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老夫妻？

      聞九霄到貢院門口自然沒接到人，隻有長子邊的小廝小滿等在這兒，“三爺，大爺已經回府了。”

      聞九霄轉就走，回到府裏，長子已經休息了。餘枝在花，手裏拿著剪刀修剪花枝。壯壯坐在旁邊幫著遞花，目盯在花堆上，眼神沉靜，好似在思索挑那一枝花好呢？

      花花也在，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拿著葉子，正剪得起勁，腳邊落著好多“奇形怪狀”。

      好一幅其樂融融的畫麵。

      “爹！”花花眼尖，最先看到爹，高興得不得了，“爹快來，娘花，送給哥哥的。”

      剛好餘枝把最後一朵大紅的花朵在中間，聞九霄過去，“有什麽說頭？”

      餘枝本是隨手一，見他這樣問，心中一，道：“這‘獨占鼇頭’。”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意頭了。

      聞九霄挑了一下眉，頷首，“倒也應景。”周邊花朵環繞，中間那朵最大最紅的的確異常突出。

      “三爺也覺得好吧，花花，送你哥哥房裏去。他一醒來就能看到，指定高興。”餘枝把花瓶遞給閨。

      這樣的事花花最樂意幹了，屁顛屁顛地就去了。

      “三爺怎麽回來晚了？”

      聞九霄端著茶盞的手頓了一下，“突發點小事。”

      餘枝本來就是隨口一問，聽他這樣說，也沒多想。隻拉著聞九霄商量，“舟舟這也考完了，陳夫子說他肯定能中的，不過是名次的前後罷了。我打算多給他做幾裳，他也長大了，外頭的應酬慢慢就多了。”

      說完這話，目在聞九霄上了一下，“三爺也一道做幾吧。”

      以往說這話的時候，聞九霄都是拒絕。這回也習慣地等著聞九霄拒絕，卻聽他道：“也好！”

      餘枝怔了一下，很快就恢複了自然，問：“對式樣有什麽要求嗎？”

      還真有，但聞九霄不知道怎麽表達，他沉了一會，才道：“夫人決定便好……嗯，那種腰這裏……”他見長子穿過，可要描述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

      腰？腰怎麽了？哦，懂了！

      “要那種顯腰的是吧？”餘枝恍然大悟。

      聞九霄麵上矜持著微微頷首，就是那種，顯得腰勁瘦，人也顯得特別年輕……哦，年輕……聞九霄又補充了一句，“鮮亮些。”

      見餘枝詫異的看著他，聞九霄微微有些不自在，“暗顯熱。”

      這理由可真夠敷衍的，餘枝角了一下，狐疑的目不住打量聞九霄。

      這人今天不對勁，前一句“夫人決定便好”，後頭就提了要求，要顯腰的，還要鮮亮的，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事。

      以往聞九霄的裳多是黑，做一，黑；做兩，還是黑；這一季，黑；下一季，還是黑……

      真不是餘枝對他不上心，實在是……黑的裳能做出花嗎？

      哦，也不全是。聞九霄的袍不是黑的。當初他任大理寺卿時，袍是深紅的。外放山雲縣做縣令時，袍是綠的。現在居二品，袍是紫的。

      聞九霄穿紅最好看，穿紫也不差，唯獨綠讓人一言難盡，隻能說全靠值撐著。但凡人長得磕磣點，再胖點，那就綠蛤蟆了。

      真不知道朝廷怎麽想的，怎麽會有綠的袍？還綠得深淺不同，層次不一。

      餘枝試探著道：“要不給你做紅？你穿這個最出挑。”天也秋了，滿山的楓葉要紅了，應個景。

      “聽夫人的。”聞九霄欣然同意了。

      明明這人不聲，可不知為什麽，餘枝卻從這短短的話中聽出了雀躍，忍不住又道：“鄉試考完了，很快就該放榜了，讀書人都穿青衫，要不給你也做一這個的？”

      聞九霄很心，上卻道：“我這年紀穿著是不是顯輕浮？”

      餘枝看了他一眼，順著他的話道：“也對，你這個年紀應該穿得莊重一些。”

      聞九霄喝茶的作又頓了一下，角彎下，明明麵無表，可整個人卻眼可見地心不佳，“倒也不必太莊重，朝中六七十歲的老大人還穿紅著綠呢。”

      這人拐彎抹角地想要表達自己一點都不老？他以前可沒在意過自己的年紀，難怪又要鮮亮，還又要顯腰，八是誰無意間中他的痛了。

      餘枝忍著笑把臉轉向一邊，這樣口是心非，別別扭扭的聞九霄太可了。

      “行，那就給你也做一。不，兩，你和舟舟一人兩青衫。三爺長期習武，材一點都沒發福，寬肩窄腰，你個頭比咱兒子還高些，穿出來肯定比他好看。”餘枝使勁誇，昧著良心誇，“到時來報喜的諸人看到你和咱兒子站在一起，指不定就以為是兄弟倆呢。”

      說到後麵，餘枝自己就笑了。

      聞九霄也笑了，不過卻異常認同，“的確，會有這種可能。”

      他明明年富力強，怎麽和“老”沾邊？那幾個差什麽眼神，居然會認為他和餘小枝是老夫妻。

      哼，他和餘小枝明明是金玉，天造地設地一對！

      眼神差這樣，難怪升不上去。

      聞九霄的馬車今天不是險些撞到人了嗎？後來雖有巡察的差接手這事了，壞就壞在這幾個差上。非嘀咕什麽“小妻”，若隻是“小妻”還好，偏又說了一句“老夫妻”……

      聞九霄雖在馬車裏，卻聽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才有了這麽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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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和真得很忙，大閨明天科技藝節要去比賽，還被兩個老師看中，一個讓去畫國畫，一個讓去跳舞。忙不過來，隻能選跳舞了。

      　　小兒子明天要合宿，得給他準備各樣東西，還得買個小手電筒，說晚上要尋寶……就是不知道晚上住兒園會不會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