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要彈劾臨淮侯誹謗聖上。"
短短的一句話,激起千層浪。
剛剛隻是有些喧囂的廣場,徹底沸騰了起來。
無論文武大臣,全都是小聲討論了起來。
"劉大人,這位武勳是誰?怎麽從來沒見過呢..."
"李大人,您給提個醒,這位是誰?"
"王兄..."
不僅是文臣在竊竊私語,就連武勳的隊伍都有人對這位老者到陌生。
"這位..怎麽從未見過呢?"
倒是英國公張維賢認出了這位,深深的看了此人一眼。將要邁出的腳步,收了回去。
"肅靜。"
瞧得場麵有些混,站在朱由校邊的王安一聲低喝,使場麵安靜了下來。
但是,毫無疑問在場的眾人都將目投向了中間的這位武勳,就連臨淮侯也是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心中在思索著此人究竟是誰。
"陛下,臨淮侯進言,陛下要迎娶人婦宮,此言實乃無稽之談,實乃對陛下的誹謗中傷,更是憑空辱臣家門清白,臣實不能忍。"
聽得此人如此言語,臨淮侯李弘濟臉上掛不住了。
"你是何人,膽敢在陛下麵前危言聳聽?本侯爺進言,又如何與你有關。瞧你著,也是武勳一列,本侯爺怎麽從未見過你,你又如何敢說本侯爺是無稽之談。"李弘濟狠狠的看著此人,語氣中著威脅。
"陛下,老臣劉岱榮神宗皇帝恩典,世襲錦衛左都督,太子太保。"
說話之人,正是劉太妃的親弟,錦衛左都督,太子太保劉岱。
聽得劉岱自我介紹後,許多人都麵迷茫之,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錦衛左都督聽上去唬人,但是隻是虛職,沒有實際權力。隻是份高的表現,一般適用於皇帝封賞外戚,太子太保也更多的是份的象征。
"這位到底是哪路神仙..當朝還有劉姓的外戚嗎..."
還是有人在小聲討論著。
但是一些年齡較大的大臣們好似回憶起了這位的份,眼睛直發愣。
"這位..怎麽今日上朝來了?這得有十年沒過麵了吧。"
那李弘濟聽了劉岱的話後,還是沒有想起這位究竟是誰...
反而站在武勳前列,一直閉目養,默不作聲的國公突然睜開了雙眼,直直的看向了廣場中間的劉岱,心中暗暗生出了一不妙的覺。
"左都督,你為何說臨淮侯辱你家門。"朱由校帶著一微笑,將話題拋回給了劉岱。
劉岱不慌不忙行了一禮。
"敢問陛下,是否要迎一宮。"劉岱在眾人疑不解的眼神中,反而主問向了朱由校。
"是。"朱由校稍一停頓,點了點頭,直麵了這個問題。
看見朱由校親口承認,臨淮侯及其他幾位勳貴便是麵喜,準備開口說話。
"陛下,臨淮侯親口所說此曾為人婦,份低微,可是為真?"
張岱麵怒意的說道。
"朕親耳所聞。"朱由校強忍心喜意,不聲的點頭。
聽到此話,國公朱純臣右眼睛調莫名跳了一下,心中的不安更盛。
"陛下,臣那義自被臣養在家中,不曾有過婚約,更遑論嫁與人婦。至於份低微,更是無稽之談,臣家雖不似臨淮侯傳承久遠,但也算得上是宦之家。"
劉岱頓了一下,瞥了一眼臨淮侯又接著說道。
"臨淮侯惡語中傷,既是對皇上您的不敬重,也是對臣一家的汙蔑,請皇爺為老臣做主。"
劉岱一臉怒意,咬牙切齒的說道。仿佛臨淮侯是他不共戴天的敵人一般。
劉岱的這般模樣,讓端坐座之上的朱由校忍俊不,沒想到這位老爺子演技如此之好。這要是在後代,活的影帝。
"劉岱,空口無憑。你有何證據證明?"臨淮侯失去了剛剛的鎮定,他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劉岱不屑的一笑,"臨淮侯,我不知道你從哪得到的消息。我那義自被我養在家中,飽讀詩書,不僅宣懿太妃曾多次接見,便是萬曆爺也曾有賞賜降下。"
聽得此話,朱由校心笑。沒想到這位老爺子也是個趣人,他口中的宣懿太妃便是他的親姐姐,劉太妃。萬曆爺,是劉太妃的老公,朱由校的爺爺,萬曆皇帝朱翊鈞。
劉岱將這兩位抬了出來,便是有些無賴了。宣懿太妃居後宮,不是外臣能夠見到的。至於萬曆皇帝,那位更是已經了土。可以說是死無對證。
"你..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臨淮侯明顯沒料到劉岱會如此不按套路來,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其他幾位勳貴也是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
