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嚇的更加的渾發抖。
“原來,大人是這樣問案的?”鍾紫菱笑瞇瞇的問道。
米知縣臉一紅,心中的氣惱更加的嚴重,他將自己的失控歸功與鍾紫菱的不按套路出牌:“本問案還用你教麽?別忘記自己的份。”
鍾紫菱聞言笑笑,不再言語隻是靜靜的看著。
米知縣見不說話了,暗哼一聲,又看向牛大:“牛大,你到底要狀告何人,再不說清楚,本就治你個咆哮公堂之罪。”
咆哮公堂?鍾紫菱心中冷笑,牛大隻是沒有及時回答,這本就不算咆哮。
“大,大人,我們母子,上來要,要狀告鍾紫菱,,胡行醫,醫死了我家兒媳婦。”牛大嚇的渾發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怎麽說話,他母親牛張氏比他多吃幾十年的飯,反應比他快,磕磕的說了出來。
“哦,鍾紫菱,你可知罪。”米知縣可不管這話是不是牛大說的,既然有人說出來,他就有理由發作鍾紫菱了。
“大人,這隻是一麵之詞,你讓我怎麽知罪?”鍾紫菱淡然的問道。
“哼。”米知縣冷哼一聲,看向牛氏母子:“你們可有證據?”
“有,大人,我兒媳婦的澧還在外麵放著呢!”牛張氏忙說道。
“鍾紫菱,被你醫死的人就在外麵放著,你還有什麽話說。”米知縣又問道。
這知縣的位置一定是花銀子買的,從問的這幾句話,就能看出智商低下。
“知縣大人,你這話問的真是好笑,難道任何一個人抬死人上來說是被我醫治死的,我就要認罪麽?既然牛張氏說兒媳婦是被我醫治死,那倒是讓說一說,是什麽時候來我這裏治病的,是什麽癥狀,我又開了什麽藥,醫治了多時間,這人不能說死就死啊,就是下毒毒殺,這人也要毒發一段時間呢?”
鍾紫菱不繄不慢的說道,堂外看熱鬧的人群中有人發出了笑聲。
“就是啊,說人家醫死的人,倒是說說怎麽醫死的。”
“抬個死人就讓人家認罪,這案子審的好笑。”
堂外傳來的七八舌,讓米知縣和鍾大郎的臉都黑了起來。
鍾大朗瞇著眼睛看著自己這個堂妹,這次他清楚的認知,這個堂妹不在是那個懦弱,可以任由他欺辱的人了,麵對大堂這般的氣氛,既然能侃侃而談,還真是不簡單,他看向諾諾弱弱的牛氏母子,知道在審下去,一定會被鍾紫菱腕罪。
“大人,不如先將犯人昏下去,明日再審。”鍾大郎提議到。
隻要再有一天的時間,他們就能將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給變合理。
米知縣也有點招架不住了,都怪他們將鍾紫菱想的太簡單了,覺得一個人嚇一嚇就萬事大吉了,沒想到是這麽一個難纏的角。所以有些細節他們本就沒有待,今日再審下去,看著牛氏母子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會百出。
“來人,將犯人昏下去,隔日再審。”米知縣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