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在醫院傳得沸沸揚揚,最后越傳越離譜。
院長親自出來接待霍謹川,結果霍謹川本不搭理他,最后只能去問夏寧夕怎麼回事。
“這個病人你之前給他看過嗎?怎麼一直都找你?你沒給他安排清楚還是沒治好他的病?” 夏寧夕回答:“我是接待過這個病人,大概腦子有問題。”
“此話何意?”院長疑。
夏寧夕說:“他第一次來找我是理煙頭燙傷的手,我看到的時候傷口已經結痂了。”
“這不是在胡鬧嗎!”院長也氣壞了,很看到這種奇葩。
夏寧夕:“所以我并不想接待這個病人。”
“這麼胡鬧的病人我還頭一次見,我看他本就不是來醫院看病的,而是來醫院找你的吧?”院長詢問。
夏寧夕說:“我們不認識,就見過兩次。”
“那他怎麼一直纏著你不放?”院長不相信。
夏寧夕說:“他說喜歡我,要追我,被我拒絕了。”
“這就不奇怪了,你最近在醫院忙得很,也不能冷落了人家,以后有空多哄哄他吧,醫院畢竟是個對外開放的地方,每天都有那麼多病人來來往往,總不能讓咱們的人都圍著他轉。”
院長直接把霍謹川當夏寧夕的男朋友來看待了,非但不安兩句,還直接把事丟給讓自己理。
夏寧夕也是服氣。
在院長走后,氣沖沖回了診室,果真看到霍謹川在那里等著了。
“霍先生沒聽懂我之前說的話嗎?”夏寧夕這一次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
霍謹川出手:“給我看看。”
夏寧夕一肚子的火被這一句話卡在嚨里,沒見過這麼厚無恥的人! 他們本就不認識,這家伙為什麼三天兩頭要來找的麻煩? 夏寧夕想罵人。
霍謹川卻一臉微笑:“昨晚洗澡不小心摔了一跤,我覺手臂很痛,你幫我看看怎麼回事。”
他繪聲繪地描述著昨晚發生的意外,本就不在意夏寧夕已經臨近發的脾氣,撂起袖子讓看。
夏寧夕努力平復緒,走過去,白皙的手指在霍謹川的關節了:“是這里疼嗎?” “嗯,很痛。”
霍謹川承認了。
夏寧夕滿肚子的臟話,一就知道這家伙手上沒有半點傷。
好無恥! 夏寧夕再一次確認:“你確定這里痛?” “沒錯,能治嗎?不能治的話我明天再來。”
霍謹川抬起頭,一雙邪魅的雙眼注視著夏寧夕絕的臉,口吻也變得溫。
夏寧夕笑了笑,雙手很溫地覆上霍謹川的左邊胳膊,用力一掰,就聽到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
霍謹川的臉變了。
夏寧夕一臉認真:“你這傷嚴重的,骨頭都錯位了,拍個片吧,一樓繳費,謝謝。”
霍謹川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無語過。
他黑著臉問:“夏醫生,你這麼做合適嗎?” “我做什麼了?你不是手疼嗎?我給你檢查了一下確實有問題,你若是不相信我的醫可以去找別人。”
夏寧夕面帶微笑。
霍謹川看了一眼彈不得的手,再看看夏寧夕,起、離開。
門外,一群人看著。
醫院里不人都聽說有個長得超級帥的男人來找夏寧夕看病,態度狂熱得離譜。
本來夏寧夕的名聲在醫院就非常差勁了,如今又有男人主找上門來,他們差點都要以為又是夏寧夕哪個不知名的追求者,故意打著看病的旗號故意來泡夏寧夕的呢。
結果一切都和眾人料想中的不一樣。
霍謹川是真的傷了。
繳費,拍片,所有流程一樣沒差,得到結果之后給夏寧夕。
夏寧夕笑了笑,說:“霍先生,你這傷非常嚴重,我認為需要做一次手,再住院兩天,你看可行嗎?”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霍謹川已經在懷疑夏寧夕的醫了。
可夏寧夕毫不擔心自己這麼說會得罪人,繼續說道:“你若是不想住院也可以,我們早點手,讓我把你皮切開重新給你接上骨頭,在醫院休息半天沒有不良反應也可以回家,有很多種治療的方法,你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選。”
“住院你照顧?”霍謹川反問。
夏寧夕說:“有專門負責這方面的醫生和護士,我不會照顧你。”
“那就不用了。”
霍謹川拒絕。
夏寧夕說:“治療的方法我都已經跟你說,你考慮一下,不用有心理力,我外科手做得很好,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不用,我明天再來找你看病。”
霍謹川留下一句話,起離開。
夏寧夕滿臉微笑送他出門。
霍謹川從未見過這麼腹黑的人。
離開醫院上了車,幾個小弟湊上來詢問:“霍爺,你手怎麼了?” 他們今天隨同霍謹川來的時候,他可是十分健康的一個人。
霍謹川沒說話,右手覆上不能的左手咔嚓一聲,已經錯位的骨頭重新歸位。
“呀,霍爺這是為了見大名鼎鼎的夏醫生把自己的手都給弄瘸了嗎?”小弟一臉震驚。
霍謹川直接一腳將他踹下車,里吐著字:“滾,你懂什麼?” 幾個小弟相視一眼,心中疑,他們沒胡說啊,霍爺來的時候確實是好好的,上并沒有半點傷痕。
霍謹川單手了恢復如初的左手,還疼,想起夏寧夕那腹黑的笑,霍謹川覺得這個人還真是有趣,難怪霍南蕭對有獨鐘。
沒關系,來日方長。
“開車。”
霍謹川對司機下達命令。
夏寧夕此時站在診室的窗前,剛好可以看到霍謹川的車子開走,直到徹底從視野里消失,夏寧夕才回了霍淵的病房。
此時已經十二點鐘了,霍南蕭準時從公司下班回來,還帶了午餐。
父子倆正坐在一起,畫面十分慈祥。
推開門不想進去打擾,又悄悄退出去。
“進來。”
男人眉也不抬。
夏寧夕握著門的手一僵,著頭皮走進去。
“剛才誰找你?”男人的聲音冰冷刺骨。
夏寧夕挑眉,回答:“一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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