而站在武勳隊伍前列的國公聽到劉岱將這兩位抬出來的那一瞬間,就痛苦的閉上了雙眼,他知道這一次危機又被眼前的小皇帝化解了。
"英國公,您是勳臣中的忠厚長者,說一句公道話。"劉岱轉而把眼神投向了英國公張維賢。
聽得此話,張維賢便是一愣。站了出來,在臨淮侯李弘濟期盼的眼神中說道:"諸位同僚,列為大人。想必各位還記得皇爺選秀一事。"
"恰逢日前,皇爺白龍魚服到我府上,恰好見了到我府上作客的劉大人與其。皇爺當日便指了劉大人宮,那一日,本國公也是在的。本國公不知道臨淮侯等人從來得來的消息,也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一事,誹謗聖上。"
年老的張維賢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這麽一段話,不聲不響的踩了臨淮侯他們一腳。看的座之上的朱由校都是一愣一愣的。
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啊。
臨淮侯等人聽了此話後,再也不複剛才的咄咄人。腳下一,跪在了地上。
"陛下,臣等冤枉啊。"
眼下的局勢很明顯是皇帝提前預料到的,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原本勝券在握的事,會被劉岱這麽一個被人忘的外戚給破壞了。
偏偏劉岱份特殊,算是份最高的外戚了。給出的理由還天無,讓他們找不出一理由反駁。
劉岱擺明了就是擺出了一副無賴的樣子,你們口中的人婦,是我自養在家中的,萬曆爺都曾經賞賜過。至於你們信不信,誰在乎。
"陛下,臨淮侯為朝廷重臣,卻惡意誹謗聖上,中傷大臣,這是擺明了不將皇上您放在眼中,不將國家律法放在眼中。此等蔑視君主,無視國家法律的惡行,不重懲不足以立威。"
劉岱神煥發,中氣十足的說道。
"臣,請除去臨淮侯等一眾勳貴爵位,以儆效尤。"劉岱語破驚天,竟然打算讓朱由校廢除臨淮侯等人的爵位。
這讓朱由校的眼皮都是一跳,這小老頭好大的胃口啊,直接就是一個大帽子先扣上,不過他喜歡。
"陛下,我等知罪,陛下。"
"陛下,我等萬萬沒有此意啊陛下"
聽到劉岱的話後,臨淮侯等人徹底慌了神。說到底,爵位才是他們賴以傳承的本,是他們最大的本錢。
朱由校沉默不語,瞧上去有些心。雖然他也知道這點借口,不足以廢掉這幾個勳貴的爵位,但是也要裝出一些樣子來。
文大臣們對此倒是樂於見,他們本就看不慣世襲罔替的武勳。
因此,倒是也有幾個文站出來支持劉岱。
"陛下,臣以為劉大人所言甚是,此等惡行,不重懲不足以為戒。"
伴隨著文的發生,那幾位勳貴徹底慌了神。便是其餘勳貴也有些站不住了。
說到底,勳貴們還是同一個利益共同。
"陛下,臨淮侯等人雖然有罪,可罪不至此啊。"
"是啊陛下,您可以略施懲戒,但除爵之事萬萬不可啊。"
一些一直保持中立的武勳們下場了。
他們也未必是真的支持臨淮侯等人,隻是害怕今日皇帝隻是借著這麽一個由頭便廢去了幾個爵位,那誰知道日後會不會也到自己。
"陛下,不如將臨淮侯降封為臨淮伯,待得日後立功,再行恢複。"最後還是英國公張維賢站了出來。
朱由校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點了下頭。
"就依英國公的意思辦吧。其餘人等,均罰俸一年。"
"散了吧。"
宰者宰相,執者執政。 上輔君王,下安黎庶,羣臣避道,禮絕百僚,是爲宰相。 佐政事,定國策,副署詔令,爲宰相之亞,是爲執政。 因爲一場空難,賀方一邁千年,回到了傳說中“積貧積弱”同時又“富庶遠超漢唐”的北宋。一個貧寒的家庭,一場因貪婪帶來的災難,爲了能保住自己小小的幸福,新生的韓岡開始了向上邁進的腳步。 這一走,就再也無法停留。逐漸的,他走到了他所能達到的最高峰。在諸多閃耀在史書中的名字身邊,終於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一個穿越千年的靈魂,一名卑微的少年,一輛神秘的牛車,命運交織,演繹出一段金戈鐵馬的傳奇.波瀾壯闊的三國新爭霸史由此拉開了序幕.
爸爸去哪?北宋! 帶著親爹穿越,不求出將入相,只求當個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