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回到玖號院時,已經月下枝頭。
沒想到一個門派任務折騰了這麼久,要不是他吃了不棘松果,肚子早就扁了,可憐了大黑和二驢子,一直到現在。
“我回來了。”
吳北良以為大黑和二驢子會哀嚎著朝他撲過來要食吃,結果并沒有。
院子里靜悄悄的,沒有燈火,他掃了一眼,都沒看到那倆貨的蹤跡。
“不會死了吧?”吳北良借著月往前走,看到了他帶回來的蓮花盆。
盆里的水都喝沒了,他剛要心疼那倆貨一秒,發現種子也不知所蹤,要是二驢子極了,又把種子吃了,吳北良覺得有必要開一頓全驢宴。
他重新往盆里裝了水,端到院子里,還沒往地上放,就發現盆里的水變了淡淡的藍。
濃郁的靈氣從水中溢出來,恍若一壇陳年老酒,散發著醉人的芬芳。
隨著靈氣越發濃烈,藍的暈包裹住了水盆,從盆底開始,一靈氣凝結而的藍線條蔓延開,勾勒出了蓮花的形態,整個水盆化一朵盛開的藍睡蓮,連散發出的靈氣香味都變了蓮花香。
吳北良裂開笑了,他的尋寶能力從沒有讓他失過!
不過,為啥早上往里面倒水沒這種不明覺厲的變化?
難道是……
年舉頭明月。
“汪汪汪……”
“咴兒……”
大黑,二驢子激不已的從廚房竄出來,圍著吳北良打轉。
大黑尾搖的,帶屁跟著擺,比看到親生狗爹都要歡快。
同時,瞅著蓮花盆里的水哈喇子直流。
二驢子不會搖尾,但它會打滾,還連環滾,一連滾十個眼不花頭不暈,滾完后,一雙呆萌的卡姿蘭大眼睛,湛亮,深款款看著沒良心的主人。
同時,斜眼瞄寶盆,口水玩命吞。
吳北良瞇著眼睛看著它們:“剛才我回來,你們都裝死,現在看到靈氣水就知道出來了?還真是倆養不的白眼狼!”
大黑二驢子同時出無辜模樣。
白天走得太急,吳北良也沒有發現這蓮花盆的妙之,現在看來,給它倆喝水用,太暴殄天了。
吳北良沒有讓它們直接用蓮花盆喝水,而是回廚房找了個一般的水盆,把蓮花盆里的靈氣水倒了進去。
在普通水盆里,水依然還有藍的靈氣,但已經不如在蓮花盆中充足。
給兩只畜生這個喝,已經是頂呱呱的好主人了。
吳北良把水端出去,大黑和二驢子臉上明顯出了不滿的神。
“干什麼?你們倆什麼地位不清楚麼?還想一直霸占著我的寶啊?有這個水喝就不錯了,吶,我還給你們帶回來好吃的了。”
說完,吳北良把普通水盆放到地上,給了二驢子纖纖草,給了大黑一只舞香。
大黑:“汪!”
【搞錯了吧?狗爺是食!】
吳北良強調:“這是活的,活懂嗎?這就不算植了,你不想吃就拉到,喝水得了。”
反正這水里的靈氣也足夠充,不死它。
吳北良作勢要把舞香拿走,大黑趕叼了過去…有吃的總比沒吃的強,跟著這麼個不靠譜的主人,有吃的就不錯了,要啥大骨頭啊。
一狗一驢吃著仙草,喝著靈氣水,上也漸漸泛出很淡的藍,吳北良想起了斷崖下的仙草,它們在仙潭中沐浴,釋放出了更濃郁的靈氣。
不知道這倆貨……
“嘶……”
二驢子釋放了“靈氣”……
然后整個院子被一子熏天的臭氣包圍。
大黑:“噗……”
狗臉上甚是滿足。
吳北良角一,腦門被黑線吞噬:“尼瑪!”
生無可!
好想把這倆蠢貨宰了,養一院子仙草啊。
何首烏看家護院多好,舞香個個妖嬈又漂亮,我要這倆蠢貨到底有何用?
想到仙草,吳北良就想起了種子,趕忙拿出螢火燈去靈田查看。
只見黑漆漆的靈田里長著三顆豆丁大的綠芽,芽葉周圍還有銀的,乍一看不怎麼起眼的小絨,給人一種很萌的覺。
吳北良心里歡喜,又覺得不可思議,回頭問大黑:“這就是之前的那三顆種子?”
