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玉堂‘唰’一聲打開折扇:“請!”
說罷,紙扇瞬間化作三十六把,每一把十二扇骨鉆出三寸,尖銳無比。
它們懸浮在他前,閃爍著攝人的寒芒。
“去!”
錢玉堂袖一揮,三十六把折扇破空而去,直奔數十丈之外的吳北良。
前后左右上,五個方位,同時進攻。
一上來就是大招,沒有半分留。
吳北良早有準備,錢玉堂出招的瞬間,他已經取丹田湛藍的靈能,分三十六,凝三十六只靈力寶瓶,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不風。
“啵啵啵啵……”
最外層的寶瓶不堪一擊,剎那便被鋒銳的骨刺刺破。
吳北良的防護寶瓶數量急劇減。
眼瞅著紙扇突破最后一層寶瓶防,就要把年扎人,一個個寶瓶從他冒了出來,將紙扇緩緩向外推去!
“嗡嗡!”
三十六把紙扇急劇抖,發出嗡鳴之聲。
這是兩人在比拼靈力!
錢玉堂控紙扇的手微微發抖,額頭冒出一層細的汗。
見對方擋住他的殺招,錢玉堂并不意外。
他早就發現吳北良上有諸多,趁他去月神峰試煉時還試圖進薔薇之家調查,結果有陣法保護,本進不去。
吳北良面凝重,顯然也不輕松。
觀戰的弟子大多出驚訝之:“吳北良煉氣七品竟能與煉氣巔峰的錢師兄分庭抗禮,這家伙是怎麼做到的?”
“對啊,這不可能啊,他怎麼能夠擋住錢師兄的全力一擊呢?”
“良哥每一品小境界都是穩扎穩打,夯實到沒有任何隙才積累出來的,可以說,放眼整個凌天宗,乃至大荒,都沒有幾個人比良哥煉氣基礎扎實。
他的發力和持續輸出能力,強到令人發指。”
“又是你這個托兒,你的話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小胖子王福生辯解道:“雖然良哥是我結拜兄弟,但有一說一,我的評價還是很客觀的。”
“貌似憨厚,實則詐,以類聚,人以群分,大家離他遠一點兒!”
王福生:“人攻擊過分了啊。”
已經基本沒什麼大礙的褚依菡替王福生鳴不平:“王福生說的沒錯,吳師兄最厲害了,煉氣境無人可敵!”
“好看的姑娘,可惜眼神不好!”
“褚師妹,你這麼說,是不是喜歡吳北良啊?”
褚依菡俏臉一紅,并沒有否認。
人群中的文哲臉鐵青,覺被吳北良綠了。
古語有云,使人盲目,古人誠不欺余。”
……
試煉臺上。
錢玉堂見攻擊無法奏效,不再堅持。
他一拍儲袋,一青雕刻凰的長矛飛了出來,他高高躍起,單手提長矛,一掠十丈,朝吳北良面門刺去。
矛尖兒竄出一只赤炎組的凰,栩栩如生,雙目靈。
兩儀火凰矛,錢玉堂的底蘊兵之一。
吳北良展開天涯步,險之又險的避開。
火凰追不舍,誓要將年焚灰灰。
“如意,如意,隨我心意,斬!”
一柄滿是銅銹,劍刃卷了幾十的破劍化作一道綠,將火凰斬無數花火。
劈碎火凰,如意回到吳北良手中。
兩人矛來劍往,戰作一團。
一時間,試煉臺上火沖天,地面裂,一道道兩米多深的劍痕遍布全場。
兩人以快打快,法均是形如鬼魅。
錢玉堂招式大開大合,兩儀火凰矛多次往吳北良面門,嚨,心臟等位置狂刺,狠辣無比。
吳北良怪連連,看似狼狽,劍招看似凌,毫無章法,但偏偏每次都能破去錢玉堂的必殺技。
錢玉堂形忽左忽右,步步,吳北良忽右忽左,步步退讓。
很快,吳北良退到試煉臺邊緣。
“你輸了,吳師弟!”
錢玉堂靈力狂涌,兩儀火凰矛被他風火,九只火凰撲向吳北良,瞬間將他吞噬。
下一秒,神闕冰蓮座傳出一道冰息,熊熊火焰瞬間熄滅。
錢玉堂瞳孔驟,出不能置信的神,一腳踹向吳北良口。
一大力傳來,吳北良被踹飛,朝臺下落去。
一旦落地,他就輸了。
“良哥!”
“吳師兄!”
王福生和褚依菡驚呼出聲。
月秋雪玉手倏然握,下意識前傾。
錢玉堂這一腳勢大力沉,吳北良五臟翻騰,他深吸一口氣大喝:“如意!”
卷刃長劍化作一道綠飛來,吳北良手抓住劍柄,重新飛回試煉臺。
他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錢師兄,話說早了哦,我又回來了。”
“給你機會輸,你不知道抓住,接下來,我不會再留手!”
錢玉堂神沉起來,這麼久沒打敗煉氣七品的吳北良,這讓他十分惱火。
吳北良撇了下,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說得好像你先前留手了似的。來吧,我熱熱的差不多了,好好陪你打一架,希你不要讓我失!”
錢玉堂將兩儀火凰矛往試煉臺上一頓,地面頓時裂,向吳北良蔓延開去。
他將一粒黑藥丸吞腹中,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高大壯碩了一圈。
“哇!種了!目標這麼大,更好打了呢!丹藥我也有,只不過,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吃!”
說罷,吳北良一步邁出,倏然出現在錢玉堂跟前。
接著手臂掄起。
“啪!”
一記響亮的耳在錢玉堂臉上,把他打懵了。
觀戰的弟子也都傻眼了:
“打……打耳?!這是地盲流的打架模式吧?有沒有搞錯啊?”
“錢師兄為何不躲?”
……
錢玉堂英俊的左臉腫了起來,他不是沒躲,而是躲不開!
吳北良速度太快了,比起之前起碼快了五!
他那一耳外人看來不快,但對錢玉堂而言,快似閃電。
而且,吳北良的出招暗合天道,說不出的玄妙,而且附帶霹靂效果,打一掌,全發麻。
“啪!”
第二掌又來了。
“啪!”
“告訴你不要傷害褚師妹了,你不聽,魂淡!”吳北良說著一掌把錢玉堂地空中轉七周半,滾到了臺邊。
他英俊的臉腫了豬頭,口吐白沫。
吳北良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他:“就你這兩下子,還想被虎腹部的宗門看上,白日做夢!對了,我還有一招更厲害的掌法沒用,你想不想試試?”
“我也有底牌沒出!”錢玉堂惡狠狠地瞪著吳北良,里都是沫子。
吳北良淡淡一笑,低聲音道:“你對底牌一無所知,我數三聲,自己跳下去,否則,后果很嚴重!”
“一,二……”
錢玉堂雙拳握,繼而松開。
他是不甘心,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爬起來道:“我認輸!”
說罷,跳下了試煉臺。
眾皆嘩然。
吳北良負手而立,目在人群中尋找月秋雪,卻只看到遠去的窈窕影。
“知道我進前十,放心了吧?”
角勾起一抹笑意。
耳畔響起房壹的聲音:“恭喜地铘閣吳北良,代表凌天宗出戰涅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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