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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瘋批太子奪我入宮》 第120章 他就是大雍的太子

 姜昀的力道有些重,得這人不上來氣兒。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時暴的。 

 再者,姜昀那話的語氣,哪里像是在跟他們商量? 

 怕是他們不同意,直接就能把他們也殺了。 

 “殿下要我們帶……” 

 什麼話…… 

 這句還未說完,他便被姜昀直接抹了脖子。 

 染的長劍指向了另一個人:“孤沒什麼耐心。” 

 “殿下請說。” 

 那人有幾分哆嗦,但還是裝作鎮定地說出這句。 

 “告訴嚴唯,孟桂跑了,至于跑到哪里,孤也不知。” 

 滴滴答答的落在他面前,姜昀緩緩道出的話仿佛一道催命的符咒。 

 他點頭應下,向明彎腰將他拎起來,將那枚疏影樓的令牌塞到他懷中。 

 “還不快滾。” 

 說罷,這人慌不擇路地朝著知州府的大門跑去。 

 衙役將門打開,他還險些被門檻絆倒,摔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姜昀斜睨了順州知州一眼,知州忙跪下:“殿下還有什麼吩咐。” 

 他額頭上布滿了一層汗,卻不敢去。 

 只覺得這苦差事怎麼落到自己頭上。 

 “今日的事……” 

 “今日的事,下絕對不會傳出去一個字兒的。” 

 見他還算上道,姜昀也沒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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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城外的流寇已經被人解決了,是魏國公領的兵。” 

 侍衛在門外說了一句,姜昀嗯了聲走出知州府。 

 順州的城門已經打開,魏慶義只帶了些親信走進來。 

 看到姜昀,他走快幾步過來:“殿下。” 

 “舅舅。” 

 聽到這句,魏慶義仔細看了看姜昀,見他安然無恙,這才松了口氣。 

 “收到消息,我便向陛下請命趕來順州,幸好沒出什麼大子。” 

 他領來的,都是魏家軍,是他的親信,曾經也是姜昀手底下的兵。 

 只不過后來姜昀進宮做了太子,鮮再去軍營了。 

 這些人聽聞姜昀有難,都是自告勇跟著魏慶義一起來的。 

 “有勞舅舅跑這一趟了。” 

 姜昀淡聲說了句,剛一抬眼,便手將魏慶義推開。 

 凌厲長箭破空而來,他手握住,才沒能讓這長箭將他一箭穿心。 

 掌心自是被割破,鮮紅的落了一地,他眼底著霜雪,看向城樓匆匆離開的人。 

 “殿下!” 

 魏慶義反應過來,趕忙讓人去追刺客,而后上前去查看姜昀的傷勢。 

 “無礙。” 

 他聲音依舊無波瀾,松開握著箭矢的手,魏慶義這才發現,那箭的一端已經刺進了姜昀心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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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并未深,被姜昀擋下了 

 若非姜昀剛剛推了他一把,那箭矢只怕是要將他都刺穿了。 

 魏慶義有些心疼的想扶住姜昀,卻被他不地躲開。 

 見此,他也只好收回手。 

 他聽魏皇后說過,姜昀同也不算太過親近。 

 興許是自分離的緣故,不過魏慶義覺得,若是姜昀的心中真的沒有他們。 

 剛剛也不會推開他,自己擋下那一箭了。 

 “快帶殿下去包扎傷口。” 

 說罷,一行人又急急地回了客棧。 

 大夫給姜昀包扎時,魏慶義就站在一旁,那心口的傷不算嚴重。 

 半朵祥云印記出,魏慶義嘆了口氣。 

 也不知說姜昀并非皇家脈的流言從何而來。 

 等到大夫給姜昀包扎好后,魏慶義問道:“不如在順州多歇息兩日再回。” 

 “舅舅,晚回去,被的就是我們了。” 

 聽到這話,魏慶義皺眉:“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從李家的事開始,孤在朝堂上就一直被人針對,再到脈不純的流言傳出,而后借著孟桂孤來順州抓他,樁樁件件,都在引孤落到他們的圈套中。” 

 “為的,不就是想讓孤先失民心,再失帝心,而后孤立無援嗎?” 

 姜昀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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攏好,三言兩語便將這段時間的事剖析給魏慶義。 

 無論是嚴唯,還是那個徽之,他們都想將他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 

 “他們這是要,廢太子?” 

 魏慶義聲音變得有幾分冷。 

 “孤未回宮之前,最有可能坐在太子這個位置上的,是良妃誕下的三皇子。” 

 “可三皇子并不聰慧,等到陛下百年之后,閣,便是另外一個小朝廷。” 

 扶持一個傀儡登基,朝臣能得到的利益,會比現在多出許多。 

 可姜昀太聰明了,無論是能力,還是心計,都是皇帝最好的繼承人。 

 一旦姜昀登基,首先要做的,便是重組朝廷員。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些個不聽話的朝廷蛀蟲,亦或者倚老賣老的老臣,都是姜昀要下手的對象。 

 所以,他們不能讓姜昀為新皇。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私底下會去再查,殿下是中宮所出,為嫡為長,是我大雍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姜昀嗤笑,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上,是為了報仇。 

 大雍的江山如何,關他什麼事。 

 至在他的事沒做前,他就是大雍的太子。 

 姜徽這個名字,他只會爛在肚子里。 

 同魏慶義談完事,他們一行人啟程回京城。 

 魏慶義先一步傳信給魏皇后,告知了在順州的事。 

 包括剛剛與姜昀之間的談話。 

 前朝后宮不可分,是他們太過大意,只想著姜昀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卻忘了,有的是人,不想姜昀活。 

 這夜,姜容音在睡夢中,夢到了一個人。 

 年拉著的手,喚阿音,街道的場景,好似是在州。 

 年的記憶,其實早已記不得,宮中日復一日的時,將這些記憶變得越來越模糊。 

 甚至都看不清年的模樣。 

 那應當也不能稱之為年,應該是,一個只比高一些,看起來大一些的孩子。 

 什麼時候見過他? 

 為何的記憶里,從未出現過他? 

 次日清晨,鴻恩寺的晨鐘響起,姜容音悠悠轉醒。 

 墻上的禪字提醒,這里是哪里。 

 做了一夜的夢,像是碎裂的瓷片一樣,那些記憶混而又散落。 

 本拼湊不到一起。 

 ‘你與他,也是舊相識。’ 

 徽之的話再次響起,姜容音捂著頭,皺眉。 

 算了,認不認識的也不想知道,如今,只想盡快達自己的計劃。 

 想到這里,姜容音起穿上服,今日得尋個機會去黑市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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