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東西?
馮溢從未見過沈玉寒,而且看沈玉寒反應淡定,馮溢以為沈玉寒真的懂什麼,於是若有所思。
沈玉寒打量著馮家父子二人,又道:「我改變想法了,不你們上有髒東西,你們住的宅子恐怕也不幹凈。」
「我們馮家的宅子,有個地方確實有古怪。」馮溢開口道。
「爸,你別聽他說,我們住的地方怎麼可能有問題呢,當初選址的時候,可是請過風水先生看過位置,都說那個位置對我們馮家的未來好著呢。」
說話的是馮溢的兒子馮雙。
一邊說著,一邊用傲然的眼神看著沈玉寒,裡念叨不止。
「事實大家都看到了,徐老對我們徐家可謂是最清楚不過,這些年我們馮家在樊西區的房產經營蒸蒸日上,每一年說都有數億的凈利潤,我爸那個樊西區大佬的稱號可不是開玩笑的。」
「徐老之下,三大區三位大佬,保東區鍾平,江北區關喻,以及樊西區馮溢,通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馮雙哼了一聲,眼睛掃視著沈玉寒,「倒是你,既然能來徐家,不應該不知道這些事,我馮家的宅子有沒有問題,除了徐老之外,不需要外人指點!」
沈玉寒淡淡一笑:「行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也就不問了,反正你們不怕死,關我屁事。」
「你這是什麼語氣?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說話?」馮雙眼睛一瞪。
沈玉寒笑而不語,沒和馮雙一番見識。
馮溢詢問:「徐老,這位年輕人是誰啊?」
徐華民打趣道:「怎麼,馮老弟相信他的話了?」
馮溢苦笑道:「說我們馮家宅子有問題的,他還是第一個,至於馮家宅子乾淨不幹凈,我比誰都清楚,其實馮家宅子確實有問題,我亡妻第一個發現,告訴我的時候,我不相信,我為了不讓馮家的人擔心,便沒有告訴別人。」
沈玉寒興趣來了,問道:「發現了什麼?」
「你這多知道吧?」馮雙生氣道。
「無知。」沈玉寒搖頭,「你們的命可以說在我手上,想活命,就老老實實聽我的話。」
「信你有鬼!」馮雙反駁。
「天真。」沈玉寒覺得馮雙的格有點好玩。
「怎麼,你想打架是吧?」馮雙可不怕,他爹是樊西區大佬,而沈玉寒他又沒見過,也沒聽說徐家有這號人。
「你活到現在真是奇跡。」沈玉寒嘆了口氣。
馮雙摟起袖子,作勢要和沈玉寒打架。
沈玉寒笑了,這貨果然上當了。
「馮雙,不得無禮!」馮溢沉聲道。
馮雙只好悶悶不樂退回來。
「徐老,這位是徐家的貴客嗎?」馮溢詢問。
「他是沈玉寒。」徐華民笑道。
沈玉寒!
馮溢心裡一咯噔,作為樊西區大佬,不可能不知道沈玉寒這個名字,通州沈爺的地位,對於通州市其他大佬們而言,可謂是無人不知。
惹誰,都不要惹沈爺!
馮溢之前沒有見過沈玉寒,但也從其他大佬們的口中得知沈玉寒上的事,知道這是一個不輕易出手,一旦出手就是殺伐果斷的狠角。
現在馮家的宅子鬧鬼,馮溢當然想請求沈爺幫忙,可他不認識沈爺啊,只有來詢問徐老。
沒想到運氣好,一來就遇到了沈玉寒。
「這混賬東西,竟敢對沈爺不尊!」馮溢直接一腳踹在馮雙上,馮雙措不及防,兩一趔趄,直接給沈玉寒跪下。
不用馮溢提醒,馮雙立馬磕頭。
「沈爺對不起,剛剛我對沈爺不禮貌的話,還沈爺不要放在心裡。」馮雙趕道歉。
「起來吧。」沈玉寒道,他沒把馮雙的話放在心裡,只是覺得這個人格有點意思,便開口調笑了幾句,哪知馮雙真的上鉤。
「謝謝沈爺!」馮雙長舒一口氣,老老實實站在馮溢後,不過眼神卻時不時打量沈玉寒,他第一次見到沈玉寒,所以充滿好奇。
沈玉寒道:「帶我去馮家宅子看看。」
「好,沈先生請跟我來。」馮溢高興,便讓馮雙去開車,他帶沈玉寒等候。
本來徐華民也想去,可沈玉寒說馮家宅子有古怪,可能對修行養氣之法的人有影響,於是徐華民也就沒去了。
路上,沈玉寒和馮家父子流著。
馮雙起初很拘謹,見沈玉寒沒把他當回事,索放開自己,和沈玉寒閑聊。
而馮溢說話就比較謹慎了,好幾次眼神示意馮雙注意和沈玉寒說話的措辭,馮雙連忙給沈玉寒道歉。
通州市三區之一的樊西區,旅遊貿易是重點,漢江從這裡經過,雖說商業氣氛不如江北區,卻也有它自己的特。
