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安深以為然。
聽進去了。
因為,聽不進去也得聽進去,不然小命不保了。
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先保住小命才是上上策。
就在連界要拿膠帶封住的的時候,楊安安噤聲了,乖乖的被連界拎著朝外面走去。
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進來洗手間之前,洗手間門外就一直是冷冷清清的。
而進來已經這麼久了,再看洗手間門外,其它人連個人影都沒有。
但是正常的,只要是有人聚集的地方,洗手間的生意都會特別好。
畢竟,吃喝拉撒是一個人的正常生活所需。
所以,這一直沒有人進來解決生理大事,就證明那些要來洗手間的人是看到或者知道連界在洗手間外后就自自覺的離開去別上洗手間了。
畢竟,冠達會所不止這一洗手間。
而顯見的,連界這個人一定是很有『知名度』,所以在貴族圈子裡就沒有不給他面子的。
不不不,也不對,真正有『知名度』的應該是連界的主子孟寒州。
別人連進來都不敢,都自覺繞道去別的洗手間,就說明他們是很懼怕孟寒州和連界的。
這是把他們兩個人當是閻王般的存在了。
分析至此,楊安安很乖很聽話的噤聲了。
因為,還想多活幾年。
所以,這個時候還是保持沉默不開口,先保命,再管其它的。
然後,當才離開洗手間就被連界從一個很蔽的側門被拖離冠達會所大廳的時候,楊安安很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大呼救命。
果然是人家自己的會所,所以,隨隨便便就可以打開一個本看不出來的側門。
那側門在眼裡,就是裝飾的壁畫。
結果到了連界這裡,就是一扇門。
「阿州,你還真的讓連界審問?這麼滴滴的孩子,你真捨得下手?那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梅玉書擰眉,對於孟寒州讓連界帶走楊安安去審問,他就是不贊同。
「梅玉書,你給我閉,你以為我想審?還不是擔心聽到了不該聽到的。」
「呵,還是聽到了我與你之間不可告人的易,是不是?」
「你閉,誰與你有易,沒有,絕對沒有。」
「哦哦,原來你跟我沒有易呀,那那塊玉就算我得手了也不需要給你了,對不對?」梅玉書的笑道,那張臉更加的艷不可方,一個男人居然可以到他這樣的程度,這就是顛倒眾生的味道。
「必須給我。」孟寒州說完,給了一個涼涼的你懂的眼神。
「呃,那我們就還是有易呀。」梅玉書氣死人不償命的說到。
「是你欠我的,我告訴你,三天之你若還沒有把玉給我,你就等著梅家破產,等著你從豪門貴公子直接變落魄貴公子,到時候,哭的是你,不是我。」孟寒州理所當然的說到這裡,一腳踹向梅玉書,「快把東西給我。」
而楊安安聽到這裡,就再也聽不到兩個男人間的對話了。
因為,直接被丟到了一個房間的地板上,隨後就是房門『嘭』的一聲被關上的響聲。
有些慌的轉頭看過去,門真的關嚴了。
再抬頭,正好對上連界冰冷的視線。
殭開口了,「說吧,誰指使你的?」
他的聲音很冷,彷彿連聲音也染上了極致的低溫似的,讓楊安安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扶著牆壁站起再直了背脊,「我只是要上個洗手間,沒有任何人指使我。」
這樣的話語,讓連界整個人的溫度又徒然降低到零下幾十度的覺,之所以這樣形容,是因為楊安安就覺得冷的牙齒都在打架了。
「信不信我有一百種讓你開口的辦法?」
這話,讓楊安安不由得瑟了一下,也不由得往後退去,反正就是能離面前這個男人有多遠就多遠。
不知道他說的那些讓人開口的辦法,但是想來每一個辦法都一定是非人的折磨,所以只要是這個男人想讓人待的,就沒有不待的吧。
可其實,一直都有在認真待,真的就是要上個洗手間。
卻沒有想到,只是要上個洗手間,就給自己招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這運氣簡直衰到了極點。
真是不懂了,明明說的都是實話,可為什麼這個世界現在是這樣的變態呢,說實話這男人居然不相信。
見不住後退,連界視線冷冷的盯著,「知道怕了就好,趕待,否則後果絕對不是你所能承的。」
「可我真的只是想上個洗手間。」這會也想上,很想上。
越說真話越沒有人相信,真是服了這個讓人崩潰的時代了。
聽這樣說,連界眸子里迸出兩道冷意森然的視線,隨即他突然間上前,一下子住了的下頜,似乎是與孟寒州一樣,他也喜歡鉗制人的下頜。
就在楊安安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就見連界突然間從上出了一個小藥丸,然後著楊安安下頜的手突然間用力,讓楊安安只能頭部微仰的張開,然後那粒藥丸就『嗖』的一下準的丟進了楊安安的口中。
楊安安瞠目的睜大了眼睛,很想把才口中的藥丸吐出來,然後,這個時候的連界仿似猜到了的想法似的,本不為所的繼續的著楊安安的下頜,就是不許吐出來。
當嚨咕嚕一下咽下藥丸后,楊安安認命了。
不認命也要認命,因為已經咽下了藥丸。
見服下了,連界才終於鬆開了的下頜,此時的楊安安就有一種覺,果然連界是孟寒州的跟班,就連人下頜的表和作都是一模一樣的。
所差的不過是孟寒州比連界更會辱人,只要回想起孟寒州用穿著皮鞋的腳強行抬起的下頜,那種無法言說的辱就讓特別的不舒服。
很不舒服。
孟寒州,記住這個渣男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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