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王殿下。”
這時候,一名穿明黃龍袍的男子從皇宮中走來,微笑的看著無崖子。
此人便是大理國的現任皇帝,同時也是一位大宗師強者,段思平!
不過,相對于這位大理國的大宗師皇帝,李乘風更在意他對無崖子的稱呼,沒聽錯的話,他剛才無崖子‘岐王殿下’。
據李乘風所知,‘岐王’趙顥,好像是道宋帝國現任皇帝的次子!
本以為自家師兄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道宋皇室的旁支,沒想到竟然會是現任道宋皇帝的兒子,難怪會有大宗師陪同。
“段國主。”
無崖子也是朝著走來的段思平微微頷首。
段思平朝著無崖子點了點頭,然后看向黃裳,拱手道:“沒想到黃兄會隨岐王殿下一同來我大理做客,真是蓬蓽生輝。”
“段兄客氣了。”黃裳朝著段思平拱手回禮,道:“老夫此行不過是給岐王殿下當護衛,段兄不必理會老夫。”
“黃兄說笑了。”段思平明顯沒把黃裳的話當真,轉而看向李乘風,問道:“這位小兄弟是?”
“這是我小師弟。”無崖子回答了一句,他心中記掛著李滄海,也沒心思向李乘風介紹段思平,直接向段思平問道:“段國主,滄海怎麼樣了?”
“李姑娘被我以一指封住心脈,暫時還好,只是的傷勢若在得不到醫治的話,恐怕……”段思平搖了搖頭,嘆息道。
“沒事就好,我這次把玉玲瓏帶來了,一定能治好滄海。”無崖子馬上激的說道。
“如此最好。”段思平點點頭,然后便帶著他們三人進皇宮,來到了李滄海養傷的地方。
李滄海的心脈被刺穿,為了保住的命,段思平以一指的真氣封住了全的氣機,因此此時的李滄海看上去沒有呼吸和心跳,猶如一個活死人一般靜靜的躺在那里。
“滄海,我回來了!”
無崖子輕輕來到李滄海的邊,眼眶有些發紅,聲說了一句,然后轉頭看向黃裳,玉玲瓏就在他上。
黃裳沒有理會無崖子,而是提步來到李滄海床邊,探手輕輕按在的手腕上。
幾個呼吸后,黃裳收回手,嘆息道:“心脈已斷,回天乏啊。”
“確實,這姑娘的心脈斷裂,若不是我以一指封住全的氣機,恐怕早已斷氣。”段思平走上前來,看著無崖子,道:“岐王殿下,我說過,林寺的大還丹和道宋皇室的玉玲瓏,二者只要你能找到其一,便能救活這位姑娘。”
“對,玉玲瓏!”無崖子聞言,馬上看向黃裳,道:“黃大人,玉玲瓏呢?快點拿出來救滄海!”
黃裳看著無崖子,輕嘆一聲,道:“岐王殿下,玉玲瓏乃皇室至寶,怎麼可能輕易帶出皇宮。”
“這不可能!”
聽到黃裳的話,無涯子懵了,他一臉無法置信的看著黃裳,道:“黃大人,你在騙我對不對?父皇不是已經答應讓你帶著玉玲瓏來大理幫我就滄海嗎?”
黃裳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搖頭,然后看向一旁的段思平,目銳利。
‘果然,我就知道事不會這麼簡單。’
站在無崖子后的李乘風看到黃裳用這種目看向段思平,就知道事肯定已經不是單純的救人這麼簡單了。
段思平沒有理會黃裳的目,反而輕聲一笑,道:“呵呵,我就猜到,道宋皇帝怎麼會為了一個人,就輕易讓人將玉玲瓏這等重寶帶出來。”
“段國主,你什麼意思?”
無崖子聽到段思平的話,心中一凜,目驟然盯向他,臉難看的問道。
“哎,岐王殿下,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黃裳看著無涯子,失的搖了搖頭,然后指著安靜躺在那里的李滄海,嘆息道:“這姑娘的心脈原本應該沒有徹底斷裂才對,是后來被一指的指力徹底截斷的。”
“怎麼會!”
聽完黃裳的話,無崖子一臉懵的看向段思平,質問道:“段思平,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害滄海。”
“恰逢其會而已。”段思平看著無崖子,臉上出失之,道:“原以為可以借著你的手將玉玲瓏從道宋皇宮帶出來,送來大理,沒想到弄巧拙,你不僅沒能帶來玉玲瓏,還帶來了黃兄這個麻煩。”
“你是為了玉玲瓏!”
聽完段思平的話,無崖子終于明白了段思平的目的,原來自己從來到大理的那一刻就已經進了他的算計,段思平從來沒想過幫他救人,他不過是想借自己的手,把玉玲瓏從道宋皇宮帶出來。
“玉玲瓏本就是我段家的東西,我不過是想要歸原主而已。”
段思平看著無崖子,面無表的說道:“雖然很憾你沒能把玉玲瓏帶出來,但至你人回來了,只要將你拿下,未必不能從道宋皇帝手中換回玉玲瓏。”
段思平說完,突然出手,一把朝著無崖子抓來。
嘭!~
黃裳的影一閃,驟然擋在無崖子前,擋下了段思平的手掌,然后手臂一震,將他退,道:“當著老夫的面,越想挾持岐王殿下,段兄未免也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段思平,你大理國是想要和我道宋開戰嗎?”
黃裳后,無崖子一臉憤怒的盯著段思平,冷聲質問道。
段思平只是淡淡的瞥了無崖子一眼,便沒有在理會他,繼續看向黃裳,微微一笑,道:“黃兄說笑了,朕就算再怎麼自大,也不會狂妄到無視黃兄的地步,不過黃兄可別忘了,這里是什麼地方。”
“嗯?”聽到段思平的話,黃裳眉頭一皺,忽然想到了什麼,當即臉大變,猛地回一把抓住無崖子的肩膀,飛快的朝著皇宮之外飛掠而去。
然而,就在他帶著無崖子沖到皇宮大門口的時候,一支漆黑的長矛突然從天而降,帶著銳利的破空之聲向他襲來。
“思漢飛!”
黃裳看著那襲來的黑長矛,面一變,而后右掌五指彎曲爪,一把抓向那迎面而來的漆黑長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