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聿皺眉,“溫迎,你以為誰都會像你一樣告狀嗎?”
溫迎低頭冷笑。
沒想到他竟然還這般維護顧含霜。
溫迎覺心累,抬起頭,眼神淡淡,“現在有時間嗎?”
“幹嘛?”
“我們去把婚離了。”
傅知聿對溫迎三番五次就拿離婚威脅說事的舉很是不喜,“溫迎,你就隻會這招是不是?”
每次跟說事,就不拿離婚威脅。
怎麽,真當他傅知聿不敢離嗎?
“好,不就是離婚,離!溫迎,你真當我不敢離?明天我們就去離,誰不去誰就是狗!”傅知聿怒氣上頭。
“好,明早九點,民政局見。”溫迎點頭,與男人的暴怒相反,顯得異常平靜,直接定下時間,不容對方拒絕。
不過在離開之際,路過男人旁,停下,對上男人的怒,直接角上揚,隨即猛地抬腳踹向他小。
“你冤枉我,你個沒腦子的死渣男,本小姐早就想打你了,告你嘛的狀,有監控不去查,非得在這口噴人,踹你還算便宜你了。”
說完,便直接拎包走人。
‘嘶’
傅知聿捂著吃痛,眼神盯人那滿是堅定離去的背影,手指一點點收,“溫迎!你別後悔!”
媽的,這人踹得還真疼。
第二天上午八點半,溫迎收拾完畢,打了車,出發前往民政局。
但在半路上,突然接到了陳欣打來的電話。
說父母有危險!
溫迎直接給司機說了醫院的地址,車子立馬變道調頭,開往醫院。
到的時候,警察也才剛來,病房瞬間擁。
見陳欣獨自哭泣,溫迎蹙眉發問,“怎麽了?到底怎麽回事?”
溫迎的出現,讓陳欣好似找到了主心骨,猛抬起頭,嗓音發,“溫。。。溫律師,傅。。。傅田他。。。他把我父母給帶走了!溫律師,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別急。你慢慢說,傅田怎麽突然帶走你父母?”溫迎走近安,眉心蹙,掃看了眼在場的警察。
陳欣泣,“是我,都是我,昨天他來醫院,讓我撤銷離婚申請,我。。。我沒同意,結果。。。結果他威脅我說,要是我不撤銷離婚,他。。。。他就要殺了我爸媽!溫律師,怎麽辦?我。。。我以為他隻是嚇唬嚇唬我的,但是我今早給我媽照常打去電話,沒接,我爸也沒接!後來。。。後來我打給了鄰居,鄰居說傅田一大早就把我爸媽給帶走了!”
“溫律師,傅田他打人從來都沒個輕重,要是他打了我父母,他們。。。他們那子骨怎麽可能會承得起啊!”陳欣很是著急。
生怕父母會死在傅田的手上,那充滿未知且恐慌的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別急,警察也在,我跟警察一起去找傅田,你在這待著,放心不會有事的。”溫迎上雖那麽安,但心裏還真是有些不太確定。
畢竟就傅田那種人渣,搞不好還真會做出打老人的事來。
“不要,我也要去!”那可是父母,此時正在傅田那男人的手裏,陳欣擔心,。。。待不住。
要立馬就去見傅田!
得親眼確定他們沒事才行。
見陳欣態度堅決,溫迎也沒再強求,既然如此,那便一起去吧。
他們一行人驅車來到錦公館,這裏是傅田與陳欣的家,房價高達千萬。
看著電梯穩步上升,距離那8層越來越近,溫迎不由收了握著陳欣的手。
安著的急迫,覺到那抖的軀漸漸穩定,隻聽‘叮’得一聲,八層到了。
看著那閉的房門,裏麵並無什麽尖傳來,安靜如,但卻令人不由心口高懸,止不住發散思維朝那最差的結果想去。
‘叩叩叩’
警察扣響門板,沒讓他們久等,房門很快就被打開。
開門的正是一位婦人。
溫迎那‘是誰’的念頭才剛響起,就隻聽旁的人開口呼喚,“媽,您沒事吧?”
“沒事啊,媽能有啥事?這。。。這是?”瞧著門外站著兩位警察,以及一位不認識的人,陳母有些發懵,一時間疑不解。
“媽,您真的沒事?是不是傅田那男人打你了?爸呢?爸怎麽不在?”陳欣忙走上前,一臉著急地檢查著母親的軀,生怕上有半點兒傷的痕跡。
“沒事,媽沒事。傅田怎麽可能會打我,欣,你是不是燒糊塗了?”陳母皺眉,看向警察,“欣,你報警了?你個丫頭,好端端的報警幹什麽?”
這。。。這不是報假警嗎?
陳母一臉抱歉地看向兩位警察,“警察同誌抱歉啊,真是抱歉,這一切都是誤會。”
警察說:“是不是誤會,我們進去檢查檢查就知道了。”
陳母讓開道,讓警察率先進屋,他們的到來明顯讓客廳裏的人嚇了一跳,陳父關上電視,忙站起,“警察同誌,你們這是?”
“您是陳欣的父親?”
“是,我是。”第一次見警察上門,陳父心裏還有些惶恐。
警察問:“傅田人在哪?你們可有到他什麽威脅?不用害怕,請如實告訴我們。”
“沒。。。沒有啊。傅田他去買菜了。”陳父看了看自家老婆,又看了看頭上纏著繃帶的兒,繼續道:“警察同誌,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傅田是我的婿,我們怎麽可能會到他什麽威脅呢?”
“欣,你這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傅田不是說你發燒住院了嗎?我跟你媽還打算燒點吃的來醫院看你,你怎麽自己就從醫院裏出來了?還傷這樣?”瞧著自家兒臉上的傷,陳父皺眉,麵充滿了擔心與焦急。
今早傅田跑來找他們,說是陳欣發燒住院好幾天了,他們一聽哪還待得下,本打算立馬趕去醫院看,但傅田說他們兒這幾天胃口不好,說是從家裏燒點菜一並帶過去。
這不本來他想去菜場買的,但傅田說他去,既然如此,他們也就待在家裏等他回來。
可沒想到,他們還沒等到買菜歸來的傅田,卻等到了自家兒,還帶著警察一並上門來了。
陳父盯傷口。
欣傷得這般嚴重,那麽大的事,傅田那小子怎麽不跟他們說?
還說隻是發燒。
這哪裏像隻是發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