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欣怡堅決地說著不后悔,王文斌心里有些難,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雖然離婚了,但是我過著這麼好的生活,你卻這個樣子,我心理很難,所以,不管你要不要,我得要幫你把這些安置好。”張欣怡賭著氣說著。
見到張欣怡的樣子王文斌哈哈大笑,然后點點頭道:“行了,車我會買,房子我也會買,我有錢,我不缺錢。只是我暫時還沒想好去哪買。”
兩個人說著笑著把車開到了大學城小吃城店門口,店里的員工已經全部換了,沒有一個人認識王文斌。這個時候又是用餐的高峰期,王文斌和張欣怡站在那排隊排了半個小時才吃到東西,生意一如既往的火。
兩個人坐在那一邊吃著最為廉價的食一邊聊著瑞華集團輒好幾十個億的工作,張欣怡就像是在向王文斌匯報工作一般,王文斌則不停地站在張欣怡的角度上教著張欣怡應該怎麼做怎麼做,張欣怡連想都不想去想,把王文斌的話記在心里,準備按照王文斌說的去執行,因為心里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媽,王文斌是唯一那個絕對不會害的人。
而就在王文斌與張欣怡兩個人在小吃店吃東西的時候,在北京,一家算不上多麼高檔的飯店里,許敏和聶子琪坐在一間包間里吃著東西,而桌子上還坐著另外一個人,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劉嘉浩。
許敏看到劉嘉浩出現的那一刻,驚訝的都合不攏,半響后才對聶子琪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又在一起了?”
“瞎說什麼呢你,什麼在一起了?你當我是什麼?我是豬嗎?當初被狗咬了一口,我還會自己上去再讓狗咬一口嗎?”聶子琪罵著。
而劉嘉浩知道聶子琪是在罵他,但是卻還是嘿嘿地笑著。
“你這話說的,又是狗又是豬的,不夠覺你們兩個還很配,一個豬一個狗的。”許敏忍不住笑著。
“呸,狗里吐不出象牙來。”
“你今天跟狗有仇嗎?說說看,你們倆怎麼又混在一起了?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我竟然一點都不知。”許敏非常好奇地問著。
“注意你說話的措辭,什麼又混在一起了?你什麼時候見我跟他混在一起?我是個人,我會跟畜生在一起嗎?”聶子琪惡狠狠地罵著劉嘉浩,而劉嘉浩卻毫不在意,繼續笑著。
“過分了啊。”許敏都有些不忍心,提醒著聶子琪。
“這就過分了?比起他當初對我的我這算什麼?我這才哪到哪?我沒拿刀殺了他就已經不錯了。”聶子琪瞪著眼說著。
“沒關系沒關系,讓罵,只要罵我能解氣怎麼罵都沒關系,來吃飯,今天我請客,你們隨便點。”劉嘉浩笑呵呵地說著。
“不是說我請的嗎?”
“讓他請,服務員,把所有的菜全部上一遍,我今天吃死他。”聶子琪直接招呼著服務員。
許敏以為開玩笑的,沒想到聶子琪還真的把店里所有的菜全部上了一遍,許敏忍不住罵著。
“你們兩個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況?”許敏忍不住地問著。
“什麼況都沒有,就是這個畜生一天到晚跟著我,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這不是你要知道斌子的況嗎?我這才把他過來的,不然我都不會多看他一眼。”聶子琪說著。
“劉嘉浩,你知道斌子現在的況嗎?”許敏轉臉問著劉嘉浩。
“嗯,知道,當然知道,他現在是我老板。”劉嘉浩點頭。
“老板?”
“對,我現在在他的餐飲公司上班,小吃城這個餐飲品牌你知道嗎?還有聚德軒,這都是我們公司的餐飲品牌。”劉嘉浩道。
“什麼?這兩個都是你們公司的?我看北京有很多家呀,我都去吃過幾次。”許敏非常的驚訝。
“是的,這就是我們公司的,是斌子一手創辦的。我現在是我們餐飲公司北京分公司的負責人。”劉嘉浩點頭道。
“他不是在張家嗎?怎麼……怎麼又自己辦的餐飲公司?”許敏不能理解。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個餐飲公司是他一手創立的,他對這個餐飲公司很上心。我來北京已經好幾個月了,他現在的況我不是很清楚,不過你要他的手機號碼、公司的地址什麼的這些我都知道。”劉嘉浩對許敏說著。
而在上海這邊,王文斌和張欣怡吃完了飯之后,兩個人走出小吃店,王文斌牽著張欣怡的手,張欣怡沒有拒絕,兩個人就像是沒離婚時一樣。
當天晚上,王文斌開著面包車把張欣怡送回了張家,把張家的傭人們都給震驚了。
張欣怡讓王文斌當晚留在張家,王文斌沒有答應,開著面包車離開,自己隨便在公司附近找了家賓館住下。只不過,王文斌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毫不在意,當天晚上的他失眠了。
第二天,王文斌依舊是起床之后從賓館下來,開著自己的面包車隨意在街邊的小吃攤停下,坐在那喝著豆漿就著油條,還點了兩包子,忽然間他覺得生活似乎輕松了不,上那種無形的力和束縛都得到了解放。這種覺已經有兩年沒有了。
王文斌開著那輛破舊的面包車停在公司樓下的地車場里,剛停下,旁邊一輛奔馳停在那,王文斌剛下車就意外地發現徐天從奔馳車上下來。
徐天看著王文斌從這輛面包車上下非常的驚訝,問道:“王總,您這是……”
“覺得我開這車奇怪是吧?實話實說,我這車比你那車要好,有縱,你那車不行,一點駕駛的樂趣都沒有。”王文斌笑呵呵地說著,正說,在不遠開來了一輛寶馬五系。
徐天笑了笑道:“楊總來了。”
然后王文斌就果真見到楊紅從寶馬車里下來,意外地看到王文斌徐天站在那聊天,有些詫異地走了過來,道:“王總,徐總,您們倆怎麼在停車場里聊起來了?”
“徐總是詫異我今天開著這車,楊紅,對這車還悉嗎?”王文斌心大好的踢了踢自己的面包車笑著對楊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