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對做的那些事,都是基于是害死自己哥哥兇手的事實上的。
可是如果不是,豈不是......
“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給我聽,我不信你,但是我可以去查,我查不到我可以讓我哥哥去查,他肯定能還你清白的。”
霍安生急切的握著南煙的手,一下子就到了南煙手套下的某個手指空的地方。
心里一驚,沒等南煙把手走就掉了的手套。
的左手無名指是空的,斷口的位置傷口不平,像是一點一點砸斷的。
霍安生渾一陣寒栗,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的手上。
南煙笑著把手收了回去,重新戴上手套。
語氣依然云淡風輕:“清白對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我欠了冬兒媽媽的一條命,我要還給冬兒。”
“不行,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一定要知道。”
霍安生嫉惡如仇,不能讓南煙這樣的委屈和陷害,必須弄清楚。
可是南煙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黃芷晴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煙煙,我來看你了,今天怎麼樣?好點兒了嗎?我也去看過冬兒了,醫生正在給安排手,你放心,有我在冬兒不會有事的。”黃芷晴字字句句溫親切,充滿姐妹之間的關。
可是只有南煙知道,在威脅。
用冬兒的命威脅。
“安生,你也在這兒呢?南煙現在病著,你呀,有什麼事等好點兒再說。”
霍安生心很不好,復雜的要死。
堅信了五年的真相,如今既然很有可能是個假象,是個騙局。
南煙才是害者,個不了這樣的打擊。
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
“南煙,你告訴我當年......”
“安生,幫我去看看冬兒好嗎?告訴我很想。”南煙打斷了霍安生的話,目充滿警惕。
霍安生只能放棄,撅著離開了。
不懂,南煙為什麼不說。
所有人都不懂,就連霍北冥都只是覺得南煙是故意利用自己的命來報復他。
誰也沒有懷疑過黃芷晴。
們準備登船的時候,南煙忽然收到了幾條信息。
是黃芷晴和冬兒的骨髓匹配檢查報告,和簡單的一句話。
“想救你兒還是自己逃,你自己選。”
江來和冬兒都已經上船了,可是南煙卻突然轉頭上車,開著車子直奔霍家老宅。
選擇把命還給小敏。
不管真假,都要一試。
“你跟霍安生都說什麼了?”
霍安生走后,黃芷晴兇相畢。
“不要怕,我什麼都沒說。可是如果你答應我的事做不到的話,我不介意把一切都說出來。”南煙冷聲說著,眼神凜冽如刀。
“嚇唬我?南煙,你五年前沒說嗎?有人信你嗎?五年后,你以為你隨便編個故事就有人相信了嗎?你太天真了。”
黃芷晴狠狠瞪了南煙一眼,把撥好的橘子丟到了南煙的臉上。
“黃芷晴,你該去做捐獻手了。”
“做手?做什麼手?我馬上要做新娘了,我為什麼要去做手?你的兒是死是活管我什麼事?南煙,你真的是太天真了,我說什麼你都信。你都已經上過一次當了,你為什麼還學不會聰明?”
黃芷晴面目猙獰的笑著,趾高氣揚的樣子特別欠揍。
“你騙我?”南煙渾的逆流,拳頭攥的的,目如炬的瞪著。
“上一次酒吧那個男人也是你安排的吧?黃芷晴,你這麼歹毒就不怕遭報應嗎?”
南煙聲嘶力竭的吼著,剛剛上車準備離開的霍安生聽到了撕裂般的吼聲,心里很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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