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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絕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 第81章 后腰下的疤痕

 “全是蛇?”

 陸宴景臉一沉,瞥向安晴,然后沉聲道:“讓自己想辦法。”

 林卓目瞪口呆,這也太不近人了。

 他卻忘了從這里趕回半山別墅,最快也要半個小時,等他們趕回去支援,季淺怕是早被蛇咬死了。

 現在只能靠季淺和陳姨自己解決。

 安晴還站在無法安置,的房子被雷劈了,全是黑灰,沒辦法住。

 “先把送去附近酒店。”陸宴景轉往外走。

 安晴惴惴不安的跟著他:“宴景,我一個人實在害怕,你帶我回半山別墅吧……”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道:“是啊,這姑娘劫后余生,你這當男朋友的也太冷漠了。”

 陸宴景懶得跟他們說,他往外走,安晴眼的跟著走。

 直到林卓幫陸宴景拉開車門,安晴還滿心欣喜的想,這次肯定能混進半山別墅!

 沒想,陸宴景回頭道:“你發誓,你是穗穗,不然就遭雷劈。”

 “……”安晴臉一黑,這茬兒不都過去了嗎?

 安晴畢竟剛被雷劈過,心虛的很,僵站著不敢發誓。

 但陸宴景目沉沉的看著要是不發誓,陸宴景肯定不信

 安晴艱難的向天舉起三手指:“我發誓,如果我不是穗穗,我就……我就……”

 “撲通”一聲,安晴頭一歪,眼一閉,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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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宴景連手都沒一下。

 林卓為難道:“陸總,這……”

 陸宴景皺眉道:“先安頓。”

 他沒找到穗穗的線索之前,安晴還不能出事兒。

 半山別墅。

 季淺給林卓打過電話后,知道林卓跟陸宴景在一起,頓時心安了不

 陸宴景肯定會想辦法救

 可眼下,只能靠自己。

 把床單掀起來,想用打火機點燃驅蛇。

 可發現房間沒打火機。

 只能聲嘶力竭的一邊陳姨,一邊用床單使勁兒拍那些想纏上來的蛇……

 可蛇這種生,報復心極強,你越是激怒它,它就越兇狠。

 甚至有蛇能彈跳起來,往季淺上撲!

 “啊!”

 季淺從床上跳下去,沖到門口時,房門剛好從外面打開了!

 天公有意為難。

 陸宴景回半山別墅的路上又下起大

雨,主路邊的綠化帶被風刮斷,一顆巨大的樹冠橫在路中央。

 陸宴景只能繞路走,平白又耽誤了一些時間。

 等他到達半山公寓外時,剛好看到孟飛鴻。

 對,孟飛鴻,他在陸宴景家。

 只是陸宴景來晚了,孟飛鴻已經上車駛離了半山別墅。

 與此同時,林卓這邊也接到了季淺打來的電話。

 他神尷尬的看向駕駛位上的陸宴景,道:“陸總,季小姐說那邊沒事兒了,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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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林卓面帶猶豫,陸宴景眼神橫過去:“說!”

 “季小姐說你要是忙就不用過來了,……也沒多需要你。”

 話音方落,陸宴景握著方向盤的手咯吱作響。

 不需要他?

 孟飛鴻一來,他就了白墻上的蚊子,礙眼又多余。

 “陸總,季小姐驚嚇過度,又孤立無援的等了這麼久,心里有氣也能理解。”林卓幫季淺說話。

 可陸宴景眼里,全是孟飛鴻從他家里出來的場景。

 季淺有的白月,他就沒個新歡舊了?

 陸宴景一言不發的下車,打開后車座門,將安晴抱下來。

 “陸總,你手臂有傷,還是我來吧……”林卓追下來。

 陸宴景沒理他,他就是要讓季淺親眼看見,他有多寵安晴!

 玄關的門被人推開,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季淺,聞聲看過去。

 陸宴景懷里抱著個黑漆漆的人,看腰長發才能辨別出是個人。

 季淺眼角跳了跳,知道陸宴景抱的是安晴。

 知道被陸宴景養在小洋房的人是安晴,也知道遭雷劈的是安晴。

 打電話向陸宴景求救時,陸宴景正在安驚的安晴,本沒空管的死活。

 而……

 方才要不是陳姨及時打開門,幫捉了那些蛇,現在應該已經被咬毀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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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陸宴景非但不關心的死活,還把安晴抱回了家。

 他手臂有傷,連車都不好開,還抱安晴……

 季淺的視線從陸宴景上收回來。

 不想看他。

 “先生,”陳姨迎上去,看到陸宴景懷里的人,險些沒敢認:“這是安晴小姐?”

 陸宴景視線看向季淺的方向,發現季淺連看都不看他,拿他當空氣,心里更躁郁了。

 “陳姨,”陸宴景冷聲道:“給晴晴收拾個

房間。”

 陳姨瞅了安晴一眼,略顯嫌棄道:“先生,還是先給安晴小姐洗個澡吧。”

 這一黑,沾哪兒哪兒黑,埋汰死了。

 陸宴景嗯了一聲,親自抱著安晴去浴室,還故意從季淺面前繞過去。

 季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浴室里,陸宴景把安晴放下。

 安晴昏迷著,得陳姨留下幫忙做清理。

 見陸宴景走出浴室,陳姨想了想,也跟出去:“先生。”

 陸宴景停下。

 陳姨端過來一個竹簍,打開:“先生你看。”

 竹簍里有淅淅索索的聲,聽的人頭皮發麻。

 陸宴景眉頭微蹙,看向竹簍。

 “!”

 竹簍里全是大大小小的蛇,大的有兩指,小的也有小拇指那麼細,它們彼此纏繞絞在一起攢,看的人頭皮發麻,腳底生涼。

 陳姨將竹簍蓋上了:“先生別擔心,這些都是草蛇,沒毒。我在臨水山的時候,靠抓蛇補過家用,不然一般人見了這東西,還真得被嚇死。”

 陸宴景繃著角,臉上的擔憂就沒散開過。

 他想象到季淺被這些東西包圍,孤立無援的站在床上,乞求滿天神佛能派個人救救的樣子。

 陳姨見陸宴景臉變了,知道自己該說的話陸宴景聽進去了,于是道:“我去給安晴小姐洗澡去。”

 關上門,陳姨將布甩到肩膀上,然后將昏睡的安晴架著腋窩架起來。

 是窮苦出,手上是有力氣的,擺弄安晴跟拎菜似的。

 干活向來麻利,沒那麼多講究,將安晴拎起來后,直接把往胳膊底下一夾,兩只手拽著安晴的腰往下一褪。

 安晴的子就被下去了。

 “嗯?”陳姨看著自己的手,剛才好像在安晴后腰下面到了什麼凹凸不平的東西。

 怎麼像是疤痕的

 陳姨好奇心起,定睛看向安晴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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