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不賠得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罵我是要挨打的。”王文斌說完直接抬起腳,一個膝蓋就頂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男人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后臉上又重重地挨了兩拳打倒在地。
張欣怡這才發現是王文斌在那,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過來,喊道:“文斌,你怎麼了?怎麼打架了?”
“你他媽的……”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準備朝王文斌沖來。
“你們都是廢人嗎?”張欣怡一邊看著王文斌上是否有傷一邊對后保鏢道。
幾個保鏢連忙過去,直接就就男人給圍住了。
“我沒事。”王文斌對張欣怡笑了笑,然后走上前把擋在他面前的保鏢推開,慢慢地走向男人,男人看到了王文斌的氣勢,嚇得連忙后退。
“算了,文斌,他是金鼎李總的兒子。”張欣怡提醒著王文斌。
王文斌停在了那,回頭問著張欣怡道:“你說他是金頂集團李華強的兒子?”
“是的。算了,別跟他一般計較了,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張欣怡點頭。
“怎麼?怕了吧?今天我要讓你知道怎麼死。”年輕男人惡狠狠地道。
王文斌冷笑了兩聲,拿起手機翻著通訊錄,然后直接撥了個號碼過去。
“喂,王總,有什麼好事突然想起我來了?”對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爽朗的笑聲。
“李華強,你很不錯啊,我才從瑞華出來幾天?你就敢爬到我頭上來拉屎拉尿了,你當我王文斌真的沒脾氣是嗎?”王文斌對著電話來了地說著。
“王總這是怎麼了?怎麼說這話了?我李某哪個地方做錯了嗎?”李華強愣了愣道。
“你哪個地方做錯了?這個開著布加迪威龍的是你兒子吧?不錯,我前腳才離婚你就指使你兒子來追求我老婆,怎麼?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嗎?”王文斌冷笑著。
“啊……不是……王總,你誤會了,這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了,我回去一定收拾他,王總,這是個誤會。不過,王總,不是都說你們已經離婚了嗎?”李華強嘗試地問著。
“對,是離婚了,可離婚了那也是我老婆。李華強,今天我把你兒子車撞了,也替你管教了他一頓,這只是個警告,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兒子再出現在我老婆邊,如果再讓我看到……你知道后果。”王文斌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欣怡一直都站在王文斌邊,聽到王文斌是因為這事生氣打人的忽然很開心。
正說著,年輕男人的手機響了,王文斌聽不到電話里說什麼,只知道年輕男人在接過電話之后走過來對王文斌鞠躬,說了句對不起,然后灰溜溜地開著他的超跑走了。
王文斌雖然已經離開了瑞華集團,也與張欣怡離婚了,可是要知道,整個瑞華集團是王文斌重新一手組建的,可想而知,現在瑞華集團的這些人誰敢不聽王文斌的話?瑞華集團聽王文斌的,那麼整個張家其實也是聽王文斌的,他李華強得罪了王文斌那就是得罪了整個張家,更別說王文斌認識的那些人脈,一個能把張明洋、劉永進都弄下馬的人是他李華強得罪的起嗎?李華強心里非常的清楚。
“怎麼了?吃醋了?”張欣怡走過來笑嘻嘻地對王文斌道。
“是,還是正宗的山西老陳醋,酸到胃里了。”王文斌出手著張欣怡的臉咬著牙說著。
“痛、痛。”張欣怡白了王文斌一眼。
“不給你點教訓免得你出去招蜂引蝶。”
“呸,誰招蜂引蝶了。你沒看到嗎,是他主過來送花給我的,我沒接,我拒絕了。”
“你拒絕的不夠徹底,下次遇到這種人你直接讓保鏢把他丟出去知道嗎?一點遲疑都不許有。”
“可他是李華強的兒子呀,總的講點面吧,做的太難堪了以后怎麼見面?”
“他都不怕以后怎麼面對我,你還擔心以后怎麼面對他?我們這才剛離婚,他就指使他兒子來追求你,目的是什麼?不就是想讓你看上他兒子從而讓他踏上張家的快車嗎?怎麼了?把我當死人嗎?”王文斌越說越生氣。
“可我們都離婚了。”張欣怡故意說著,心里高興的不行。
“離婚怎麼了?離婚了你就不是我人了?以后給我注意點聽到沒有?還有你們幾個,怎麼當的保鏢?以后再看到這種人,直接把人給扔出去,不管是誰,天王老子都給我扔了,出了事我負責,聽到了沒有?”王文斌轉對幾個保鏢道。
“是。”保鏢強忍著笑,但是還是恭敬地道。
兩個人公然在這打罵俏,引的無數人圍觀,很多瑞華集團的員工看到著名的張欣怡張總像個小人一樣在那對一個開面包車的撒,驚的眼珠子都掉了。
“你怎麼在這?”
“怎麼?我不能來?”王文斌反問著。
“不是……我是說你……”
“約你吃晚飯,看電影。去不去?”王文斌問著。
“去。”張欣怡張答應,但是隨后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猶豫了,然后道:“我還有事,我不去了,我……”
“去不去這由不得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沒得商量。”王文斌看穿了張欣怡的心思直接道,一把拉過了張欣怡的手,一邊往停在旁邊等著的邁赫車上坐去一邊道:“我的面包車報廢了,今天只能曲尊來坐你這破車了。”
說著,王文斌就把張欣怡給拉進了車里坐下。
“文斌,我們……我們……已經離婚了。”張欣怡坐在車里有些猶豫地對王文斌道。
“離婚了又怎麼了?離婚了你也是我的人,離婚了你也是我老婆,這一輩子你都跑不掉了。”王文斌有些霸道地道。
“可是……”
“可是什麼?你是不是想說許敏?”王文斌知道張欣怡心里在想著什麼。
“我……”
“許敏昨天來的,今天中午走的,我今天中午送去的機場。”王文斌直接說著。
“啊?走了?為什麼就走了?”
“不然呢?你想什麼?讓留下來,我跟結婚,是不是?”王文斌反問著張欣怡。
“我……我是這麼希的,你們倆才是真心相的,跟結婚你才能幸福。”張欣怡點頭。
“昨天上午來的,中午我請吃了中飯,昨天下午我陪逛了街、看了電影,也吃了飯。昨天晚上我跟住在一起,睡在一張床,就在學校門口的招待所里,八十塊錢一晚上的招待所。”王文斌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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