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再幫你了。」蒼楚看著衛鳶尾，眼神中閃爍著真誠：「現在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從我知道扶辰公子答應幫助我姐之後，我對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只是有些話，我是替另外一個人說給慕瑾聽的。」

衛鳶尾看著蒼楚，眼神中滿是迷茫，現在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從手中的小本子中了解到的，只是大致的了解，只要人之間錯中複雜的，確實沒有的。

「什麼意思？」

「衛鳶尾，我承認一開始我是想殺了你，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沒有做過一件傷害你的事，甚至我本是可以拿蘇兒作為要挾的，但是我沒有。」蒼楚低著聲線對著衛鳶尾說道。

衛鳶尾看著蒼楚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漆黑，很坦誠，也很亮。

「你這話說的好像是因為我，所以才沒有傷害我們。」衛鳶尾暈了，好像有些弄不懂蒼楚的邏輯了。

這小本子上記載的不是說蒼楚喜歡慕瑾嗎？還一直模仿著慕瑾。

「你活不活著並不影響我們的計劃，我們的最終目的是慕瑾和風，所以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潛伏到宮中，後來發生政變，傳來慕瑾的死訊，但是很快，我們便發現慕瑾沒有死，而是以雲邪的份活著，那個時候我想重新潛伏進去很難，不已經說，從一開始想要潛伏在慕瑾的邊就很難，所以一開始我是潛伏到太子妃邊，直到五年後遇到你，你讓我有了第二次潛伏到他邊的機會。」

「那你為什麼要殺我呢？」這就是衛鳶尾不明白的地方：「我和你有仇嗎？」

「沒有。」蒼楚對著衛鳶尾搖頭，清邪的眸子被月一照，好似有影閃爍：「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了，扶辰公子也快要從世家族回來了，慕瑾和風必定會為我們的祭祀品，我現在將所有的事告訴你也無所謂了。」

衛鳶尾看著蒼楚，他的眼睛看似清冽，可是卻是一壺釀製百年的清酒，濃烈、辛辣，在澄澈之下蘊藏著一種深沉，只要輕輕抿一口，便人回味綿長。

「說完，你就會殺了我吧？」衛鳶尾說出這句話。

蒼楚搖搖頭：「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你，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但是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以後你和慕瑾如何，是生還是死，我都不會手，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我上背負的是整個家族，而不是我一個人，同樣我也不想背叛你們的誼，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什麼都不做。」

「你還說你沒有騙我們，你之前說只要和慕瑾在一起，你會幫慕瑾逃過這個劫難的，可是你今天卻又說，你什麼都不管，不幫我，也不害我們。」衛鳶尾記得可是很清楚，這句話，小本子上可是寫過的。

「我給過慕瑾機會，可是他沒有珍惜。」蒼楚傾斜幽深的眸孔中映著煙火般的芒，暖若春風，可是下一秒卻又悲傷逆流：「如果他讓人去將太子妃埋在樹下的那個許願瓶挖出來，他就會明白一切，可是，他沒有去。」

「一日夫妻百日恩，慕瑾不喜歡太子妃，但是他們生活在一起那麼久，總歸有，可是他卻無於衷，他的心究竟是涼薄到什麼程度？」蒼楚清潤低沉的話語中，的夾雜著一種恨意。

衛鳶尾想要翻一下那個小本子，想要看看這小本子中有沒有記載過這些話。

而蒼楚的聲音再次傳來：「不要在找了，這個本子上面，沒有任何關於太子妃的事，或許是慕瑾沒有跟你說。」

「所以……你喜歡的太子妃？」衛鳶尾一直都觀察著蒼楚的神，從開始的迷茫到最後的恍然大悟。

蒼楚輕抿的雙，緩緩的綻放出一抹笑意，恍若初綻的水仙花，純潔而又好。

「可惜，慕瑾到現在都不明白，如果當時他和殤離一樣去將太子妃埋在樹下的許願瓶挖出來，或許，就會是另外一種結局了。」蒼楚俊的容上是一片冷峻和悲戚。

衛鳶尾聽后，猛的吸了一口氣，用一種震驚的眼神看著蒼楚。

總算是明白蒼楚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他對慕瑾說的那些話，都是太子妃想要跟慕瑾說的，而他模仿慕瑾，是因為太子妃喜歡慕瑾。

而蒼楚則喜歡的是太子妃！

「慕瑾總是說喜歡一個人哪怕捂了，但是卻還是會從眼睛中流出來了，太子妃喜歡他那麼久了，可他卻什麼都看不出來，還一直都認為太子妃並不喜歡他，真是可笑。」

衛鳶尾愣在原地，現在的不知道太子妃和慕瑾之間有著什麼樣的瓜葛，但是從蒼楚的眼神中可以判斷出，慕瑾、太子妃和蒼楚之間的糾葛很複雜。

「他本不知道太子妃有多喜歡他，只是一直都抑著這種，太子妃很想靠近他，可是卻又深知慕瑾不喜歡那樣，那種想接近卻又不能的心酸覺，你驗過嗎？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喜歡太子妃的，就覺在我心裡一天比一天重要，就像一粒種子一般，紮發芽，然後開花結果。」

蒼楚說道這停頓了一下，他如暖的眸，深似海。

「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了你吧？」剎那，蒼楚眸中的神便恢復了冷峻，就好似一池攪的春水在風過之後恢復了平靜。

衛鳶尾想了想，點點頭。

太子妃那麼喜歡慕瑾，然而慕瑾卻依舊不喜歡太子妃，可是誰知道五年後卻又出現一個讓慕瑾喜歡的子。

「我剛認識你的時候，真的覺得你沒法和太子妃比，你樣樣都不如太子妃，我不明白慕瑾喜歡你什麼，可是相一段時間之後，我明白了，慕瑾就是喜歡你這種有挑戰，讓人捉不的孩子，你比太子妃有趣，也比太子妃更吸引人，如果之前沒有太子妃的話，我也會被吸引，可是太子妃的音容相貌，的好，已經深深的烙在我心中，去不掉了。」蒼楚這一次看向衛鳶尾的眼神平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