馮溢在樊西區經營房地產,手下還有一個通州市最大的貿易公司,每年賺的錢不知有多,遠遠不是馮雙口中說的幾個億。
馮溢說道:
「沈先生,我在樊西區經營的這些年,積累的財富其實不比徐家弱多,如果沈爺願意,我馮家也可以作為沈爺的落腳點。」
似乎覺得話里意思容易被誤解,馮溢趕解釋道:「沈先生不要誤會,我的意思不是讓沈先生離開徐家來我馮家,我只是想在沈先生有需要的時候,盡一份力。」
「有的是機會給你表現,現在不急。」沈玉寒道,「說說馮家宅子的問題吧,你的亡妻在宅子裡面發現了什麼?」
馮溢點了點頭。
「我的亡妻午休的時候經常會夢遊,在宅子裡面走,裡說著什麼『祭壇』、『獻祭』、『神果』之類的名字,我也不懂,當時覺得匪夷所思,也就沒有告訴別人。」
沈玉寒聽了卻是臉一變。
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馮雙,開快點!」
「是。」
馮家坐落在樊西區江邊位置,這裡可以通過漢江,向北遙江北區,向東遙保東區。
江風吹拂,馮家宅子給人一種很舒服的覺。
沈玉寒來到馮家宅子后,一個人在馮家轉了一圈。
隨後見到馮溢。
「沈先生,怎麼說?」
「馮家宅子的問題,我已經清楚了。」沈玉寒有竹道。
馮家父子兩人很激的相視一眼。
沈玉寒緩緩道:
「你們馮家的選址確實有問題,我指的並不是馮家底下有古墓或是墳地,而是馮家宅子的前,是一擁有一百多年歷史的祭壇,祭壇就藏在馮家宅子下面,只要挖出來,就知道是不是了。」
「當然了,馮家肯定不會有挖宅子的念頭,因為給你們推薦選址的人,肯定以風水的名義勸你們不要對這裡進行改造,為的就是防備你們挖到祭壇。」
馮家父子臉頓變。
「正是因為百年祭壇存在的關係,這裡氣四溢,尋常人覺不出來,但時間長了就會被影響,比如馮溢你的亡妻,就是被氣影響所產生的幻覺,不過那些都是真實的幻覺,因為在夢遊時看到的都是假的,說的卻都是真的。」
「祭壇,神果,獻祭,正是這個百年祭壇存在的目的。」
沈玉寒著馮家一,只要把那裡打穿,就可以進祭壇裡面,不過沈玉寒倒是沒什麼興趣進去,神通心眼一掃,祭壇裡面空空如也,沒有寶貝。
「你的亡妻被氣影響的時間久了,產生癌細胞,最後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而你最近被噩夢以及夢中的預言所困,這些也都是氣對你造的影響,夢是假的,但夢中的容都是真的,現在的你肺部有腫瘤,不過暫時是前期癌癥,氣會加速腫瘤長,等你真正發現的時候,恐怕已經和你的亡妻一樣的結局了。」
「還有馮雙,你眉間有影,這正是被氣影響的徵兆,如果今天不是我,那麼過不了多久,你的父親會患癌癥而死,接下來就會到你,你們都難逃一死。」
馮家父子臉如喪考妣。
不是沈玉寒說這些,他們本不知道已經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啊,我們馮家從來沒有得罪過誰,哪怕別人說我是樊西區大佬,我也和別人相敬如賓,究竟是誰想害我?」馮溢痛苦道,「如果按照沈先生所言,是當初那個推薦選址的風水先生想要害我,可他為什麼要害我呢?」
沈玉寒臉一正,道:「他要害的不是你,他要的,只是一個能夠幫他能夠保護這百年祭壇的人,正好你要選址建宅,也就為了他的目標。」
馮溢泛苦道:「沈先生,你跟我說句真心話,這百年祭壇究竟是做什麼的?」
沈玉寒沉默數秒,淡淡道:「這個祭壇不是我們華夏人建造的,至於祭壇作用,我說了你也聽不懂,我給你個建議,你們這段時間離開這裡,暫時不要回來,對外宣稱出差就行了。」
「我明白了,謝謝你沈先生。」
「對了,推薦你選址的人是誰?」
「一個來自東南亞菲律賓的中菲混,他『紀南』,他有著我們華夏人的外表,會說漢語和外國話。」馮溢說道,「至於這個人現在在哪兒,又在做什麼,這個我真不知道。」
這時一旁的馮雙突然開口道:
「我知道紀南在哪兒,他現在是大明星崔錢希的經紀人,而崔錢希下個月要在通州育場舉辦個人演唱會,這段時間大明星在育場綵排,紀南應該也在通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