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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絕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 第244章 這次一定要跟他斷個干凈

季淺以前玩過機車,也跟朋友組過隊,不過這些年穩重下來,就再沒過這些極限運了。 

 紀司寒回首提醒:“你要抱我,我開的快。” 

 季淺想起心理醫生的話,對來說,被忘的紀司寒就是個陌生人,可對紀司寒來說卻不是這樣的,所以相起來很尷尬。 

 紀司寒看向旗手的方向,沉聲道:“要開始了。” 

 綠旗落下,所有機車手收到信號,加油門,在一道道呼嘯聲中躥上賽道! 

 季淺天生不落于人后,一把抱紀司寒的腰:“快追!” 

 機車猛地向前躥出,紀司寒伏低,車傾斜掠過,瞬間超了幾輛機車。 

 有幾輛機車后面也帶著伴,可能有人是第一次玩,一路都在飆高音尖不止。 

 季淺沒那種,喊不出來。 

 現在滿腦子都是怨氣,想到陸母的臉,想到當初在陸家是怎麼討好陸母和陸湘琳的。 

 陸母好像誰都喜歡,偏偏第一眼就不喜歡。 

 打從陸宴景第一次把帶回家時,陸母看的眼神兒就帶著直白的挑剔。 

 那時候季淺想跟陸宴景好一輩子,所以想融他的家庭,被他的家人接和喜歡。 

 做了很多傻事,有什麼稀罕的好東西著陸母那邊送,討好陸母,討好陸湘琳,連帶著安晴都能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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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得那時候安晴經常去陸家串門,陸母把安晴當半個兒養,季淺向陸母獻殷勤的時候,安晴都能坐在沙發上,笑嘻嘻的讓季淺也幫倒杯水。 

 當時季淺臉上火辣辣的,看著陸母和安晴坐在沙發上閑聊,而卻像個傭人一樣站著伺候,那一刻突然就想撂挑子跟陸宴景分手! 

 巧的是陸宴景剛好從樓上下來聽到安晴支使,直接懟安晴:“你自己家里沒水還是你手斷了?” 

 安晴鬧了個大紅臉,陸母還覺得陸宴景小題大做:“倒杯水而已,季淺自己都沒說什麼……” 

 “是季家大小姐,連父母都不舍得讓倒水,你們憑什麼認為,做了我朋友就低你們一等了?” 

 那時候季淺別提多崇拜陸宴景了,的腦子就是被他一句一句甜言語哄壞的,后面非得死心塌地的非他不可。 

 后來安晴不知道什麼原因大出,要輸,季淺為了在陸母面前換個好印象,就輸給安晴了。 

 那次是陸宴景第一次沖發火:“不喜歡你的人你做再多也不會喜歡你,你不用去討好任何人,哪怕是我媽。” 

 頭盔里,季淺耳邊全是陸宴景曾經說過的話,可此刻越想越心酸,越想越覺得自己傻。 

 偏頭,看向盤旋而上的山路,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過了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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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車停下時,紀司寒讓季淺站在他車頭油箱上,摘下那朵象征勝利的紅綢花! 

 后面追來的賽車手長撐著地面,紛紛用手吹起口哨聲起哄。 

 季淺從紀司寒的油箱上躍下來,手里捧著大紅花,看向山頂的平臺停著越野車,放著不資,道:“你們要在這里營啊?” 

 “這邊的日出好看。”紀司寒將機車停在一邊,帶季淺往平臺的方向走。 

 龍池和旬空早已等待多時,兩人正在扎帳篷。 

 這時一輛被甩在后面的機車姍姍來遲,機車尾座上的孩兒剛將頭盔摘下來,歘的一下又戴回頭上。 

 載著的男生回頭:“怎麼了?” 

 “你別你別……”陸湘琳在頭盔里鬼鬼祟祟的往男生背后躲,生怕被季淺看見了。 

 真是冤家路窄,怎麼又被見季淺跟那個漂亮男人在一起! 

 陸湘琳第一時間給陸宴景打電話,陸宴景那邊卻顯示占線。 

 此刻陸宴景正在季淺的休息室,他準備了食材,澆了花,給福寶洗了澡,做著一些瑣碎的家務,等著季淺回家。 

 季淺沒等到,倒是先接到了蘇的電話。 

 蘇上來就道歉:“陸總對不起,我工作失誤了!” 

 陸宴景聲線一沉:“怎麼了?” 

 蘇撿重點說:“陸夫人今天繞開我,去見了季小姐,回來后就捧著斷裂的鐲子一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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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夫人說是去向季小姐求和的,希季小姐能嫁給你,可季小姐不答應,還把家傳鐲子給摔了。” 

 陸宴景怒道:“你們連個人都看不住!” 

 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母親和季淺面,為什麼總是跟他對著干! 

 陸宴景眸焦急,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季淺是不是不想回家了? 

 蘇還想說什麼,陸宴景已經掛了的電話。 

 陸宴景查季淺的定位,發現季淺把定位關了。 

 這時蘇的微信彈出來:【陸夫人的話主觀太強,不能全信,季小姐可能在氣頭上,陸總最好不要激化矛盾。】 

 陸宴景直接將蘇的對話框點了叉,剛要退出微信,他又看到湘琳給他的留言。 

 神微頓,陸宴景問陸湘琳要了定位,揣上手機便出門了。 

 山頂。 

 陸湘琳貓在帳篷里幫陸宴景盯梢。 

 龍池和旬空正在燒烤架前煙熏火燎,季淺和紀司寒坐在無人的角落。 

 紀司寒手臂搭在支起的一邊膝蓋上,偏頭看季淺:“那些躲躲藏藏的日子沒什麼值得回憶的,但如果你非要找回記憶的話,我可以陪你做治療。” 

 季淺沒立即答應,看向他手上亮晶晶的戒指:“你這個戒指只有一只嗎?” 

 通常來講這種有紀念意義的戒指應該是對戒才對。 

 紀司寒道:“原本是對戒,但你的應該弄丟了。” 

 季淺道:“那你這個能借我戴兩天嗎?” 

 紀司寒一怔。 

 季淺道:“我擋爛桃花用。” 

 “陸宴景?”紀司寒狐疑的看著季淺,片刻后他道:“既然要擋爛桃花,不如徹底點,你聘我當保鏢,讓我和你形影不離。” 

 季淺睨著紀司寒,心想這人倒是會以退為進。 

 不過現在急于和陸宴景劃清界限,也只有這樣效果最快。 

 季淺接過紀司寒遞過來的戒指戴在自己食指上,道:“行。” 

 戴上戒指后,季淺心里反而像開了無底,呼呼的往心口里灌風。 

 這一次,一定要跟陸宴景斷個干凈,彼此做個陌生人,再也不要撕扯糾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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