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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看著天空,眼中散發著濃濃的恨意。
「穹岳巨靈,雖然你是古神族的戰爭兵,雖然在很久之前我們曾是對手。」
「但如今,你的天帝與我結盟,而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所以,你願意與我們並肩作戰嗎?」
穹岳巨靈聞言,巨大的腦袋點了點,那聲音如同山嶽崩塌:「我願意。」
就在這時,混沌魔帝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天地間響起:「哼,花苑,沒想到你竟然敢提前歸來,看來你是不想繼續轉世了。」
「哼,是又如何?」蘇晴冷哼道,「你們三個養不的白眼狼,唯一好奇的是,你們怎麼沒把混沌仙尊也殺了呢?你們明明有機會的!」
「閉,你竟敢挑撥我們與父親之間的關係,花苑,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滅世魔帝怒吼著。
那天邊的裂口,瞬間又被滅世之火燒得更加大了。
蘇晴眼中閃爍著決絕的芒:「我既然選擇了提前歸來,那就沒想活著繼續跟你們耗下去,下個紀元到來之時,我們都會為塵埃,新的秩序將會把你們三個狼崽子替換,跟我一起死吧。」
話音落下,穹岳巨靈猛然向著天上衝去,發出震耳聾的咆哮,龐大的軀如同一座移的山嶽,向混沌三魔衝去。
「今日,便讓我們看看,究竟是誰的死期!」
蘇晴隨其後,的形在影中閃爍,仿佛與這個世界融為一。
大戰一即發!
……
顧劍形一閃,已回到了那神迴廊之中。
他心急如焚,目鎖定在那幅曾引領他穿越世界的畫卷上,急切地想要再次踏其中。
然而,當他快步走至畫前卻愕然發現。
那原本流暢的畫卷此刻竟多出了一道目驚心的裂口。
裂口邊緣焦黑,顯然是火焰灼燒的痕跡。
他手,只覺一灼熱的能量自畫中出,阻擋了他的進。
「怎麼會這樣?」顧劍上說著,心中卻想起了被撕裂的天空,隨即狠狠地錘了一下畫,又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知道他回不去了。
就在這時,拐角的影中緩緩走出了著長袍的繪畫人。
他手中拿著一幅畫,還握著一支看似普通卻又著不凡氣息的筆。
那幅畫顯然是破損的,畫面中,一個巨大的世界已經毀滅,塌陷的陸地與破碎的天空織在一起,影自那毀滅的深淵中誕生,遮天蔽日,顯然那便是墟蒼的景象。
然而,顧劍的目卻更多地停留在了那毀壞的地方,以及繪畫人手中握的那支筆上。
「你要我做什麼?」顧劍沉聲問道。
繪畫人緩緩抬起頭,目深邃地著顧劍,聲音低沉而有力。
「這第二幅畫,需要你來完。」
「啟元王告訴我,他在這幅畫中留了東西,但除了他選中的人,沒有人能在這畫卷上下筆。」
顧劍聞言,心中一震,他接過那支筆,瞬間覺到一難以言喻的力量湧。
他提起筆,天地間的仙力仿佛響應了他的召喚,立刻向著他的手湧來,匯聚一璀璨的芒。
他嘗試著在畫卷上落筆,只見畫中那毀滅的世界竟然開始緩緩地拼接起來,破碎的陸地重新組合,塌陷的天空也逐漸恢復了原有的彩。
這一幕,仿佛是在逆轉時,讓顧劍到震撼不已。
另一邊,蘇晴與穹岳巨靈正帶領著數量並不多的巨型古神和無序大軍,在星空中與混沌三魔及其麾下的魔軍展開了一場戰。
整個世界已經毀於一旦。
他們在這片虛無的星空中戰鬥,每一次攻擊都足以毀掉一個又一個世界。
然而,就在這時,他們忽然發現周圍的一切都停止了,時間仿佛被凍結了一般。
接著,那些如碎片一般的世界竟然開始被一無形的力量拖拽著,逐漸匯聚在一起,仿佛是在進行某種神的修復。
蘇晴與穹岳巨靈都到了這力量的不同尋常,他們相視一眼,心中都充滿了疑與震驚。
然而,戰鬥並未因此停止,他們繼續力拼殺,試圖在這片混中找到一生機。 (5,0);
……
另一邊,顧劍提筆作畫,他不知自己畫了多久,直到幾乎完了那幅畫的修復。
他的筆流暢而有力,每一次揮都仿佛是在編織著一個新的世界。
他抬起頭,看向繪畫人,聲音中帶著一好奇:「這支筆……是什麼筆?為什麼我覺它很危險?」
繪畫人聞言,目地盯著那支筆看了半天。
隨著仙力不斷注那桿筆中,繪畫人的眼睛越瞪越大。
忽然,他猛地大喊道:「啟元王怎麼敢?他可真該死啊!」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抖與憤怒。
顧劍被繪畫人的反應嚇了一跳,他連忙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支筆到底是什麼?」
繪畫人右手一揮,見這筆出了本來的面目。
筆桿呈白,筆頭為黑。
看似普通,然而那筆桿起來竟像是骨頭似的!
繪畫人手微微抖,聲音低沉地說道。
「這支筆的筆桿,是混沌尊者的一指骨,而筆頭,則是尊者的頭髮!」
「我沒想到當年最後的刺殺之戰中,他竟然還布下了如此後手,一開始我以為這筆只是一個神,可沒想到……」
顧劍聞言,心中一震。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筆,仿佛看到了那無盡的毀滅與重生。
他其實多猜出了眼前繪畫人的份:必然是死亡三仙中其中一位。
顧劍有些疑:「我聽說,死亡仙尊是自然誕生出來的,那混沌尊者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嗎?」
「死亡仙尊只是依託他的世界而誕生的,再加上,尊者還囚了死亡仙尊。」
「我覺得,啟元王這麼做,你們應該高興才對。」
繪畫人狠狠地瞪了顧劍一眼:「他當年殺死了尊者之後,就把尊者的藏了起來。」
「如果有這,我們早就把仙尊放出來了,你最好能選擇一條我們希選擇的路,否則我不建議再讓人族重走一次奴役之路,哼!」
說完,繪畫怒氣沖沖地走了。
顧劍見狀,並未太過在意他再次低下頭,專注於手中的畫卷。
隨著對這支筆運用得越加練,他的筆更加流暢,天地間靈力如龍捲風一般被吸筆中,又注畫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