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懂穆青青眼神中的意思,夏峰意有所指地道:“我一直把莫兒當親妹妹,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會是。”
穆青青聞言,臉這才緩和下來。
司莫卻開心地狠狠點頭,甜地笑著符合道:“嗯,我也把哥哥當親哥哥,一直都是,還有青姐,我也一直把你當親嫂子,嘻嘻。”
穆青青莞爾笑道:“呵呵,我們是相親相的一家人。”
坐在一旁的翠花樂的哈不攏,“能見你們相親相,我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有我在,保你長……健康長壽!”
夏峰自信滿滿地笑道。
他本想說,由他在能保翠花長命百歲,隨即想到已經是年過百歲的老壽星,說長命百歲,無異于咒早死,繼而連忙改口。
“好好好……”
翠花滿臉堆笑,連說很多個好字,隨即道:“最大的心愿啊,就是莫兒將來能有個好的歸宿,現在有你和青丫頭在,就不用愁了,呵呵!”
笑得無比欣與開心,毫不懷疑夏峰和穆青青的話,堅信他倆將來會很好地照顧司莫。
說著,便走上前來幫忙收晾曬的山貨和藥材,勸都勸不住。
近日來,每晚都會喝點藥仙酒,明顯地覺到在一天天變好,尤其是視力和聽力最為明顯。
因此深信夏峰就是仙人選中的弟子,也是擁有逆天醫的神醫。
正如曹旺德昨晚所言,有夏峰在邊幫調養,想不多活幾年都難。
他們有說有笑地忙碌著。
夏峰剛將幾大籮筐山貨和藥材搬進屋,司守山突然氣呼呼地來到家里。
他一見夏峰,就氣惱地質問;“你小子上午是不是去老虎嶺了?”
夏峰聞言一愣,為了不讓翠花和穆青青等人擔心,矢口否認道:“老爺子,據你和說,老虎嶺有大老虎出沒,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去啊。”
司守山狐疑不決地盯著夏峰,“你真的沒去?”
夏峰故作沒好氣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了,無憑無據,你可別冤枉我。”
翠花有些氣惱地瞪著司守山,“峰娃子是吃過早餐才出門的,老虎嶺那麼遠,他不可能在大半天時間跑了個來回。”
司守山的臉稍有緩和,呢喃自語道:“那就怪了,我上午在兒山,明明聽到老虎嶺方向有虎嘯聲,肯定是有人惹惱了虎娘娘,若不是這小子,還會有誰?”
夏峰深深地看一眼司守山,笑問:“老爺子,虎娘娘是住在老虎嶺里的人嗎?多大年紀?”
同時,他心中暗暗猜測,司守山口中的虎娘娘肯定是躲在大白虎背后裝神弄鬼的那個人,而且司守山肯定知道一些關于的事。
“那不是你該問的!”
司守山冷冷地瞪夏峰一眼,轉就走。
夏峰連忙挽留,“老爺子,留下來吃晚飯吧,人多熱鬧,晚上我們爺倆好好喝兩杯,我這有好酒喲!”
好酒沒能到司守山。
他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司守山不肯留下來,也不愿告訴夏峰有關虎娘娘之事,夏峰為之氣惱,在心中暗罵:死老頭,口風還。
旋即,他滿臉好奇地問翠花,“,你知道虎娘娘嗎?”
翠花笑呵呵地微微點頭,“傳說啊,虎娘娘是鎮守老虎嶺的虎神,也就是我和你提過的那頭大白虎。”
“啊?!”
夏峰震驚不已,虎娘娘若真是那頭大白虎,那豈不是說它已經了?
難道老虎嶺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有什麼能助自己快速提升實力的寶貝?
也正如穆青青所言,大白虎是看守寶貝的靈?
夏峰種種猜測著,心中沒有定論。
若是換作以前,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那頭大白虎是靈。
但是兩次與大白虎手,都吃了虧,由不得他不信大白虎是靈。
大白虎若只是普通的虎類兇,絕無可能擁有那麼強悍的實力。
找機會,還得再去會會那頭大白虎,不一定非要手,若它真是虎娘娘,可以忽悠它。
如此想著,夏峰角微扯,不自的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打不過你,我忽悠死你!
翠花皺眉看一眼夏峰,嚴重警告道:“那只是傳說,當不得真的,你小子別好奇心太重,跑去老虎嶺知道嗎?”
“,你放一萬個心,我絕不去老虎嶺。”
夏峰撒著謊,保證道。
“青兒,求你了!”
晚飯過后,夏峰迫不及待地去洗澡,然后回屋死命地糾纏穆青青,想與重溫昨夜的夢。
“睡覺!你要是睡不著,就出去!”
穆青青冰冷地瞪著夏峰。
無論夏峰如何苦苦哀求,穆青青都是鐵了心不滿足于他,被他煩的不行,就惱怒地一腳把他踹下床。
家里太小,隔音又差,于鬧出太大的靜,被翠花和司莫聽到。
“哎,好吧!昨晚才做新郎,今晚就了單狼,命苦啊。”
夏峰長嘆一聲,認命地調侃道。
他的話音未落,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很突兀的響了起來。
“你的仙兒想你了,你去找吧!”
穆青青心中吃味,沒好氣背過去,面朝墻而躺。
夏峰也誤以為是李水仙打來的電話,心中暗暗苦,卻又不敢不接。
若是不接,穆青青肯定會誤以為他心虛。
拿起手機看一眼來顯,夏峰不由地會心一笑,電話是司芳打來的。
“大晚上的不睡覺,攪我好事,說不出個正當理由,我明天送莫兒去學校,肯定找你算賬。”
電話一接通,夏峰故作沒好氣地說。
這話,他是說給穆青青聽的,而且還故意開了免提。
“夏峰,我有可靠消息,鐘良還潛伏在仙城,我需要你幫忙,將他找出來,你現在可是護城衛的統領,而且不把他找出來干掉,我和莫兒都會有危險。”
司芳語速急快地說。
事關司莫的生命安全,穆青青立馬坐起來,看一眼夏峰,并向他微微點頭示意:去幫忙!
夏峰沖穆青青微微點頭示意,隨即對著手機問道:“現在去嗎?”
“嗯,你最好能馬上趕到城里來,我們連夜行。”
司芳迫切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