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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救我,小子!」蝕老祖大聲喊著。
「別他,」顧劍揮手將死亡仙尊打開道:「如果我沒猜錯,所有人都被困在了時間之中,我說得對嗎?」
「看到真相的人分別是你,蝕老祖和混沌尊者。」
蝕老祖忽然就不了,但似乎是因為分了心,竟然直接被死亡仙尊將它從顧劍拔出。
做完這一切的死亡仙尊也饒有興趣地看著顧劍。
「你怎麼猜到的?」死亡仙尊問道。
「因為你們都和啟元王有關。」顧劍淡然地舉著手中的死亡之劍繼續說,「蝕之海被困在啟元王的。」
「為力量的擁有者,老祖你當然也在他,自然便保留了記憶。」
「混沌尊者足夠強大,他創造了這個世界,再加上混沌力量的不會被時間影響的特,我沒有猜錯的話,不管是時間靜止也好,還是時間倒流也罷,他都會保留一切記憶。」
「只是尊者並不想說出來而已,在我看來他更像是個看樂子的傢伙。」
「而仙尊能夠留下記憶,必然跟這把劍有很大的關聯。」
蝕老祖和死亡仙尊沉默無語,顯然是默認了這個說法。
顧劍反而看向蝕老祖:「如果我沒有猜錯,在我第一次被拉時間之中,其實經歷的一切,就是在修改這個世界,只不過是你擋住了我。」
「因為你害怕我將這個世界改得連你也不認識了。」
「你害怕失去了那段記憶,一旦失去了記憶,你就有可能為最終的失敗者。」
蝕老祖震驚地看著顧劍:「你……你小子還真不是靠著命運走到這的!」
「怪不得每一次迴,最後的那個人都是你!」
「不過你也別怪我,那時的你什麼都不知道,懵懵懂懂的,你要是做了一個自己也認為錯誤的選擇。」
「到那時又是一次迴,你知道那要多年嗎,我已經夠了~」
蝕老祖拉著長音,一副已經活夠了似的語氣。
「不過你怎麼確定我們是被困在時間之中的?」
顧劍聽後笑著繼續答道。
「好吧,那就不說之前的事了。」
「至於,我為什麼能猜到是因為之前就在疑,難道啟元王吞噬了三千大道,那吞噬下去的力量還是會像原來那樣沒有變化嗎?!」
「那不就相當於一加一等於二,甚至等於一嗎?」
「只不過是他有著無數個一。」
「至以我對力量的認知來看,多種力量相,很多時候是大於二的。」
蝕老祖嘆了口氣道:「沒錯,他吞噬了三千大道,可惜五行仙尊一直藏得很好,沒有被那小子吞掉,否則,他必然會超越混沌尊者,真是驚才絕艷之輩啊。」
死亡仙尊看著顧劍道:「在這迴之中,我已經記不清見到你多次了。」
「也看到你做了無數次選擇。」
「你毀掉過這個世界,燒掉過這個世界,重建過這個世界……」
「這一次你的選擇是什麼呢?」
顧劍看向蝕老祖。
後者低聲說道:「跟著你的心選吧,反正也不一定能打破時間的迴,只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真正的世。」
顧劍眼前一亮,之前蝕老祖騙過他很多次,但他有一種覺,這一次應該是真的。
蝕老祖道:「你其實就是人類的第一個死亡者!」
顧劍眉頭一皺,這可不像是什麼好份。
蝕老祖哈哈說道:「別傷心,那時的你還很弱小,很快就轉生了。」
「你的第二世是一個英勇的戰士,死在和龍王的戰鬥中,不過你砍了一條龍的一截尾,比啟元王還差點。」
「你的第三世是一個被星宿神奴役的星神,最終,你帶領其他星神反抗了星宿神的暴政,為人類帶來了新的篇章。」
「顧劍這個份是你的第四世。」
死亡仙尊突然話道:「有一點至關重要,我必須告知於你——人之轉世,最佳莫過四次。」
「一旦踏第五次迴,你便如同被命運之手無拋棄,陷無盡的詛咒之中。」 (5,0);
說到這裡時,他著重地在詛咒二字上,用力地念著。
「極有可能,你從降生之初便遭遇夭折,這份厄運將如影隨形,直至第九次轉世,始終不離不棄,而到了那第十次,你將會徹底湮滅於世間,不復存在。」
「看看你如今,因你而亡、死於你手的生命已然不計其數,以我觀察過無數迴的經驗來判斷,你的每一次新生,恐怕都將難逃夭折的宿命。」
「所以,你最好將顧劍這個份當作最後的燭火。」
「做任何選擇時,務必優先考慮自己,萬一你真的打破了時間的迴,卻又在那一刻隕落,那麼,將無人能夠挽救你於萬劫不復之境!」
顧劍聽後,形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震
這個說法,他並非首次聽聞,但當它從死亡仙尊的口中說出時,卻顯得格外有力。
「我也會死嗎?」顧劍道,「我是那個做選擇的人。」
死亡仙尊突然向他出右手,那隻手是由死亡之氣組。
顧劍不由自主地握了上去,剎那間,一幕又一幕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他看到了自己毀滅世界的模樣,看到自己化作火焰神君,憤怒地燃燒了一切,最終死於自己的火焰之下。
看到自己化蝕吞噬了一切,每一次,他都沒能真正解開時間迴。
而最終,時間重置,一切重新開始。
世界再次誕生,毀滅再次降臨。
「為什麼?」顧劍疑地問道:「到底怎樣才能解開迴?」
死亡仙尊道:「沒有人知道,你才是那個與啟元王同同源的傢伙,我們倒是指著你能給出答案呢!」
顧劍聽後嘆了口氣。
從剛才的記憶中可以看到,已經算不出來他走到這裡多次了。
然而每一次都是失敗。
顧劍手持死亡之劍,沉默良久,忽然他運轉力量直接向著天上飛去。
蠻橫的力量,讓他直接突破了死亡之地與原初世界之間的屏障。
很快找到了啟元王的。
巧的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坐在啟元王的邊。
五行之力在他邊環繞,顯然正是五行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