻飛了過去。
“啊……”
紫金玲突然覺得面前一空,然后一個影子就從的頭頂飛了過去,嚇得發出了一聲尖。
等發現剛才飛出去的影子,竟然是護在自己前的夜源浩時,這才驚道:“太子殿下!”
夜源浩心中暗罵自己大意,之前明明都吃了一次虧了,怎麼還敢讓紫霖玲靠近自己?
可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他可沒有紫霖玲的富經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撞在了墻上,并把墻撞塌了一大片。
而此時,紫金玲的驚聲也同時落下。
夜源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斷哀嚎起來。
不等紫金玲驚魂落定,紫霖玲的腳便再次抬了起來。
紫金玲只覺自己的屁上一痛,整個人便朝著夜源浩落下的地方飛去。
“啊……”
紫金玲尖銳的聲響徹紫府后院。可就算再尖,也改變不了被踢飛的結局。
于是,院墻坍塌的地方,再次響起一片嘈雜的聲音。
“轟!”
“啊……”
“哎呦……”
“稀里嘩啦!”
院子里面的人除了始作俑者紫霖玲,其他的全部石化。
“雪瑩,把剩下的人給本尊打出去!從此以后,沒有本尊的允許,若是有人敢踏進落雨閣一步,就這樣辦!”
紫霖玲冰冷的聲音在落雨閣的上方響起,此刻,的上出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雪瑩從震驚中驚醒,就看到了芒耀眼的紫霖玲。
被紫霖玲的這種氣勢染了,高聲應道:“是,小姐!”
話落,隨手抄起一木頭,對著紫金玲帶來的那些人,就一通打。
瞬間,落雨閣里鬼哭狼嚎之聲此起彼伏。
紫霖玲看著雪瑩的樣子,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然后轉回了閨房。
半晌后,落雨閣里終于安靜了下來。
紫霖玲吃過午飯,便盤坐在床上,閉上了眼睛,進了修煉狀態。
周圍的靈力,以的為中心,形了一個漩渦,灌進了的之。
只是,那淬十重的屏障雖然搖搖墜,卻依舊難以突破。
等到紫霖玲從修煉狀態中醒來,天早已暗了下來。
打開了門,來到院子里氣,順便思考一下如何才能突破這淬十重——淬腦境。
腦是人類生命機能的主要調節,結構十分的復雜,是最堅固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說它堅固,是因為它位于顱腔之,只要顱腔不被破壞,外力便沒法侵。
說它脆弱,是因為它離了顱骨的保護,本就沒法抵任何力量。
而淬第十重淬腦境,正是針對它脆弱的特,經過淬煉,讓它在沒有顱骨的保護之下,依舊可以堅不可摧。
所以,淬第十重可以說是十分的危險,稍有不慎,輕則變傻子,重則魂歸九天。
而且,本就就沒人知道還有淬十重這一境界,也就是說,紫霖玲沒有一點經驗可以借鑒。
如何才能突破呢?如何才能突破呢?
紫霖玲站在月中,苦苦思索。
“小玲玲,你這愁眉苦臉的,給誰看呢?”
司徒云風戲謔的聲音打斷了紫霖玲。
紫霖玲沒好氣地道:“司徒谷主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我這落雨閣來做什麼?”
司徒云風妖冶的桃花眼里劃過一委屈。
“小玲玲呀,你還真是好沒良心,虧得本把這紫府跑了不下十趟,只為給你送這兩株養魂草!”
他說著,便不知從何拿出了兩盆養魂草,遞給了紫霖玲。
養魂草,形似佛手,通明,非常純凈。可開花,花為白,二十年一開,是煉制養魂丹不可缺的藥材之一。
紫霖玲在看到養魂草的那一瞬間,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覺。
對呀,只要在煉腦之前,護住其中的脈絡,就可以了。
護脈丹!
就是它了!
解開了心結,紫霖玲的心頓時大好起來,笑著對司徒云風道:“謝謝你!”
司徒云風被這句道謝的話弄得云里霧里,連之前想好調侃紫霖玲的話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小玲玲,你沒事吧?本怎麼覺得瘆得慌?”
紫霖玲一臉地無語。
這個藥王谷的谷主難道有傾向不?怎麼對他好了,他反而不自在了?
罷了罷了,還要去研究一下護脈丹的丹方和所需要的藥材呢!
“司徒谷主若是沒有其他事,那本尊便失陪了!”
紫霖玲說著,就要端著養魂草回房。
“小玲玲,你就要這麼不待見本嗎?”
司徒云風一聽下逐客令,頓時委屈的不得了。
紫霖玲一愣,道:“本尊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一來夜深了,該休息了,二來本尊真的有事要辦!”
“小玲玲,你怎麼就這麼忙呢?剛失蹤了三四天,這好不容易回來了,還沒說上兩句話呢,就又要趕本走?”
司徒云風心中十分的失落。
紫霖玲無語,但想到司徒云風前腳剛剛送來了養魂草,后腳自己就趕著人家離開,確實有些過分了。
于是,耐著子道:“司徒谷主……”
“我司徒!”
司徒云風有點像慪氣的小孩子。
紫霖玲無奈的道:“好吧,司徒,我是真的有事,要不……”
“有事?該不會是去研究怎麼給沈流星修復心脈吧?”
司徒云風話一出口,就恨不得自己兩個大子。
紫霖玲一愣,自己怎麼就把這事忘了個一干二凈呢?若不是司徒云風提起,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想起呢!
若是司徒云風知道因為自己吃飛醋,這才讓沈流星有機會接近紫霖玲,怕是要悔的腸子都青了吧?
紫霖玲想了想,道:“司徒,多虧你給我提了個醒,這樣吧,明天你陪我一起去給沈公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