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在國家級奧賽裡面獲獎,那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被京大的研究院看中,為實習生。
實習生是有機會為其中的研究員的。
華國科研人員的地位最高,能進頂級學府的研究院,哪怕是做一個實習生,那也是一輩子的榮耀!
所以無數人對此趨之若鶩,就連歐褚和慕傾念也不例外。
但要參加考試,要求極其嚴格,百分之八十的人直接被參賽要求拒之門外。
而整個學校里,有資格參加省級奧賽的,不超過八個。
他們就佔了兩個名額,剩下的六個名額,其他人爭搶。
這就意味著,他們離功比別人進了一步。
見慕傾念這麼積極認真,歐褚俊秀的臉上浮現笑意。
他欣賞的,就是這樣家世強大,優秀而上進的生。
笑著點頭道:「好啊。」
三個人說笑著離開。
走廊上的很多同學都投來羨慕的目,校草和校霸都圍繞著慕傾念,而慕傾念本又是個神級別的人。
俊男,富家千金貴公子的組合,賺足了別人的艷羨。
………
給陸嘉佳講完題,已經是晚上九點過了,快到下晚自習的時間了。
二哥發消息跟說,今天又是靳長梧來接回去。
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走出校門口了。
靳長梧又換了一輛炫酷的車,昏黃的路燈把他的影勾勒的修長清冷,他倚在車門上,大長微微曲著,好看的手拿著手機,長睫垂直,模樣冷淡,漫不經心地接著電話。
他就那樣站著,就是夜里最亮眼的一抹,不容忽視。
等慕雲初走到他前面了,他還在講電話,額前的碎發劃過眉梢,襯得他嚴厲冷酷,
「你跟他說,他徒弟也不接單,他要是願意接單,多錢可以商量。」
慕雲初眉心一跳,暗道自己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該知道的容?
「哥哥,可以走了嗎?」睜著無辜的眼睛,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似的。
孩的聲音本就偏糯,裝乖的時候更俏了,的,像是撒的小貓,一下子得靳長梧槽虧空。
的結上下,修長的指尖掛掉電話,他抬眸,一張臉不笑時清冷慾,可當那雙眼染上笑意,瀲灧,勾人心魄。
「再一聲哥哥來聽,就可以走了。」
慕雲初沒見過男妖是什麼樣的。
但如果真有,應該就是靳長梧這樣的,憑藉顛倒眾生的貌以及高貴艷麗的氣質,把人的心悄悄給走。
的耳子發燙,嫌棄地翻了個白眼,氣鼓鼓地冷哼一聲,鑽進車裡。
然後打開手機,給靳長梧轉賬100元,備註:師傅,去慕家。
靳長梧看看裡面故作高冷的小姑娘,再看看發的消息,忍不住勾起角。
手撐著車門悶聲笑著,另一隻手還捂著肚子,明顯是肚子都笑痛了。
慕雲初抿了抿瓣:………
等他笑夠了,這才坐進去,繫上安全帶,嘟囔了一句,「還警惕,騙都不好騙。」
但那一聲「哥哥」,也足夠了。
多兩聲,他恐怕會變一個昏君,要啥給啥,命都捨得豁出去。
慕雲初濃卷翹的睫了,抿著並不說話,無視了他的調侃。
自己都沒察覺,在親哥們面前,努力做一個乖巧的妹妹。
但在靳長梧面前,總是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不遮不掩,放肆得很。
靳長梧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不經逗,於是也沒在逗。
車開了一會兒,靳長梧的電話響了。
他沒帶耳機,於是沖著後面說:「初初,幫我接個電話,接通了放在我耳邊就好。」
慕雲初傾,拿起手機,不太明白他的手機要怎麼弄。
一臉懵地看著他,提議道:「要不你自己接?」
靳長梧懶懶地看了一眼,騰出一隻手在屏幕上劃了一個複雜的圖案,「好了。」
慕雲初把手機放在他的臉頰,溫熱的手指不小心蹭過他臉頰的皮,蜻蜓點水一般的一即逝。
靳長梧心跳驟然加快,起眼皮子,從後視鏡里看到了那雙白皙的,修長的,雕細琢的手。
方向盤一打,車子拐了個彎兒,慕雲初往前一撲,手撐在了他的上。
靳長梧心裡有一頭小狼崽,此刻在腔裡面砰砰砰地撞,他閉了閉眼,深呼吸著克制著自己的緒,有什麼蠢蠢。
微微變得重的呼吸,到底還是被察覺了。
慕雲初趕坐好,把手機扔在他上,像是扔掉燙手山芋一樣的,「你自己接!」
坐回去之後就看著窗外,目不轉睛,如果不是微紅的臉頰,可能別人會誤以為在生氣。
靳長梧失笑著搖頭,心想自己可真沒出息!
雖然沒談過,也沒搞過曖昧,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可的,妖嬈的,艷的,冷艷的,只要他靳二爺招一招手,他們就會趨之若鶩。
可他偏生對那些不興趣,就一頭栽在了一個小姑娘上。
就算小姑娘不解風,他也甘之如飴。
電話那端的人遲疑地問:「boss,你還在嗎?」
靳長梧心思不在這兒,沒有立即回答。
電話那端的人知道老闆接電話從來都不會開擴音,肯定是聽不清楚,嫌棄自己聲音小了,於是大喊:
「boss!!!他說,他要看書!別打擾他!別人死不死不關他的事!!!」
靳長梧眉梢重重地一跳,凌厲地低斥自己的傻缺手下,「你這麼大聲,是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幹了什麼事兒嗎?」
傻缺劉無:………
慕雲初卻從窗外收回了視線,回想剛才劉無說的那句話,若有所思。
為什麼覺這種話,很像是那個沒心沒肺,沒有道德的師父說出來的呢?
以前他把從死人堆里拖出來,救活了之後,每天都拿試藥,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你死不死不關我的事,但是不要耽誤我研發新葯。」
巧吧?
慕雲初按了按眉心,沒有想那麼多。
車開到慕家,慕雲初下了車,道了謝。
結果下一秒,就看到靳長梧也下車了,不由得覺得奇怪,「你下車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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