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奴婢不知道,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白秀力的掙扎,怎麼會?明明已經做的十分乾淨了,為什麼還是出了馬腳?
「你要是說了本王可以給你一全,但是你若不說,七姨娘是怎麼死的,思想如何你應該清楚!」雲邪漆黑的眸中滿是肅殺,斜挑的眉宇間濃罩著一層濃濃的殺氣。
自周散發出來的凌厲威懾之勢,讓白秀渾不停抖著,好事一塊石頭在口,怎麼也不來氣。
此話一出,白秀的子更是抖如篩糠,一雙瞬間就沒了:「王爺,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啊……」白秀話音剛落,侍衛便折去了白秀的一手指。
骨頭斷裂的痛楚,讓白秀面瞬間變得慘白,冷汗更是從孔中滲出來。
「王爺,我說,我說,是一個男人,奴婢被割去耳朵的時候一直在靜養,這個男人扮大夫的樣子給奴婢致傷,奴婢因為被王妃割去了耳朵所以對王妃心生怨恨,那個男人便給了奴婢兩瓶葯,告誡奴婢要分不同時段給王妃喝下去,這樣毒藥才能發作,而且無無味不會查到奴婢的頭上!」白秀疼的淚水直流,眼底一片猩紅。
「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
「窄臉,小眼睛,鼻子很大,臉上還有一顆痣!」白秀努力的回憶那個男人長什麼樣。
「不是煙雨莊的人!」白秀說完,雲邪便十分肯定的下了結論。
煙雨莊的人做事很有個,人全都是蒙著面紗的,而男人則是一白,且煙雨莊的人不論男長相都屬中上乘,不可能會有如此平凡外貌的人。
而且煙雨莊的行事作風便是只要是他們做的事,他們絕對不會瞞,而且好大膽的承認,並且告訴別人就是他們做的。
所以也直接排出了易容的可能!
那看來幕後主使只是在煙雨莊花高價買了毒藥回來,真正要殺衛鳶尾的是另有其人?
「王爺……再多的,奴婢真的不知道了!」白秀說的全是實話。
「王爺,屬下現在就去查!」玄離說完,剛準備走,雲邪便擺了擺手:「你留在這,讓殤離去查!」
「是!」
殤離與玄離一個在暗而一個則一直待在雲邪的邊。
所以很多人只知道玄離,卻不知道雲邪邊還有一個殤離。
而且殤離在搜集報方面十分的在行,不到一會兒,殤離出現在了屋中燭照不到的地方:「王爺,人已經死了,份的確是一名大夫,看來也是被人利用!」
這最後一條線索也斷了,而且死者無親人無來往的朋友,想要在調查下去十分的困難。
「最近丞相府是不是新換了一批丫鬟婆子?」雲邪很敏銳的說道。
既然對方能夠這麼清楚的掌握丞相府的靜,就說明這丞相府有他們的人。
「是!」玄離回答道。
自從大房和二房置了一批丫鬟之後,就又新購了一批丫鬟回來。
那就對了,對方的人很有可能潛伏在這批丫鬟婆子中!
雲邪看了一眼依舊於昏迷狀態的衛鳶尾,放在桌上的手隨即握!
對方做事如此嚴謹縝,自然不是一般的人!
太子宮
月還沒有完全褪去,黑夜仍舊是一片混沌。
玄離和殤離兩人穿著一太監服站在太子宮外,此刻離上朝時間還有一個時辰,除了除了守夜的宮人外,整個皇宮都陷在一片沉寂當中。
「你確定王爺是讓我們來,而不是找太子要?」玄離看著朱紅大門上掛著塗著金漆的匾額,納悶的問道。
「王爺知道太子不會給,所以便打算直接!」殤離了自己的鼻子,又看了自己上的這一裝扮,頗有些無奈。
「太子宮這麼大,太子會將雲百鍊藏在什麼地方?」玄離跟著王爺進了幾次宮,也進過一次太子宮,很大!
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到上朝的時間了,他們能在一個時辰找到雲百鍊嗎?
「王爺說了,要麼在太子宮的藥房里,要麼就在太子宮的某個妃子寢殿中,你去搜妃子的寢殿,藥房我來負責!」殤離直接開始策劃起來。
「為什麼你不去?」玄離聲音清冷,顯得很不願。
「我的份不能暴!」殤離說完便走進了太子宮。
玄離剛想說完,卻發現殤離已經消失在茫茫的夜中,只好指著背影說:「就你份不能暴?我的份就能暴了?」
要不是這是王爺代的差事,他才不願意跟殤離說話呢!
寅時一到,守在午門外的員紛紛進宮,開始上朝。
雲邪一親王制蟒袍,飛快的從眾人旁走過,兩旁的員立刻給雲邪讓道請安。
雲邪卻不搭理任何一個人,直至了午門腳步才減緩了一些,立時便有兩個太監跟在了雲邪的後:「王爺,找到了!」
玄離低聲在雲邪的跟前說道,雲邪看了一眼玄離:「將你臉上的胭脂掉!」
立即玄離便一臉窘態,用袖子將臉上了個遍兒。
「換好服拿著我的腰牌就出宮吧!」雲邪將上的腰牌遞到了玄離的手上。
玄離和殤離接過腰牌之後,便迅速的消失在午門口。
「你臉上的胭脂哪來的?你那麼久才出來,該不會……」兩人低著頭並排走著,忽而殤離開口問道。
「要你多管閑事!」玄離很不悅。
以為他想那麼晚才出來嗎?那些妃子的宮中,最多的就是胭脂和了,七八糟的在定妝鏡前放了一大堆,就連柜子里,屜里也都是。
他這臉上的胭脂指不定是不小心到哪兒的!
桃之院
宋太醫與其他的太醫一整晚都沒睡,就在那研製麝香的分量,因為王爺說了,要是分量重了,讓王妃終生不孕,就將他們的兒接到墨城去養,反正他們生一個,邪王要一個!
這不明擺著是在威脅他們,若是讓王妃不孕,就讓他們老了以後沒人送終。
若是分量輕了,不僅沒解王妃的毒,還將最後一株雲百鍊給弄毀了,邪王可是發話了,他雲百鍊的事全推到他們頭上,讓太子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