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珵沒有回答沈瀾,反而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你平時睡覺,都這麼豪放嗎?”
他從臺翻過來,剛進了房間,就看見沈瀾跪趴在床上睡覺,被子被踢到地上,桃高高、翹著,弧度圓潤飽滿。
只看一眼,他剛剛的澡就差點白洗了。
沈瀾眼睛半瞇著,臉上寫滿了困意,含糊道:“嗯,我從小睡覺就不老實。”
以前爸媽還在的時候,每晚都要起夜幫掖被角。
后來在陸家,沒什麼安全,必須抱著被子才能睡著,再加上床太小,不老實會掉下床,才習慣著子睡覺。
直到來了蕭家,一個人可以睡大床,不會隨時有人闖進的房間,在獨屬于自己的空間里,沈瀾就放肆了很多,恢復了小時候的習慣,睡覺四仰八叉的。
沈瀾仰頭看向蕭珵,撇了撇:“對不起哦,我睡覺姿勢太丑,辣到你的眼睛了。”
看著睡眼惺忪又炸的模樣,蕭珵忽地勾一笑:“還說你沒生氣,跟我記仇呢,小心眼。”
他聲音很輕,語調低沉中著寵溺。
房間里只開了小夜燈,昏黃靜謐,沈瀾只覺自己耳朵都的,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覺得這個氛圍有點古怪,直覺必須及時停了,否則接下來會發生很危險的事。
“老板,有什麼急事你就說。不急的話明天再說,我真的很想睡覺。”
沈瀾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用腳把被子勾上來,團吧團吧蓋住自己。
上穿著清涼的睡,而且還沒有穿,這個況下聊天,太詭異了。
“有事,有很重要的事。”
蕭珵說著,在床邊坐了下來。
沈瀾后背汗都乍起來了,抱著被子往后。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覺得蕭珵看的目有點奇怪,就好像大型猛盯著自己的獵。
那一對幽深的瞳仁仿佛要把吸進去狠狠攪碎一樣。
“沈瀾,你要找你哥哥也好,想查殺害你父母的兇手也好,想買回沈家的房子,想報復陸家……你想干什麼我都可以幫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還凝在沈瀾上,濃的睫也擋不住他那讓人頭皮發麻的視線。
沈瀾此刻腦子里冒出幾個字。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問:“有什麼條件?你是個商人,
應該不會做賠本的買賣吧。你想讓我用什麼換?”
蕭珵笑了:“看來你對我很了解,確實有條件。”
“蕭仁之前給我下過毒,雖然我僥幸撿回了一條命,但是毒素損壞了神經,有很嚴重的后癥。”
他說著,神平靜地指了指自己的頭:“常年頭痛折磨,脾氣暴躁,易煩易怒,經常失眠。”
沈瀾驚愕地看著他,眼里明晃晃寫著“我不相信”。
跟在蕭珵邊快兩周了,雖然他毒,脾氣臭,但是也屬于正常人范疇,并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
蕭珵很輕易就看出在想什麼,輕笑了一聲:“那是遇見你之前的事了,不然你以為我那些壞名聲是怎麼來的。遇到你之后,頭疾很發作,這也是為什麼我非要把你從陸家弄來的原因。”
沈瀾做飯是好吃,但是還沒到非不可的地步,蕭珵也沒必要為了一口飯,拐帶別人的未婚妻。
所有的不解在此刻茅塞頓開,沈瀾表怔愣,小聲呢喃:“太扯了吧,我是人,又不是人參,還能治你的頭痛?”
“你上有一香味,我只要聞到,頭就不痛了。”
蕭珵表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沈瀾突然想起兩人初遇的時候,在假山里蕭珵就問上用了什麼香。
后來又經常莫名其妙要抱,埋在脖頸深呼吸,鼻尖蹭。
失神慨:“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奇怪癖好,原來你不是變態啊。”
蕭珵臉一黑,咬了咬牙:“我當然不是變態,只是頭疾發作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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