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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瘋批太子奪我入宮》 第105章 誰才是他要釣的魚

 姜容音同姜昀一起用過飯后,他便讓向明進來將那堆折子收起來送回宮中。 

 站在一旁看著向明抱著那些折子離開。 

 再一轉頭的時候便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姜昀。 

 他的眼神帶著探究,好似要過姜容音平靜的臉,窺探到心。 

 “殿下,怎麼了?” 

 姜容音出一個笑,看著姜昀。 

 雙手疊在一起,袖中。 

 “孤只是在想,阿音的上,究竟有什麼。” 

 說罷,姜昀出手,姜容音將自己的手搭在姜昀的掌心。 

 他拉著,讓坐在他上。 

 “盛淮安最近在朝上,對孤可是窮追猛打得很。” 

 姜昀的手指劃過姜容音的臉頰,落在的脖頸上。 

 聽到這句,姜容音沒有回話,而是握住了姜昀繼續向下的手指。 

 “我跟盛大人之間已經沒有關系了。” 

 褚余給了那樣的一個批命,已經足以打消皇帝要賜婚的念頭了。 

 盛淮安和的確是沒關系了。 

 姜容音不想連累他,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和他為陌生人。 

 “可孤瞧著,他對你倒是有些念念不忘。” 

 姜昀的手指在掌心撓了下,帶來些意,姜容音抿不語。 

 如今的盛淮安已經不是曾經在學知館中,溫文爾雅的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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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朝堂,人自然是要八面玲瓏的。 

 上次見他,姜容音就發現了。 

 他待人,始終帶著淡淡的疏離。 

 況且,姜容音也不認為,盛淮安針對姜昀是因為自己。 

 說不定姜昀又落了什麼把柄在閣的手上。 

 見姜容音遲遲不回話,姜昀眸變得幽深許多。 

 “睡吧。” 

 等姜容音回過神來,只聽到了姜昀的這句話。 

 兩人各懷心思,誰也沒再多言。 

 翌日,等姜容音再醒來,姜昀已經不見了。 

 寶銀說,殿下一大早就走了,走得還匆忙。 

 想來是順州那邊的事很著急,這才催著他不得不離開。 

 姜容音起梳洗完,將昨夜看過的東西寫到紙上。 

 送來的折子中,除了要求重驗姜昀脈的折子,還有的便是,各州府遞來的,因私稅而影響的民生。 

 其中有說,順州因此出現了暴,流民四散。 

 姜容音的手中轉著筆。 

 姜昀何時,會為了這些事,親自出去。 

 雖是流民,但朝廷自然有鎮的法子,哪里需要姜昀一個太子親自去順州。 

 除非,那里有他想要的東西。 

 姜容音垂眸看著紙上的東西。 

 他可最擅長,放長線釣大魚了。 

 莫非,順州有他想釣的魚? 

 亦或者,去了順州,能釣出他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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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容音將手中的筆放下,將紙張點燃燒灰燼,這才走出廂房。 

 “公主,您今日還要去佛堂嗎?” 

 站在門口的寶銀問了一句,姜容音搖頭:“不,我在鴻恩寺走走。” 

 說罷,讓紅纓他們留在這里,只帶了寶銀一個人。 

 紅纓的腳步頓在原地,終是沒有跟上去。 

 姜容音和寶銀在鴻恩寺走著,看著寶銀的神,姜容音開口說道:“東西拿到了。” 

 “真的?那公主要做的事,是不是就要功了?” 

 寶銀臉上染上欣喜,看著姜容音問了一句。 

 姜容音輕搖頭:“這只是第一步。” 

 寒玉蠱是的退路,只有拿到這樣東西,才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 

 到時候就算計劃失敗,服下寒玉蠱也可以離開。 

 但姜昀太聰明,哪怕是假死,姜容音都不敢放松警惕。 

 之前姜容音想過,要讓姜昀失去一切,一個沒有權勢的人,怎麼還有力追到天涯海角。 

 可現在,姜容音想他死。 

 只有死了,才可以再也追不上想去哪里都可以。 

 不管這兩個計劃,哪一個能功,姜容音都能擺掉姜昀這個瘋子。 

 得好好想想,該怎麼給自己尋求一個,有利的盟友了。 

 “公主?公主。” 

 寶銀喊了姜容音一句,手拉住,姜容音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差點撞上面前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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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聽到寶銀這句話,姜容音抬眼看向面前的屋子。 

 而后瞳孔微微睜大。 

 “公主……” 

 只見姜容音手推開這扇門,清風將供臺上的燈燭吹得搖晃。 

 拉扯著掛在上面的畫像,將畫中人的影不斷地拉長又拉遠。 

 “是我阿娘……” 

 姜容音愣神地看著這幅畫像,仰著頭,出手想要去。 

 寶銀聽著姜容音失神的話,也看向了那幅畫像。 

 畫中子明眸皓齒,鬢聳堪觀,一雙新月彎眉笑意盈盈。 

 仔細看,的確和姜容音很是相像。 

 兩人那雙眼眸簡直如出一轍。 

 只是寶銀沒見過姜容音的母親,是姜容音宮后才跟在邊的。 

 “我阿娘的畫像,怎麼會在這里?” 

 姜容音喃喃自語地說了一句,而后垂眸看著供臺上的長明燈。 

 又是誰,為供奉了這一盞長明燈…… 

 “公主的娘親是誰啊?” 

 寶銀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姜容音退后一步,從一旁拿出檀香,引燃后拜了下。 

 “是州容家的兒。” 

 姜容音深吸一口氣,說了一句,對于自己的母親,姜容音的記憶也很模糊了。 

 依稀記得,母親嫁給了家族的旁支,保留了容姓。 

 所以才的名容音二字作為姓名。 

 只是容家覆滅,一夜之間不復存在,帶離開州的,便是皇帝。 

 他說他是母親的故人,可以帶回宮做公主。 

 冠上皇族姜姓,有了新的名字,姜容音。 

 那時候,姜容音什麼都沒有,只能依附著皇帝。 

 所以在宮中這十多年,哪怕魏皇后厭惡,不喜歡卻什麼都沒說。 

 子及笄后便能出嫁,想出宮,只有婚。 

 可沒想過,會遇到姜昀。 

 “容家……” 

 寶銀像是想到了什麼,沒再繼續說下去。 

 大雍七大世族,容家便是其中之一。 

 只是當年陛下登基時,容家竭力反對,若非有魏家支持,怕是今日坐在皇位上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新帝登基不到一年,容家就因為被牽扯進廢太子一案,全家抄斬。 

 聽說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寶銀也沒想到,自家公主會是容家人。 

 “我也沒想到,會在鴻恩寺看到我阿娘的畫像。” 

 之前和秦時言來鴻恩寺的時候也沒發現。 

 姜容音帶著寶銀離開這里。 

 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鴻恩寺最蔽的地方。 

 也難怪,之前從未發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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