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霍淵傷之后,霍南蕭每天中午都會來醫院探他。
夏寧夕若是猜測的沒錯,夏這個時間段一定會在醫院附近守著霍南蕭,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夏寧夕就是可以肯定夏對霍南蕭有意。
走在霍南蕭來時的必經之路,果不其然,在電梯出口遇到夏。
被抓包的夏神不適,明顯有些不安:“你怎麼來這里?” “專程來找你的,我竟然沒想到,你比任何人都關心我兒子,大早上也能給他做出這麼多點心來,你可真是帝城人眼中的名媛典范。”
夏寧夕說道。
夏怎會聽不出夏寧夕話中的嘲諷,說:“霍淵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寵著他很正常。
至于你說的那些,呵呵,霍南蕭兒就沒把你放在眼里。
霍淵就算是你生的又如何?他的母親可是我姐姐,只有我照顧霍淵才是名正言順,我勸你哪里來的就滾回哪去,不要礙我的事。”
夏寧夕一步步朝夏走近。
夏心中不安,卻依然十分狂妄,裝作一副底氣十足的模樣,就是想要看夏寧夕能整出什麼花樣。
“你信不信,我能讓你也躺在病床上?”夏寧夕簡單的一句話,卻充滿殺氣。
夏莫名心慌,害怕地后退,卻忘了后就是電梯,在的背部抵上電梯門的那一瞬,門忽然打開了,夏寧夕往前輕輕一推,夏整個人失去重力狠狠摔進電梯里,嚇得里面的人紛紛驚躲開。
夏狼狽極了,慌看向四周,才發現很多人在看自己,這讓夏無地自容,踉踉蹌蹌爬起來,怒視夏寧夕,恨不得把給生吞活剝,結果腳下一崴,高跟鞋的鞋跟斷了,沒站穩的又摔了一跤。
這下周圍的人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哈哈哈,太好笑了,你是來表演摔跤的嗎。”
“笑死我了。”
一個孩大笑,另一人扯了扯袖子,說:“那好像是夏家的二小姐。”
“不會吧?就長這樣?還當眾出糗,這說出去誰相信啊,夏二小姐怎麼可能跟眼前這個傻子一樣,路都不會走。”
夏臉都綠了,氣急敗壞,卻發現夏寧夕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夏寧夕,你給我等著,今晚你就會從霍淵的邊徹底消失。”
夏暗暗攥住拳頭,回去等了整整一天,都沒有霍南蕭的消息,這讓夏擔心,難道霍淵忘記自己說的話了?這個點了,霍南蕭應該已經下班了,霍淵怎麼還不提議讓去守夜。
夏坐立不安。
與此同時,夏寧夕已經在給霍淵講故事了,小家伙這會兒正安安穩穩地坐在病床上。
他答應過夏星星不會讓夏醫生失去工作,所以在夏寧夕跟自己講故事的時候,霍淵盡量集中力,為的就是不讓自己害怕。
霍南蕭來時就看到一大一小坐在一起,畫面說不出的溫馨,這讓霍南蕭的心中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他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夏寧夕的聲音很溫,全然沒有面對自己時的針鋒相對。
霍南蕭不在心中冷笑,可真雙標。
“爹地!”霍淵注意到霍南蕭時,非常激地朝著霍南蕭喊道。
夏寧夕回頭,兩人四目相對,知道自己該走了,站起來:“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夏醫生,你能繼續給我講故事嗎?”霍淵拉著夏寧夕的手不愿意撒開。
霍南蕭說:“阿淵,別鬧,讓走。”
十分冷漠的口吻,他并不希夏寧夕和他共。
剛好夏寧夕也不想搭理霍南蕭,對霍淵說:“我今天已經講一晚上了,很累,讓你爹地來講故事吧。”
霍南蕭蹙眉,他不會。
夏寧夕也不管,收拾東西就要走。
霍淵只能可憐地著霍南蕭,霍南蕭只能著頭皮現場編了一個,霍淵覺得一點都不好笑,拉長了臉:“爹地,我就要夏醫生,我就要。”
“累了,要休息。”
霍南蕭拒絕。
霍淵說:“那讓夏醫生睡爹地的床吧。”
“咳……”夏寧夕狠狠咳了兩聲。
霍南蕭的臉也變得十分難看。
霍淵說:“不可以嗎?爹地的床那麼大,多睡一個夏醫生沒問題吧?” vip病房其實是有兩個房間,兩張床,一張是給病人住的,另一張是給守夜的家屬睡的,所以里面那張床是空著的,平時霍南蕭會休息,所以那張床是給霍南蕭準備的。
霍淵并不覺得夏寧夕跟霍南蕭睡在一起有什麼不對的,只知道那張床很大,可以塞得下。
“爹地,你沒有意見吧?”霍淵可憐兮兮詢問。
夏寧夕連忙拒絕:“不行,我不睡他過的床。”
霍南蕭面一沉:“你再說一遍。”
“今晚你自己守夜,我要回家。”
夏寧夕說。
霍南蕭直接把病房的門關上,生氣了!眼神恐怖至極! 夏寧夕這下懵圈了:“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我兒子讓你留下來,你就必須留。”
霍南蕭的態度非常強。
夏寧夕覺自己這是被綁架了,對于霍淵的要求,夏寧夕自然是不忍心拒絕,也想多陪陪霍淵,可現在霍南蕭強迫留下來,還是睡在屬于霍南蕭的床上,這傳出去了,多難聽? 連續兩日,霍南蕭都和住在同一間病房里已經引起很多人的關注了。
加上停電那一次被人看到夏寧夕的肩上有牙印,現在整個醫院的人都在猜測夏寧夕和霍南蕭的關系,有人甚至認為故意打著照顧霍淵的旗號在病房里過夜,為的就是勾引霍南蕭上位。
這些風言風語在醫院里傳久了,對夏寧夕來說影響很大,但對霍南蕭則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外界的人只知道霍南蕭已經結婚生子,還有夏晚晚這麼漂亮的一個老婆,他若真的跟夏寧夕有什麼也是夏寧夕勾引他。
想到這,夏寧夕非常認真地對霍南蕭:“我可以留下來,但是你不能和我在一起,醫院的人會議論。”
霍南蕭危險的注視著夏寧夕,薄輕啟:“議論什麼?”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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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