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祖宗留下的至理名言。
白父白母安分守己很長一段時間,為什麽突然找上小李子?
其中,必定有鬼。
按照君欣的吩咐,小李子派人去調查白父白母。
調查人員能力卓絕,短短兩天挖出所有幕。
白父白母跟君欣索要五千萬,歸究底,還是為了他們的寶貝兒子白君寶。
白君寶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刑滿出獄後,白君寶即將年滿五十,步中老年階段。
半截子黃土的白君寶,沒錢沒勢沒未來可言,到時候要怎麽討個媳婦?
沒有媳婦,他們白家可不就是斷了了。
白父白母思來想去,決定現在替白君寶討個媳婦。
等將來白君寶出獄,雙方直接房花燭,第二年抱上大胖小子。
考慮未來生兒育需求,白父白母找的人兒歲數……很有說法。
……
小吃一條街,飯店後院。
“他們找到合適的對象了?”君欣問道。
小李子臉黑沉,“找到了,對方已經住進他們的房子。”
年滿十歲的小孩,花骨朵般的好年紀,竟然為了白君寶的養媳。
白父白母不是愚昧之人,他們是接英教育的前功人士。
為了他們的寶貝兒子,白父白母可謂煞費苦心,不擇手段。
世界是殘酷的。
生活是辛酸的。
時間是無的。
白父白母已經麵目可憎。
君欣心平氣和繼續問道,“他們付出了什麽?”
小李子說道,“許諾在市區給對方的家人買一套房。”
“就這樣?”
“市區一套房,價值不菲了。”
小李子所言不假。
市區一套房價值千金。
一個不能傳宗接代的孩換來市區的一套房,怎麽看都是穩賺不賠。
君欣道,“有證據可以證明他們人口買賣嗎?”
小李子說道,“可以從那小孩的親戚方麵下手。”
君欣大手一揮,“去做吧,不論本,我要把他們兩個重新關監獄。”
白父白母不幹人事,與其讓他們留在人世禍害好人,不如進監獄淨化世界。
小李子領命出去。
三天後,小李子再次出現。
經過小李子的安排,小孩的舅舅舅母義憤填膺,出麵作證。
他們證明小孩的父母與白父白母達易,以一套房換取小孩的歸屬與後半生。
證據確鑿,小孩的父母和白父白母鋃鐺獄。
這一次,白父白母判八年有期徒刑。
等他們再次出來,白父白母已經徹底老去,無力作妖?
監獄。
君欣在探視白父。
“你是做的吧!”白父篤定說道。
君欣道,“是我做的。”
白父道,“陷害我和你媽媽,你很高興?”
君欣起腰板,“我沒有陷害你們,你們買賣小孩證據確鑿,是……。”
“白君欣,如果不是你把這件事捅出去,我和你媽媽怎麽會再次進來?”白父咆哮道,“你為什麽就見不得我們好?你為什麽就一定要阻撓我們?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君欣理直氣壯說道,“我是在懲除惡,維護正義,我肯定長命百歲。”
犯罪就是犯罪,不管打著什麽理由。
白父氣得滿臉通紅,“我和你媽媽那麽做,都是為了你弟弟,為了我們白家的傳承。因為你,你弟弟要在監獄待滿二十年,等他刑滿出獄,他將近五十。五十啊,君寶還能討得到老婆?”
“不能。”君欣張口便道,“是個正常人都看不上白君寶那廢。”
白父臉頰搐,呼吸沉重,可見被君欣氣得不輕。
“我和你媽媽和那家人是合作,是互利互惠的合作,更是在為你贖罪,為你彌補君寶。”
白父這番話,讓君欣挑了挑眉。
作為見慣大風大浪的老水手,君欣接過數之不盡的極品。
白父剛剛所言,可以位列極品行列的前一百。
“君欣,你傷害了君寶,你傷害了我們,可我和你媽媽不計前嫌,為你和君寶重歸於好而努力。”
白父指著君欣的鼻子冷嘲熱諷,乃至破口大罵。
“你呢?你轉頭把我和你媽媽舉報,壞了我們的大事,壞了君寶的後半生。”
白父氣憤君欣的冷漠無,更憎恨君欣奪走白君寶的另一半,斷了他們白家的。
“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白君欣,你才是古往今來第一白眼狼。”
白父悔恨不已,當年他怎麽就沒有忍住呢?
君欣定定地看了半晌白父。
“你看什麽看?”
君欣搖了搖頭,走出了探監室。
隔著一扇玻璃窗,白父拚命地衝著君欣大喊大。
“欣欣,求求你看在我們養你一場的份上,給君寶安排一個妻子。”
白父惱君欣嗎?
當然惱!
白父恨君欣嗎?
他可是日日夜夜詛咒君欣紅早逝。
為了白君寶和白家的傳承,白父卻不得不低頭。
君欣充耳不聞,影徹底從白父的眼中消失。
之後,君欣去探視了白母。
白母比白父更了解人,更加會做人。
沒有斥責怒罵君欣,語氣平和地談起過去的事。
氣氛醞釀得差不多,白母不經意間提起“白君欣”與白君寶年時是多麽兄友弟恭。
自然而然,白母請求君欣幫一幫白君寶,給白君寶討要一個善解人意的漂亮年輕妻子。
“欣欣,這都是為了我們白家啊!”白母道。
君欣置若罔聞。
白母再接再厲,花言巧語,巧舌如簧。
君欣耐心全無,轉走出探監室。
白母猛地站起來,神激地捶打玻璃窗。
獄警見狀,強行把白母拖回牢房。
此後,君欣沒有再見過白父白母。
一段時間後,小李子告訴君欣,白父去世了,死於犯人爭鬥。
又過了兩年,白母患上腎衰竭。
彌留之際,白母懇請見上君欣一麵。
君欣拒絕了。
小李子作為君欣的代理人,去看了白母最後一麵。
臨死,白母還是想著念著白君寶。
白母抓著小李子的手,哭著求著讓小李子幫給君欣帶一句話。
事後,在君欣麵前,小李子原原本本重複了那句話。
君欣背對著小李子,不輕不重地念道,“還是隻念著的寶貝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