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亮跑出來之后,急忙坐進車里。
他狠狠扇了自己兩掌。
真不是人,他太不是人了。
姜止可是他嫂子,他竟然看人家長的漂亮,就一直盯著人家看。
他對不起承哥。
越想越懊惱,溫亮咣咣撞頭。
司機被嚇得頭發都豎起來了,“亮哥,你...你沒事吧。”
溫亮面無表道:“我是個禽。”
司機角微,心想這大白天的,真是邪了門。
他趕開車離開。
姜止拿到信后,很快拆開。
大篇幅都是口水話,囑咐要好好吃飯睡覺,不要跑。
只有兩句話是有用的。
第一句:一切平安,勿念。
第二句:李錦一目前平安。
姜止小心翼翼把信收起來,面上不由得揚起笑意。
他們都平安就好。
狠狠松了口氣,姜止繼續拿起線織。
川城。
龍齊遲遲找不到向姜止下手的機會。
嚴敏心里也不免著急,勸龍齊去查。
龍齊查了很久,才知道楚伯承竟然帶著姜止去了城郊的一別館住著。
冷笑一聲,龍齊森道:“他給我搞出那麼多麻煩,自己倒是好雅興,帶著人去廝混。”
嚴敏心里嫉妒不已,道:“老爺,我就說嘛,楚伯承很看重姜止,他平時不近,唯獨對姜止好,如果老爺把姜止抓了,還怕楚伯承跟您作對嗎?”
“還是你想的周到。”龍齊拍了拍嚴敏的手,“不過楚伯承很狡猾,暫且觀一段時間再說,我怕楚伯承又給我挖坑。”
吃一塹長一智,他在楚伯承手底下吃過好幾次悶虧,如今在楚伯承的地盤,他更要謹慎小心。
連續半個月,龍齊一直派人跟蹤楚伯承。
楚伯承的行蹤很難琢磨。
但過所有的報來看,只有城郊外的那棟別館,楚伯承去的次數最多。
龍齊的手下還在那棟別館拍到了姜止的照片。
雖然臉很模糊,但嚴敏大致能瞧出來,照片上的人應該就是姜止了。
嚴敏道:“老爺,報確實屬實,是時候手了。”
有些心急。
龍齊仍是謹慎,“楚伯承很戒備,需要找機會才能下手。”
嚴敏嗯了聲。
在龍齊監視楚伯承期間,楚伯承對龍齊的行蹤了如指掌。
何副道:“帥,龍齊果然在查那棟別館,如果姜小姐真的在那,恐怕真的危險了。”
楚伯承面沉,“盯龍齊。”
“放心吧,帥。”何副點頭。
楚伯承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黑白照片。
相片上,姜止白的小臉格外漂亮。
他指尖掠過。
半個多月了,真有點兒想那個小丫頭,也不知道有沒有想他。
*
姜止不在的時間,楚伯寧無聊到發。
做什麼都沒有干勁。
壯著膽子去找楚伯承,偏偏楚伯承不理會。
厚著臉皮跟楚伯承鉆進車里,直接被楚伯承丟了出來。
楚伯寧一屁摔在地上,一臉委屈地控訴,“憑什麼不讓我見姜止,你這是,我要去法庭告你。”
何副趕道:“伯寧小姐,姑,別鬧了,您再鬧下去,帥惱了,可沒您好果子吃。”
“我不管,我要見姜止。”楚伯寧起趴在車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楚伯承眉心一跳,他吩咐何副,“把督軍請過來。”
以前如果楚伯寧敢在他面前這麼鬧,他有無數種法子對付。
可姜止之前一再強調,不許他再欺負楚伯寧,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一聽到楚伯承要請督軍過來,楚伯寧嚇得拍屁起來,一溜煙兒跑了。
最怕的人就是楚伯承。
阿爸屈居第二。
楚伯寧之所以敢跟楚伯承板,也是仗著姜止對好,楚伯承就不敢。
從鼻子里噴出兩口氣,楚伯寧一臉不甘心地離開。
何副嘆了口氣,“帥,伯寧小姐跟姜小姐那麼要好,要不把事實跟伯寧小姐說了吧。”
“楚伯寧藏不住事,我怕壞了計劃,繼續瞞著。”楚伯承有些煩躁,下意識想點煙。
他又想到姜止的囑咐,說讓他煙,他又把雪茄收了起來。
何副更愁了,“現在還好,計劃到了后期,伯寧小姐怕是要傷心死了。”
楚伯承沒再吭聲。
楚伯寧又去找了姜淮。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姜淮可不敢再幫楚伯寧,纏著楚伯承要姜止的行蹤。
他累的險些層皮,最重要的是沒有時間陪明漾。
明漾瞧著一臉發愁的楚伯寧,不由笑道:“表姐,得虧你是人,不然我真會懷疑你要跟帥搶姜止。”
“姜止不
在,沒人陪我說話,也沒人陪我玩,我真的無聊。”
楚伯寧特別想姜止。
明漾道:“表姐,你如果實在無聊,有空可以來我這里多坐坐。”
“好啊,多謝你。”
楚伯寧彎笑了笑,可心里面還是空落落的。
起離開,走在街邊漫步。
心里不由得埋怨姜止重輕友,從督軍府搬出去也不告訴一聲。
楚伯寧在心里唉聲嘆氣。
“伯寧?”
悉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楚伯寧一回頭,詫異道:“子熹?”
葉海從車上下來,走到楚伯寧面前,“我剛才在后面跟了你一路,喊你好幾聲,你沒有聽見。”
“哦,我在想事。”楚伯寧神懨懨的,一副打不起神的模樣。
葉海問:“你怎麼了,看起來無打采的?”
“沒事,就是無聊,話說你怎麼在這?”
“我剛談完生意回來,正好路過這里,要不要一起吃個飯,今天我請客。”葉海看起來心不錯。
楚伯寧笑了笑,“人逢喜事神爽,一看葉老板就談了樁大生意,看來今天我得狠狠宰你一頓了。”
葉海確實談下一個大單,是托了楚伯寧的福。
之前對方原本不打算跟他合作,后來知道他和楚家的千金楚伯寧走的近,就聯系他把合同簽了。
葉海又紳士陪了楚伯寧很久。
楚伯寧心中的郁氣散了些,臉上終于掛上開懷的笑。
路邊的一輛汽車外,布滿煙頭。
喬寅把最后一煙完,面無表收回視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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