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柏文斌的丑態,凌一航也沒什麼好脾氣。
“好啊你個野男人,想替出頭嗎咦”
柏文斌用力一胳膊,想要跟凌一航手。
不過,他一用力,竟然發現手腕像是被鑄進鋼鐵中一般,毫都不了。
“哼”
凌一航一聲冷哼,手臂用力往外一甩。
咣
柏文斌倒飛出去,把后面一張桌子都給砸翻了。
柏文靜嚇了一跳,幾乎是條件反一般沖上前來,一臉的關心。
“航哥,你沒事吧”
阿噗
躺在地上,被桌子著的柏文斌到一萬點暴擊,當場一口老差點噴出來。
尼瑪
這是親妹子嗎
明明是他打的我好不好
他安安穩穩地站在那兒,我躺在這兒你竟然問他有沒有事
阿噗
柏文斌越想越是生氣,氣翻騰,再加上剛才摔的終于再也憋不住,那口噴了出來。
“沒事”凌一航淡淡一笑,手在柏文靜的后背輕輕拍了拍。
“好啊你竟然敢打我兄弟們,你們還愣著干嘛快上柏文靜,你這個沒沒臊的,竟然找野男人來打你哥我”
柏文斌爬起來,順手抄起一條凳子,朝著凌一航砸了過去。
“小心”
柏文靜俏臉煞白,顯然嚇得不輕,但是,沒有躲閃,而是張開雙臂,擋在了凌一航前面。
凌一航輕輕一轉,已經到了柏文靜前面,一拳砸出。
咣
實木的凳子頓時碎。碩大的拳頭,就停在柏文斌的面門前,幾條碎木片紛飛,把柏文斌的臉都給劃破了。
那幾個小子本來往前走了幾步,似乎想要替柏文斌出頭。
但是,看到這一幕,頓時被嚇得呆在那兒了。
能一拳打碎一張實木的凳子這可是相當了不得啊
想象一下,實木的凳子有多結實電影上這種鏡頭很常見那是特制的道。
現實中親眼看著,就太嚇人了。不是腳踢,而是一拳給碎了。
“怎麼,你們要幫他”
凌一航冷眼看過去。
那幾個小子頓時都退開了,紛紛搖頭。
很顯然,讓這些狐朋狗友們打打順風架,占點便宜還行。讓他們來拼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見勢不妙,肯定立刻就跑。
“男人,有了危險,怎麼能讓你擋在前面呢”
凌一航看著柏文靜,語氣溫。
如果說,之前他幫柏文靜,只是出于道義的話,那麼柏文靜往前面這一擋,已經徹底打他了。
一個肯為他擋危險的孩兒,怎麼能辜負呢
柏文靜的眼圈紅了。
男人,有了危險,怎麼能讓你擋在前面呢
這句話,是多麼地暖心
的家里很特殊,父母年紀大了,哥哥因為從小寵太厲害,結果什麼活也不干,不務正業,還染上了賭博的病,每天在外面,跟一群狐朋狗友胡混。
柏文靜從上大學起,就幾乎沒有自己的業余時間,除了上課以外,所有時間都用來打工。掙到的錢,只留下一小部分當生活費和學費,大部分都寄回家里去,補家用。
別人上大學,都是變著法朝家里要錢柏文靜,是給家里補錢。
工作之后,的負擔就更重了。
從來,都是扛起整個家,的力大如山,不要說依靠什麼人了,連句安的話,也聽不到只要回家,就是父母和哥哥無窮無盡地要錢,要錢
柏文靜已經習慣了,甚至一度以為,這就是自己的命,自己不比男人差,能扛起這一切。
從來不談,也是因為不想把另外一個人,拖進自己家這個泥潭里
可是,現在才知道,人畢竟只是人,也是需要人來安,來保護的。
有一個男人,站在的面前,替遮擋風險,不用心這種覺,真好
“好啊大家都來看啊妹妹找野男人來把哥哥打死了啊”
“這個沒良心的從是我這個做哥哥的養大的啊現在工作賺了錢了,有了男人了,就對這個哥哥不管不問了”
柏文斌開始在地上打滾,撒潑耍渾。
“我們走不理他”
柏文靜氣得俏臉通紅。
這個哥哥,什麼時候管過了從一開始,就是照顧這個哥哥好不好
但是,柏文斌就是這麼無賴,當眾打滾大喊。圍觀的路人總有分辨不清楚的。
而且,自己家里人,鬧這樣,不論是非對錯,大家都丟人啊
“不著急走”
凌一航卻是淡淡一笑,瞇著眼睛看了柏文斌一眼。
“他不是說,我們把他打死了嗎咱們要是不把他打死,豈不是太冤枉了”
一邊說著,凌一航邁步走到柏文斌近前。
“你你想干什麼”柏文斌嚇了一跳。
別看他在自家人面前鬧得歡,其實是個慫貨。在外面,是出了名的怕死,都是被別人欺負的。
社會上就是有這種人,在外面跟誰都裝孫子,在家里比大爺還大爺。
“航哥,別沖”
柏文靜手拉住凌一航。
無論如何,柏文斌都是哥哥。而且,凌一航如果真傷了人,也會有麻煩啊
“放心我有分寸”
凌一航手,在柏文靜的手背上拍了拍。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殺毒刺的人,可以打斷豹哥的那是因為,那些人都是出來混的。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他們即使死傷,也不會有人報警。因為一旦上面查起來,會牽扯出很多事兒,沒人希看到那種
況發生。
但是,柏文斌這樣的小子,就不一樣了。
真要是當眾殺了他,可定會有不麻煩。
再者說了,凌一航也懂得柏文靜的心思,只是要替教訓一下的這個混蛋哥哥而已。
凌一航胳膊一探,在柏文斌的后頸一按沒人察覺到,在他的手指隙中,一銀針出,刺后頸。
柏文斌只覺到跟蚊子叮咬一樣。
然后,就見凌一航出一手指,在他的眼前慢慢晃了晃,再然后,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有些恍惚了。“不不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