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簡直要被氣死了,為了個莫連玉,就這麼想找死
可是比他更氣的是赫連清婉。
從最初的不可置信,已經變一種更錯愕的難以相信的神從來沒見過夏侯淵這個樣子,哪怕是那天晚上醉酒以后,也只當這個男人更多的是為了那個失去的孩子才會失控的,可是此時此刻,竟看到他如此大怒,只因為上語惜穿幾件服
這個人,明明就是故意博取同啊,難道他看不出來嗎
急急的走到他們面前,“皇上,既然大家都有事,那就一個一個的說吧。不過我想東臨來的公主應該不會連先后順序都不知道,至讓我說完再來說的吧”
上語惜看了一眼,“好,你先說完,我等著。”
現在無意與赫連清婉起爭執,所以說完便要將男人的手掌推開,退到一邊兒去。
可是夏侯淵被推開的瞬間,驀地又將拽回來,這次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圈著,而是直接將從地上抱起來,淡淡的看著赫連清婉,“你的事,改日再說。”
赫連清婉,“”
差點沒被氣死。
他們竟然如此對,明明才是先來的那個
上語惜,那個小賤人
夏侯淵始終沉著一張臉,將人抱回龍宮的床上,半途中好幾次忍著沒把扔到地上。
這個該死的人
上語惜看著他繃得死的下顎,手了,“夏侯淵”
男人微微震了一下。
將放下的時候,他的作明顯輕了點。
只是依舊臉不善,“怎麼,為了個莫連玉你還打算干什麼”他英俊的眉梢眼角都著涼薄,“一個上驚瀾,一個孩子,你就只有一個人而已,還想拿自己換多人”
上語惜慢慢的把手回去,“這次我不拿自己來換。”
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道:“其實從連玉宮那次就沒有對你造任何實質的傷害,如今還被你囚住,你是覺得他覬覦我所以才要殺他,可若是他從今往后都不會再覬覦我呢”
“他就算回到東臨,腦子里還是惦記著你。”
“”
不愧是主仆,言玄果然了解他。
上語惜扯了扯,“那麼若是他不記得我,也不會再惦記著我,你是不是能把他放了”
夏侯淵瞇起眼睛,“什麼意思”
的聲音輕了幾分,“聽說南詔有一種藥水,喝了以后會忘記自己喜歡的人。”
夏侯淵臉微變。
上語惜繼續道:“若是連玉喝了藥水還是沒忘記我,那就說明他不喜歡我,那麼你要殺他的理由不立,你可以毫無顧忌的放他走。若是他將我忘了你也沒有殺他的必要。”
“呵。”
夏侯淵冷嗤一聲,“真會說話。過去你皇兄沒有讓你參與禮部的外真是可惜了。”
一次又一次,總有辦法說服他。
聽得出他的諷刺,沒什麼緒的淡淡道:“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的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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