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深夜來襲
南宮錦從失神中醒覺過來,匆忙從包里抓出手機,看到‘姑姑’兩個字,心更差,有心直接把手機扔掉,但還是耐著子接通。
“姑——”南宮錦微,十分抗拒這個名字,但現在不想得罪南宮,所以語氣還算和,但沒等出口,對面就仿佛炸了鍋。
“阿錦!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不對,不應該跟你搶房子!房子不要了,明天我跟你二大爺,會把從南宮集團帶走的所有份和財產還回去,你就高抬貴手,放了朝杰他們吧。”
電話對面鬧哄哄的,聽起來好像有不的哭鬧聲,吵一片,南宮錦聽的一頭霧水。
“南宮你又想搞什麼鬼?朝杰怎麼了?”南宮錦怔了半天,忍不住沉聲問道。
“誒?好好——知,知道了。”南宮不知道跟誰在說話,聲音聽起來十分驚恐,過了十幾秒才繼續跟南宮錦說道,“阿錦不說了,明天我一定親自登門道歉,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
嘟——
電話突然掛斷,南宮錦一臉怔然。
“什麼況?”南宮錦沒反應過來,下午還是兇神惡煞的兩個人,剛過了半天時間就轉了?
而且,大喊著讓自己放過朝杰,又是什麼意思?
朝杰是南宮的侄子,南宮二虎的兒子,南宮家有名的紈绔子弟,不學無整天就知道在外惹事,但南宮卻把他當寶,喜歡的不得了。
聽南宮的意思,好像有人要對南宮朝杰不利?
“哼!壞人自有壞人磨!活該!”南宮錦莫名地開心起來,不管南宮朝杰發生什麼事,都跟無關,既然南宮想要和解,自然求之不得。
心高興起來的南宮錦如釋重負,突然對著林蕭說道:“拐彎,我要去公司。”
“現在?”林蕭微微一怔,“都快半夜了,去公司干嘛?”
“讓你去就去!”南宮錦對林蕭是一點兒耐心都沒有,就像在使喚奴才,冷漠的很。
“好嘞!”
林蕭卻毫不介意,反而十分愿意為南宮錦服務,至兩人有了更多的獨機會。
法拉利的速度自然快的很,再加上林蕭車技出,十幾分鐘后就來到南龍集團,位于市中心環路上最顯眼地標旁邊的大樓下。
曾經無比輝煌的南龍集團,如今員工走的走離的離,往常上千人工作的大樓,如今最多只剩下一百人,就連負責守門的保安,都從過去的八個,減為兩個。
“錦總!”兩名保安既然沒在這個時候離開,就算有點義氣,看到南宮錦后匆忙走出來打招呼。
只是兩人的眼睛卻一直在瞟著那輛法拉利,悄悄地議論起來。
“錦總還能開的起法拉利?”
“不是說公司馬上倒閉了麼?能買的起這車,怎麼會倒閉?”
“不過聽說王氏公司的王一直在追錦總,除了王這樣的富,誰還有這麼大手筆?估計就是他買的。”
“哦?那可是大新聞,如果錦總能嫁給王思印,南龍集團就還有救啊。”
“可惜了!錦總嫁給了一個窩囊廢,哎!”
兩人唉聲嘆氣,八卦地聊著天,完全沒發現南宮錦已經臉漆黑地站到了旁邊。
“去把大廳的門給我開了,在這嚼什麼舌子?”
兩人嚇了一跳,趕著頭,一路小跑著去開門。
如果不是看在這兩人已經兢兢業業地服務了十幾年,南宮錦現在馬上就開除他們。
南宮錦踩著高跟鞋,優雅地走大樓,沒讓林蕭跟著。
林蕭個懶腰,靠在車邊休息,而那倆保安正在往保安室走,看了他一眼,先是一愣,接著便出鄙夷的神。
“這不是咱錦總的老公麼?”
“吃飯那個唄?”
“就是他啊,你看他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也不知道錦總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整天游手好閑,屁本事沒有,我呸!”
就連倆保安都聽說過林蕭的事,不過上雖然十分厭惡,但心里卻是羨慕嫉妒恨。
兩名保安顯然不把林蕭放在眼里,大膽地走了過去,其中一個頭比較大的,輕笑道:“這不是林麼?今天怎麼有空來集團轉轉?”
“陪我老婆唄!”林蕭漫不經心地說道,但目卻一直游離在四周,眸中時有芒閃過。
“嗤!”兩人嗤笑一聲。
大頭不無酸意地說道,“真不知你走了什麼狗屎運,能娶到錦總那樣的老婆,上輩子一定拯救了銀河系吧?”
“管你們屁事?”林蕭翻個白眼,口頭禪口而出。
兩人表有些尷尬,卻也不敢太過份,頭比較小的那個淡淡說道:“我是想提醒林,這麼好的老婆可要看好了,鎮南不知道多人盯著呢,萬一被人走,那可是天大的笑話啊。”
“是啊!咱們兄弟在南龍集團十幾年了,是看著錦總長大的,如今卻嫁給你這樣的廢,真是白瞎了那麼好的人。”大頭跟了一句。
啪啪!
大頭將管擼起來,拍了拍有一道猙獰傷疤的大,道:“我們兄弟當兵十幾年,當初因為這條廢了,才從軍隊出來,要不是錦總,我估計已經流落街頭了。”
“對!別看錦總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其實心腸熱著呢。我們兄弟留下,就是為了保護。哪怕集團真的倒閉,有我們在,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
兩人說的激昂,大有一副為了南宮錦慷慨赴死的沖勁兒。
而就在這時,林蕭的表突然一變。
兩人還以為他生氣了,心突地一下子,不過想到這小子就是個廢,沒什麼可害怕的,所以故意將膛起,想嚇唬嚇唬他。
林蕭的目微微一沉,像狼一樣的眼神掃過黑暗之中。
看到林蕭有些嚴肅的面孔,兩人還以為林蕭真的怕了,更加得意,想繼續開口譏諷幾句。
忽然,黑暗中響起細微的腳步聲,就像下起了小雨,沙沙沙沙——
“誰?”兩名保安微微一怔,警惕地轉,看向街道對面路燈下,漸次出現的人影。
叮叮當當——
嘩啦啦——
鐵鏈拖在地上。
鐵相互撞擊。
足有七八個混混,吊兒郎當地從暗中走出來。
“呸!”
當中一名禿頭壯漢,臉上有一道顯眼的刀疤,型十分彪悍,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搖晃一下脖子,發出嘎的聲響,滿臉囂張地咧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