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卿指了指韓律手里的畫,不咸不淡的開口,“未免夜長夢多,王爺想要的東西我已經給您帶來了。若是沒什麼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只是為了送畫?”
男人微微挑眉,“本王這傷可是為你的,你倒是忘的干凈。”
陸卿卿手心微微攥,沉默了片刻,還是把剛才特地去藥鋪買的金瘡藥拿出來,扔到他的手里,僵的道:“王爺的救命之恩我銘記于心,不敢忘。”
上驚瀾低頭瞥了眼,“傷藥?”
“鶴頂紅。”
“……”
韓律看著兩人之間天雷勾地火……哦不,是火山撞巖石的架勢,還是默默的轉退下去。
上驚瀾把東西接過去,在臉上狠狠了幾下,“誰這麼不長眼又來惹你,恩?”
陸卿卿被他疼,愈發的慍怒起來。
“王爺,昨晚我好心給你拔箭,你還故意欺負人是不是?”
“……你指什麼?”
上驚瀾雖然面無表,但是陸卿卿從他的眼中還是看出了幾分無辜。
氣笑出來,“要不然,給我臉上的卻又沒干凈是您無意之舉嗎?還是說,當時這麼多人笑話我您還不故意說,也是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最重要的是,還害的被那個頭牌嘲笑,簡直太可惡了!
上驚瀾皺了皺眉,“怎麼突然提這個?”
昨晚不是還好好的?
現在又沒人告訴,怎麼會知道?
男人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你來的時候上兒了?”
陸卿卿皮笑不笑的扯了下角,“原來醉仙樓的頭牌兒啊,名字可真好聽。”
“……”
上驚瀾勾了勾,又在臉上重重的了兩下,“既然來了,正好替本王換藥。”
往后退了兩步以示拒絕,“風兒姑娘不也來了,您剛才怎麼沒讓上?”
“你怎麼這麼酸?”
“我……”
酸他妹!
陸卿卿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被這男人一提醒才覺得自己的態度越來越詭異了。
就算他跟兒有關系,跟有什麼關系?
難不還指他……
不,不可能的!想什麼呢!
陸卿卿老臉一紅,卻聽他低沉的嗓音又在頭頂盤旋響起,“昨晚你給本王拔箭以后上藥速度太慢,所以臉上的跡都干了,越越紅。”
甚至到后來,像是猴子。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還害的一臉懵的被所有人笑話。
“與其在知曉一切的況下被人嘲笑,不如什麼都不知道。”男人淡淡的道。
“……”
好有道理怎麼辦?
陸卿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所以他后來才特麼用口水糊一臉麼?
想起當時那景,陸卿卿的雙似乎又栗著下來,臉上閃過陣陣熱意,咬著道:“知道了,那就當王爺不是故意的吧,我有事先走一步。”
“換藥。”男人薄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他面無表的捉住的手腕,“本王跟兒沒關系,只是……”
——
四更,求票~
剛穿越就發現自己懷孕,孩子他爹還是已故的戰神冥王。沐蕓嫿說:“流掉!初夜沒有,落紅可丟,拖油瓶不能留!”隨身戴個麝香荷包,轉眼就跑到了白蓮花大姐房裡,搞得大姐絕育;熬個藏紅花,又被庶母誤食,同父異母的小弟弟化成一灘血水……“想殺掉本王的孩子?”死鬼王爺捏著她的下巴問,“可以!殺了一個,再造一雙!”
提起北鎮王世子韓臨風,世人覺得他無非是脂粉堆里的紈绔、不學無術、自甘墮落的浪蕩子罷了。只有眼盲心亮的蘇落云知道:這個人城府深沉,是蟄伏的雄鷹,蓄勢的梟雄,更是她想擺脫卻擺脫不掉的男人………
陸蘭宜重生了,懷著滿腔的恨意,回到了她病亡的前一日。 她毫不猶豫抓住時機給她未來要做大學士的夫君制造了點障礙, 然后安心地等死。隔天到了,她沒有死。 …… 她沒有什麼別的指望,便繼續一心做她夫君青云路的絆腳石。 沒想到,報復途中出了點岔子,有一天,她與那位據說一心修道性情孤高的沂王有了牽扯,引來滿城謠傳。 之后,沂王救她性命,助她和離,更要納她為夫人,為此請下圣旨。 蘭宜不相信有這樣的天降好運,上位者的反常必有圖謀,后來,事實證明了她沒錯,只不過,這反常也一直持續了下去。 從夫人到王妃到皇后,新帝低沉問她:“陸蘭宜,你這顆心當真是鐵石做的嗎?” 蘭宜悠悠想,倒也不是,她就是懶得表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