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魏啟林又將矛頭指向刑部尚書耿忠,道:“敢問耿尚書,難道刑部就敢這麽確定,刑部大印一直都在掌控之中?你刑部向來管理不如我鎮司嚴,刑部大印被盜用也絕不是沒有可能!”
耿忠卻是怒極反笑:“魏指揮使,你這話是何意?難道,魏指揮使就打算紅口白牙定我刑部的罪?”
“我手下親眼所見,劫詔獄之人手上,拿的便是蓋有刑部大印的調令!難道,他們的眼睛都瞎了?”魏啟林麵怒。
“瞎不瞎,本何曾知道!本隻知道,魏指揮使如若沒有證據,休要在這口噴人!”耿忠寸步不讓……
一時間,崇政殿上爭論不休,許久也下不了定論……
燕北王府,宋傑在幕塵邊拱手稟報。
“殿下,果然不出您所料,軍指揮使丁駿正率虎賁衛前來燕北王府調查!”
幕塵則是了個懶腰:“來吧,老子還得去裝醉……”
半晌之後,由軍虎賁衛指揮使丁駿率五百人將燕北王府圍住,進展開搜查。
結果,一頓搜查之後,卻是一無所獲,隻得無功而返。
崇政殿上,魏啟林、金雷琥與刑部尚書耿忠仍然吵得不可開。
虎賁衛指揮使丁駿進殿複命。
“陛下,臣已將燕北王府徹底搜查,並未發現任何與南獠國有關的蛛馬跡!”
文昌皇帝點了下頭,道:“你退下吧!”
丁駿退下,皇帝目轉向幕青山和曹國公,道:“既然,此事跟燕北王府沒有關係,幕王爺和曹國公就先行退下吧!”
幕青山與曹國公退出崇政殿。
大殿上,剩下的三人仍然寸步不讓,爭論不出個所以然來。
半晌之後,皇帝也有些不耐煩了!
“好了!”一聲之下,本來爭論不休的大殿頓時安靜下去,皇帝瞥了一眼三人,道:“這件事,你們這麽爭論,永遠也爭論不出個所以然來!立即安排大理寺和都察院聯合偵查此事,命都察院左都史王府吏全權負責此案審理!”
老太監安德海連忙應下,文昌皇帝目轉向魏啟林和金雷琥,沉聲道:“這件事,你二人都不了幹係,朕命你二人即刻全力追查南獠胡王蹤跡,抓不回來,你二人主請罪吧!”
魏啟林和金雷琥跪領命。
……
傍晚,皇宮,養德殿。
軍虎賁衛指揮使丁駿進殿跪拜。
文昌皇帝輕輕喝了口茶水,目微抬,向下方的丁駿,威嚴道:“是你帶人搜查的燕北王府,調查的況如何?”
丁駿心中卻有些迷不解,他在搜查完在殿前已經複過命了,皇帝為何又單獨召見他。
丁駿拱手拜道:“回陛下,並沒有查到任何與南獠有關的蛛馬跡,王府中一切都很正常!”
皇帝點了下頭,緩緩放下茶杯,沉半晌才問道:“你去搜查時,那燕北王三子幕塵,在做什麽?”
丁駿聞言心中更是迷,他實在想不明白,文昌皇帝為何會去關心一個一無是的紈絝世家子。
“回陛下,臣去的時候,那幕塵正在府中酣睡,似乎酒意還未散去!”
“哦?”文昌皇帝眉頭一挑,緩緩點頭,目這才落在桌子上的那一張紙,上麵隻有四行字。
文昌皇帝緩緩拿起那張紙,輕聲念了出來。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文昌皇帝臉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一瞬間的憤怒,甚至要將整個養德殿都冰封。
大殿下的丁駿和老太監安德海,本不知道皇帝為何突然這般盛怒。
許久之後,皇帝似乎才平複那般憤怒的心,他目轉向丁駿,緩聲道:“朕記得,你四年前因為斬殺皇城刺客有功,朕欽點你為虎賁衛指揮使,朕沒記錯吧?”
丁駿雖然心中不解皇帝為何突然提起此事,不過,他依然有些寵若驚,連忙跪拜道:“陛下沒有記錯,陛下隆恩,臣恩戴德,願為陛下披肝瀝膽、效死輸忠。”喵喵尒説
文昌皇帝臉上泛起一淺笑,道:“起來起來,朕明白你的忠心!”
“謝陛下!”丁駿起。
文昌皇帝輕輕喝了口茶水,沉半晌,忽地說道:“朕有個任務要安排給你!”
“臣定當完任務!”丁駿拱手。
文昌皇帝緩聲道:“朕擔心有人會對燕北王三子幕塵不利,這段時間,你多跟著他,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麽,然後向朕來稟報,無論做了什麽,都要與朕說,朕要聽細節!”
丁駿連忙拱手,拜道:“臣領命,定不負陛下隆恩!”
文昌皇帝微微頷首:“好了,退下吧……”
丁駿退下,文昌皇帝著桌子上的那張紙,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
……
次日,慕塵一上午沒見到蔣英的蹤影,平常時候,蔣英一向都是在幕塵邊陪同,而且,幕塵發現蔣昊有些奇怪,來找自己,卻又支支吾吾不說事,吞吐不言。
以幕塵對蔣昊的了解,一定有什麽事發生了。
蔣昊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轉離開的時候,卻被幕塵住。
“蔣昊,你要知道,我是你的主子,但也是你的朋友,遇到什麽困難,如果你不跟我說,我又如何能幫你?”
蔣昊聞言頓住形,終於下了決心,跪在幕塵麵前,說出了事的原因。
那就是,蔣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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