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里里外外地轉過一遍,趙晏似是忽然想到什麼,躊躇道:“殿下,這是不是你做了太子之后第一次來這里?”
他點頭,就聽道:“可按理說,你該與太子妃娘娘一起進來,而不是……”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守口如瓶,又怎會傳到別人耳朵里去?”他不以為意地打斷,“而且那什麼‘太子妃娘娘’還不知在何,現下只有你我二人,管做甚?”
趙晏睜大眼睛,仿佛被他驚世駭俗的言論驚到,但旋即,展一笑:“我不會說出去的。”
他也沒考慮那麼多,只是覺得不應該把一個還沒出現的人看得比已經識的人重要。
趙晏到歡喜,或許是將此事當做自己的榮幸,“第一次”、“第一個”這樣的字眼,對年的孩子來說,總是等同于莫大的吸引力,象征著獨一無二與特殊。
是他為儲君之后,第一個陪他、第一次進承恩殿的人。
這也是兩人頭一回共,就連姜云瑤都不曾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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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來,一切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姜云琛走進承恩殿,恍然間,像是看到曾經翻窗進來的孩子,然后他們漸漸長大,穿著華麗繁復的禮服,坐在榻邊對他赧一笑。
目不經意掠過那張床榻,他臉上莫名有些發燙,忙不迭移開視線。
起居用品已經添置完畢,只是書架、櫥柜、妝鏡臺等地方還空著,待太子妃親自裝滿。
左右各有幾間偏殿和廂房,為下人居住,以后有了孩子,頭幾年也會跟著母和宮人住在偏殿,以便父母隨時探——就像他和阿瑤小時候一樣。
思及此,他只覺面頰溫度越來越高,待了宮人侍們幾句,轉匆匆離開。
婚禮尚有段時日,自己實屬心過早,何況以燕國公府的周全,定不會有所。
趙晏來了,若缺什麼,去他那里拿便是,再不濟,還能向宮里要……
等等,不對。
他突然想到什麼,大步流星朝顯德殿走去。
進殿中,他門路地從書架上出木匣。
里面放著趙晏當年寫給他的字條,皺的紙張,大團模糊的墨痕暈染,字跡早已分辨不清。
絕不能讓看見這個。
但思來想去,他又有些犯難。
藏在哪里比較合適,可以確保萬無一失,永遠不被發現?
這時,陸平自門外而:“殿下,那位花匠請來了,正在外面候命。”
姜云琛頓時福至心靈:“直接帶他過去,我稍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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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姜云琛抱著一只封嚴實的瓷罐,走向東宮邊角一人跡罕至的園子。
時值十月,草木凋落,滿目清冷蕭條,但他知道來年春夏,此將會是花團錦簇的繁盛景象。
花匠恭敬行禮,自報家門道:“小人祖輩世代居住,對于培植牡丹頗心得,小人有幸獲殿下賞識,當盡職盡責,不負殿下所。”
“有勞了。”姜云琛示意他平,待花匠去檢查現有的植株,他轉頭對陸平道,“你也別閑著,去,給我在墻邊……就那里,挖個坑出來。”
“是。”陸平小跑離開,不多時拿著工,吭哧吭哧地開始干活。
很快,一個兩尺深的坑出現在眼前,姜云琛小心翼翼地將封好的瓷罐放了進去。
陸平主上來填土,忍不住問道:“殿下,這是什麼?”
姜云琛放輕聲音:“寶藏。”
陸平:“……”
他覺得太子殿下每次來這地方,行為都有些奇奇怪怪。
從西域班師回朝之后,他就莫名其妙辟出這座園子,執意要種滿各個品種的牡丹,詢問原因,他只說漂亮,但以前,他從未表現出任何對牡丹的偏。
現在又要玩什麼藏寶……小時候含章公主和趙娘子這麼做的時候,他可沒嫌棄過人家稚。
陸平悄悄抬頭,飛快地看了太子一眼。
就見他臉上掛著令人迷的微笑,目溫地注視著逐漸被掩埋的瓷罐。
陸平:“……”
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姜云琛著瓷罐一點點消失,心頗為憾。
埋在這里,就不能時時拿出來看了。
所幸趙晏即將嫁給他,有了本人在邊,何愁聽不到表心意。
興許心來,每天給他寫一張字條也未可知。
這次,他定會妥善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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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完園子里的事,姜云琛回到顯德殿。
剛坐下沒多久,陸平就又跑進來:“殿下,長安傳來消息,公主殿下和趙娘子數日前已啟程返京,我們的人快馬加鞭,但他們一路上也走得很急,估計近一兩日之就會抵達。”
姜云琛一怔,當即起,臨出門前吩咐道:“那座園子,盡量不要讓太子妃接近,還有那個……咳,寶藏,切莫對任何人說起。”
陸平連忙應下,眼觀鼻鼻觀心地跟在他后走出去。
婚禮還有一個多月,“太子妃”就已經上了。
可見殿下表面云淡風輕,實際卻指不定如何心急火燎。
倒也是,這麼多年來,唯一能讓殿下另眼相看的小娘子,也就趙六娘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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