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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心道人繼續說道。

  「我在它的甲片上，隨著它的作翻滾，直到我發現了一個機會——天啟龍在失去了自我意識之後，缺對外部的防護。」

  「我趁著這個機會，直接順著龍鱗間的隙鑽到了他的中。」

  「即便是它失去意識後散發出的餘威，僅僅是的熱氣，都足以讓我窒息，但我不能放棄，我必須活下去！」

  「那是一個充滿危險與機遇並存的地方，但我別無選擇。」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瘋狂與決絕：「我順著甲片的隙，一寸一寸地向心臟靠近。」

  「龍如巖漿般熾熱，幾乎將我煮，但我咬牙堅持，因為我知道，這是我唯一的生路。」

  「當我終於到達心臟所在，那跳著的巨大力量幾乎要將我吞噬。」

  「但我沒有退，我用盡全力氣，將那顆古老而強大的心臟據為己有。」

  說到這裡，換心道人停了下來，他的眼神中既有得意也有瘋狂。

  「顧劍，你無法想像那種力量湧的覺，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我腳下抖。」

  「我功了，我為新的天啟龍之心的主人，雖然失去了原本的，但我以另一種形式獲得了永生。」

  顧劍與蘇晴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震驚與警惕。

  換心道人的故事太過離奇與恐怖，最重要的是對自己也太狠了吧。

  顧劍看了一眼背上的妹妹以及旁的蘇晴。

  只覺得現在跟這種狠傢伙聯手，對自己也太不利了。

  如果換心道人真的有所圖謀，他很有可能會栽在這裡。

  顧劍咬了咬牙，沉聲道：「換心道人，你的故事很彩，但我們的目標不同。」

  「我們只想向上走，離開這座黑塔。」

  「至於你，我不關心你的目標，但你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吧。」

  換心道人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狠。

  「離開？你以為這座黑塔是那麼容易逃離的嗎？實話告訴你，沒有我，這座塔就是你的葬之地！」

  顧劍眉頭鎖，目如炬，直視著換心道人：「你似乎對這裡非常悉，比我們先到了一步？」

  換心道人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緩緩說道：「沒錯，我確實比你早到了一些時日，對這座黑塔的了解自然比你多一些。」

  「這裡的每一寸土地，我都已踏遍，每一個角落的，我都略知一二。」

  「那你剛才提到的『神』，是怎麼回事？就是那個能制我力量的老者？」顧劍追問。

  換心道人收起笑容，神變得凝重。

  「那些黑袍人雖然是迴神殿的人，但都是一幫傀儡，真正控一切的，是那些藏於暗的存在。」

  「至於你剛才提到的神，有人稱呼他為玄幽！據我的觀察，他的力量和你十分類似。」

  「更重要的是，」換心道人低聲音。

  「當我帶著那個傢伙墜下時，並不足以殺死玄幽。」

  「在我進第五層時，無意間瞥見他吞噬了所有追擊者的力量，包括迴神殿的黑袍人，下層的所有人都死了，反而造就了那個神！」

  「那老傢伙的實力現在變得更加深不可測。」

  「你是說，玄幽變得更加強大了？」蘇晴忍不住話。

  換心道人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憂慮。

  「是的，而且玄幽的力量增長速度驚人。」

  顧劍沉思片刻，沉聲道：「若真如你所說，我們的境已經更加危險？看來得儘快找到離開這裡的辦法。」

  「以我來看，要麼有一種辦法，能夠讓這黑塔不再制我的力量，讓我靠近玄幽，我有把握殺死對方。」

  「畢竟，我雖然能夠殺死聖人，但是至我也要先能跟得上對方的速度，至也要能靠近對方才行。」

  「但是，我的外化現在能夠為我提供的力量並不足以給予那老傢伙致命一擊。」

  「而另一種辦法更簡單一些，但也可能更加危險，那就是直接往上走，不管後面到底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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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和蘇晴都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也不知道上面有什麼。」

  「至於你，如果你早就知道上面有什麼，應該就不會參加這次活了。」

  換心道人聽後點了點頭承認顧劍說得是對的。

  不論是往前還是往後，都讓三人難以立刻做出抉擇。

  換心道人緩緩從腰間取下那顆掛著的腦袋，那顆腦袋雖已失去生機，但眼珠卻似乎還能微微轉，出一不易察覺的神采。

  顧劍的目瞬間被吸引，他仔細端詳。

  這顆腦袋的主人，顯然還保留著最後一神魂，一張一合，似乎是在無聲地訴說著未了的故事。

  換心道人角勾起一抹冷笑，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已悄然握著一顆鮮紅的心臟，那心臟依舊跳著，散發著人的生命力。

  「我想，我們之間的對話可以更加坦誠一些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威脅意味十足，「告訴我，這座黑塔的來歷，還有玄幽，究竟擁有怎樣的力量？」

  那顆腦袋，臉上出一遲疑與恐懼。

  它著換心道人手中那顆鮮活的心臟，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緒——既有對死亡的畏懼，也有對重生的。

  「你……你想知道什麼？」它的聲音微弱而抖，仿佛隨時都會消散在風中。

  「別裝傻了。」換心道人冷笑，手中的力量微微加重，那顆心臟似乎到了威脅，跳得更加劇烈。

  「如果你不想永遠失去這顆心臟，就老實代！」

  「別忘了，一旦我掐它，你就再也沒有復活的可能了，想要復活一個神，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腦袋中藏著的神魂終於屈服，它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始緩緩道來。

  「我是雲師，我本是掌管雲彩的神祇，負責調節天地間的雲量和分布，玄幽……他曾是天界中掌管生死迴的神祇，擁有控迴法則的無上力量。」

  「但他野心，試圖改變既定的迴法則，最終怒了天條，被剝奪了神位，貶至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