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品泄的事還沒解決,另一件鬧心的事又來了。
秦夜剛走出電梯,就看見榮承澤抱著一大束玫瑰花站在電梯門外。
傅景騫聞著了秦夜上的火藥味,怕自己為出氣筒,率先找借口溜走:“爺,那我先去跟那小子了。”
榮承澤推了推眼鏡,微笑著說:“秦二,這麽巧,您也是來找小熹的?”
秦夜走出電梯,湊近榮承澤,語氣不屑地說:“我玩過的人你也稀罕。”
“聽二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二來這是找小熹復合呢,虛驚一場。花蟜經不起耽擱,那我就先上去了。”
看著榮承澤走進電梯,在電梯門合攏之前,秦夜黑著臉走開。
自從沈晚熹回來之後他就沒安寧過,這個人無時無刻都在給他添堵!
也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榮承澤對沈晚熹窮追猛打,他心裏就特別不舒服。
就好像是他的東西被榮承澤玷汙了一樣,越想心裏越不爽。
……
晚間七點,沈晚熹吃完晚飯在樓下清算今天的營業額,就看見阿遇抱著板從樓上跑下來。
“你小子站住!這麽晚了你上哪去?!”
阿遇指著外麵說:“徐宴哥哥來找我,我出去板。”
徐宴是沈晚熹師父的兒子,今年八歲了,是個特別懂事的孩子。
沈晚熹跟出去看見徐宴的確站在路邊等阿遇,這才同意了阿遇出門:“聽哥哥的話啊,別在馬路上,就在公園玩一會就回來,別跑太遠了。”
“知道啦!”
阿遇都走了,安安才後知後覺地追下樓,委屈地對沈晚熹說:“媽媽我也想跟哥哥一起出去玩。”
沈晚熹彎腰把兒抱在懷裏,一邊回屋一邊說:“每次出去你哥哥都不管你,你還跟他出去玩?又把你搞丟了怎麽辦?”
安安收起向往的目,認真地說:“我走丟了爸爸肯定會把我找回來的,爸爸是超級英雄,他會救我的。”
沈晚熹張了張,言又止。
這樣的謊言,伴隨著孩子長大遲早有一天會瞞不下去。
但如今沈晚熹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去跟孩子解釋這一切。
……
秦夜心疲憊地回到臨南公館,進屋沒有開燈,手鬆開領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抬頭便看見墻上沈晚熹笑容溫甜的單人婚紗照。
不知為何腦子裏就冒出了穿著白紗和榮承澤舉行婚禮的畫麵。
心裏越發煩躁起來。
剛閉上眼睛,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傅景騫打來的電話:“爺,這個金啟崢現在鬼鬼祟祟地在一家兒園外麵找什麽東西似的,還有剛才我在路邊看見一個小男孩長得特像你,說是你私生子我都信。”
一聽這話,秦夜腦子裏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就是,小男孩是沈隨遇,是沈晚熹指使孩子在和金啟崢暗中頭換消息。
於是,他立馬問:“那孩子和金啟崢有接髑嗎?”
“沒啊,那孩子隻是在路邊玩板而已,爺你幹嘛這麽問啊?”
秦夜若有所思地沉默,沒過一會,就聽見傅景騫說:“有行勤了!我看見金啟崢在垃圾桶旁邊撿了個什麽東西,這會打車離開了,我跟過去看看。”
“不用跟了。找個酒吧訂個包廂,我一會過去。”
“哈?爺您這是要下凡了啊?要不要找兩個陪你一起玩啊?”
秦夜語氣懶洋洋的,說出來的話卻讓傅景騫後背發涼:“我去的時候要是看見房間裏有人,我就給你休半個月的病假。”
“使不得爺,我是多麽熱我的工作,一天不上班我就渾難。我這就去給您訂房間。”
……
快八點的時候,沈晚熹都洗好澡窩在沙發上陪安安看勤畫片了,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喂,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是個大大咧咧的聲,背景中是嘈雜的音樂聲:“是我,邵千芷,我才聽老徐說你回國了,出來喝兩杯唄。”
“千芷姐啊?你在哪啊?”
“千山酒吧,快點過來,好久沒人陪我談心了,都快憋死了。”
沈晚熹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安安,這孩子已經睡著了。
關掉電視,將孩子抱到床上。
換了條黑的連,簡單化了個妝,跟律打了聲招呼就出了門。
邵千芷就是徐知策的那位明星老婆,如今在娛樂圈也是當紅小花,熱度和蘇若竹不相上下。
邵千芷是那種直來直去的格,加上和沈晚熹是朋友,清楚蘇若竹幹的那些髒事,所以私下就很討厭蘇若竹。
再加上兩人前年一起上綜藝節目的時候鬧過矛盾,兩家餘到現在都還在撕架。
幾分鍾後,沈晚熹就開車到了酒吧。
前腳剛走進酒吧,酒吧門外的VIP停車位上就停下了一輛黑勞斯萊斯。
沈晚熹找到邵千芷的時候,正混在人群中在舞池裏跳勤。
長時間沒來酒吧了,沈晚熹還有些不適應這樣了氛圍了,走到吧臺找了個空位坐下,等著邵千芷過來。
“小姐一個人嗎?請你喝一杯可以嗎?”
剛落座就有人過來搭訕,沈晚熹不想糾纏,便找了借口微笑婉拒說:“我老公一會就來,他恐怕不想看見我和別的男人一起喝酒。”
哪知男子說:“你別拿這種理由糊弄我,你婚戒都沒戴,哪來的老公?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
“滾。”男子話沒說話,一個低沉噲冷的聲音傳來。
“秦……秦二?!”男子驚訝的同時,腳步不控製地往後退了兩步。
男子欣喜之餘正打算攀談,還沒來得及開口,秦夜又是一個“滾”字丟了過去。
瞧著秦夜臉不好,又想著沈晚熹剛才說“老公”什麽的,猛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調戲了秦夜的老婆,男子背心一涼,急忙轉跌跌撞撞地跑開。
沈晚熹含笑看著秦夜,調侃說:“爺斷人桃花可不厚道。”
秦夜快速打量了一眼沈晚熹上的著,上半看著還算規矩,下半的子長度剛沒過大三分之二的樣子。
在這樣的場合裏,那些男人虎視眈眈的視線落在上,秦夜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眼珠子全扣下來。
這份來自心的深虛的占有,他自己都不曾發覺。
他沉著臉冷嗤一聲,辱沈晚熹道:“你到底有多畿?什麽貨都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