大黑百忙中出空“汪”了一聲,表示肯定。
之前都快死了的種子,他本來也沒抱多大希,還想明天從后山找點種子梁換柱一下,沒想到這蓮花盆還有讓種子起死回生的效果。
吳北良拿出儲袋里的水壺,用仙潭水給小芽澆了點,然后抱著蓮花盆回到房間。
他本想重新往蓮花盆里倒水,與仙潭水的靈力含量對比一下,可又想起大黑和二驢子用這盆喝過水,心里不免犯惡心,拿到室刷了刷,才放心的倒一碗清水,又拿出一只茶碗,倒了一碗仙潭水。
兩種水皆泛著藍,靈力充足,但很明顯,蓮花盆里的水靈力更濃郁。
吳北良兩眼放,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心里萌生。
他一口喝了仙潭水,拎著木桶走出房間,開始一桶一桶往室打水。
桶里的水倒蓮花盆,等到生靈氣水后,再倒浴桶。
來回幾番,用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吳北良得到了一桶仙泉。
他掉服,坐進浴桶,濃郁的靈氣通過皮灌進四肢百骸,頓時,整個人心舒暢,疲倦一掃而。
“太神奇了,太妙了!”
吳北良泡了一會兒,想著靈氣不能浪費,就拿出了那本寶瓶天玄功之煉氣篇,對照圖上的姿勢,在浴桶里凝神靜氣,閉上雙眼,努力模仿。
剛過了三秒,他就因為全酸難耐放棄了。
休息了片刻,三秒真男人又一次擺出詭異扭曲的修煉姿勢。
這一次,他從三秒真男人變了五秒強漢子!
了不起!
給自己點了個贊,繼續來。
十秒,三十秒,三分鐘,十分鐘,一炷香……
終于,在他堅持了一個時辰后,深四肢百骸的靈氣不斷循環,在形了一道細細的藍清泉。
吳北良著那清泉在四游走,不斷沖刷著筋脈骨骼皮。
丹田逐漸形一只小小的寶瓶,清泉注其中,化作真純的靈!
寶瓶噴出靈,洗髓伐筋,將里的雜質污垢排出外。
吳北良陷一種玄妙的覺之中,他在吐納之間,吸收來更多的靈氣,清泉變得活躍涌,游走的更加迅速,吸收的靈氣也更多……
吳北良覺變得輕盈明澈,六識也異常靈敏,尤其嗅覺,他深吸一口氣,腦海中呈現出了壹號院子里仙草的靈氣香氣,濃郁純正,比他們今天去過的那片林子里的仙草都要人。
他從來沒有這種覺,以往修煉時也從沒到過這般境界,他甚至能夠通過香味在腦海中現出畫面,壹號院里仙草繁茂的景象似乎就在面前。
吳北良已經沒再去刻意修煉,里的清泉卻仍然一刻不停的運行,吐納也如呼吸一般自然,靈氣不斷的吸,浴桶里藍漸漸消失。
吳北良睜開眼睛,一只小巧的寶瓶由他揮手以靈力勾勒而,煉氣一品,他功了!
然而下一秒,原本還在雀躍翻騰的靈氣清泉“嗖”的一下被他丹田下的靈竅吸收了十之八九,猶如石沉大海,銷聲匿跡。
吳北良有點喪,片刻之后他又重新振作起來。
不管怎麼樣,總算驗了一把煉氣一品的滋味,他手握老鐵,阿蓮這兩樣寶,再加上開了掛的鼻子,橫推大荒指日可待!
呃,阿蓮是吳北良給蓮花盆取的名字,和老鐵有異曲同工之妙。
扭頭看向窗外,天邊泛起魚肚白,絢麗的紅緩緩席卷蒼穹!
呃,天快亮了,該睡覺了!
吳北良從桶里出來,干子,鉆進被窩,呼呼大睡。
“誒,你聽說過天罰嗎?” “嗯?就是那個百年一次,動輒覆城的天災?” “是呀,聽說前段時間天罰又出現了。” “真的假的,這次恐怕又是生靈塗炭,城毀人亡吧。” “那可不一定,聽說這次有人從天罰中活下來了!” “從天罰中活下來?你莫不是在騙我。” “真的,......沒騙人。聽說活下來的人,是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文武雙全、拳打魔界、腳踢天界,男人見之膽寒,女人見之褪衣的好男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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