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喻的尾音還未落,一個沒有離開的人就道:「別,別,喻小姐,你還是留在老太太這裡住吧,你說了事後讓我找你的,你不能反悔。」
喻看了過去,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之前叮囑有頭疾的那個人,還真是答應給這個人看診頭疾了。
一時間,也不好就直接隨著蘇木溪離開,輕掙了一下蘇木溪的手,「乾媽,你先回去,我給看完診了再說。」
「丫頭,我可是你親媽。」蘇木溪一臉的不甘願,這喜歡一個兒,還得象爭寵一樣的爭取才能求得一次兒住到自家的機會,這個當媽的太難了。
「對對,你可是我親媽,所以你最懂得我的心了,我先給看診。」
「好吧。」對於喻的這個請求,蘇木溪沒有理由反對了。
也是被喻醫治過病的病人,深深知道為一個病人最想要的就是遇到一個靠譜的醫生。
能遇到喻是這個人的福氣,而相信喻也是的福氣。
遇到而不相信,也會錯過,還是得不到喻的救治。
現在,保證這人的頭疾在喻的幫忙下絕對很快就會治癒的。
眼看著蘇木溪答應了,墨靖堯面不虞,看向那個人,「小今晚累了,明天約個時間你再請看吧。」
他是心疼喻,原本只是來參加老太太的生日宴,吃吃喝喝就結束了的,結果因為盛錦沫的一齣戲而耗費了氣神。
小姑娘現在一定是心俱疲,瞧那蔫蔫的樣子,他就心疼。
那人看看喻,是真的有點疲憊的樣子,再對上墨靖堯,只好道:「那行,喻小姐明天什麼時候有時間呢?我是什麼時間都方便的。」
之所以留在後面沒有隨眾人一起離開,是想要試試喻的醫。
已經看過了很多個醫生了,就是今晚讓莫醫生診治腸胃把脈的時候,還問了莫明真,問他有沒有看出來總是頭疼是什麼病?
莫明真搖了搖頭,意思就是沒有看出來。
是的,這病真的很多醫生都看不出來的。
可是喻只看一眼,就知道有頭疾。
就是不知道喻能不能醫治的頭疾。
但是就只憑喻能確定有頭疾,就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好了。
對上人殷切和期待的目,喻倒是不好意思了,拉了拉墨靖堯的手,「靖堯,最多三分鐘就可以了,好不好?」
撒的哄著墨靖堯,才一開口,墨靖堯就知道自己完了,所有的阻止喻的心已經半點沒有了。
不不願的點了點頭,「只有三分鐘,然後你必須去休息。」
「好好好,都聽墨先生的,這樣總可以了吧。」
墨靖堯被討好的小模樣給愉悅了,手了一下的小鼻尖,「快點。」
那人立刻欣喜的隨著喻一起坐下了。
出手腕遞向喻。
在的認知里,醫生看診,不是聽診就是把脈吧,總得要有一樣做基礎才能診病。
卻不想,不等喻開口,老太太就道:「丫頭看診不需要把脈的,你且坐著聽說再等給你開個藥方就可以了。」
對於老太太的上道,喻很滿意,不過還是反對了一條,「這病,不需要藥方。」
人先是愣了足有三秒鐘,才懵懵的道:「不用吃藥是不是代表我這頭疾不是很嚴重?或者,是要針灸法冶療嗎?」偶爾聽人說起過喻會針灸,只是沒有親眼見識過罷了,那不用吃藥就一定是用針灸了。
「不用針灸。」
「那……那我這頭疾要怎麼治?」人著急了。
「睡覺,保證充足的睡眠,你的頭疼病就會慢慢消失了。」
「就……就這麼簡單?」人怔了一下,然後不相信的問過去,就覺得喻這一定是在騙,這頭疼疼起來的時候,是真的要命一樣,天旋地轉的。
「對,你回想一下,你這幾年的睡眠是不是很不好?睡眠不足,就容易大腦供不足,就很容易頭疼的,所以你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頭疼,而是睡眠不足。」
「喻小姐真是神了,先是看出來我有頭疼病,然後又能看出來我是睡眠不足引起的頭疼病,我從今天開始就改掉這個壞病,我一定改,一定好好睡覺,希可以管用。」
「如果你好好睡覺改善了睡眠后還頭疼,你再來找我。」
喻這樣說,就是對自己的診斷很自信的。
那子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還真是對喻的治療辦法將信將疑的,不過喻居然還能的給留了餘地,真的很滿足了,「喻小姐,謝謝你,我一定聽你的話。」
「上癮這種是心魔,只要你意志堅定,就能做到。」
人激了,「你知道我每天玩遊戲?」
是的,就是玩遊戲,一玩起來不管白天黑夜的,不吃不喝的玩,以至於就耽誤了睡眠。
想過改的,可每次最多堅持兩天,就放棄了。
就不了玩遊戲的,繼續玩玩玩了。
但現在知道了,玩久了,也是要命的。
睡眠不好,就會頭疼,頭疼起來真的要命。
「猜的,呵呵,戒了吧,白天出去爬爬山打打球,晚上就會很好睡,這樣很快就能糾正你錯誤的睡眠。」
「小……」墨靖堯第N次的看腕錶了,他就覺得他要是再不停喻的話,還能滔滔不絕的教育這個病人。
他家小現在是需要休息的。
天王老子也比不上喻的休息更來的重要。
那人也是個識眼的,墨靖堯這一聲喊,麻溜的就站了起來,「喻醫生,我今晚就回去試試,一到家就上床睡覺,絕對不玩遊戲。」
喻點點頭,目送著這個人離開了。
打了個哈欠,是真的如墨靖堯所預料的很困了。
可是,此時此刻,蘇木溪和墨靖堯還都在老太太這裡,這會不管是去墨靖堯家還是去蘇木溪家,好象都不好的覺。
去一個人的家,就會讓另一個人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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