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那是專門追蹤鬼魂的符籙,那種符籙能像狗一樣聞著氣追鬼。鬼停在什麼地方,符籙就能追到什麼地方,我跟符籙有應。下一個鬼魂在什麼地方,我比誰都清楚。」
老劉頭遲疑道:「那你一開始怎麼不追鬼?」
我微微搖頭道:「追鬼魂沒用!我就算把鬼魂殺了,也找不到誰在村里接應水鬼。現在,我們走了,我也該讓村里一了。」
我話音一落,村子就傳來了一聲鬼哭,炫目綠火形同煙花在村中沖天而上,又在空中裂開來。
接著,一團又一團磷火從魚簍村的不同地點接連開,悽厲的鬼哭響遍了全村。
老劉頭的眼睛瞪得溜圓:「你人都沒過去,就把六隻鬼全都殺啦?」
「我的符籙可不是白扔的。被捕魂符黏上,不死也得丟半條命。」我站起來:「你注意到靈符炸的位置沒有?」
我指向魚簍村:「每個綠火炸出來的地方都在七棵樹附近,也就是說,七棵樹底下還有鎮水的東西。」
「鬼魂從底下水道進村,目標應該也是七棵樹。只不過他們不敢直接樹,而是選擇了從別的地方繞行,就像是王家門前的那。」(5,0);
「要是,我把七棵樹都弄死呢!」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話,卻把老劉頭給嚇了個半死:「李先生,你可別來啊!你把樹給炸了,村里人可就都完了。」
我轉頭看向老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老劉頭心寒,卻沒寒。
他恨村里人麼?恨!但是沒恨到極致,不忍心看著魚簍村毀於一旦。
我淡淡說道:「老劉,我問你一件事兒。你這麼多年看見過你家先祖回家沒有?又看見別人家先祖回家麼?」
老劉頭臉頓時一陣慘白。
普通人春節祭祖,無非就是上香、擺供而已。士春節祭祖跟常人不同,正因為他們能看見,才必須另起一桌酒席供奉先祖。士本人還得在一旁伺候。
老劉頭是士,看得見鬼魂,劉家先祖回沒回來,他比誰都清楚。
我倒背著雙手道:「尤其是你家裡的老太爺,那一輩的人回來過沒有?」
老劉頭咬著牙搖了搖頭,看來我猜對了,當年真正魂飛魄散的士只有劉家先祖一個人。(5,0);
這麼看的話,當年六個士合謀害死了劉家的老太爺,卻把老劉頭的爺爺給留下了,用他一個人去給村里擋災。
可是,當時魚簍村裡的士大量暴亡,又該如何解釋?
我轉頭看了一眼漫山遍野的墳頭道:「老劉,我知道,你未必會找村里人報仇。但是,你連真相都不想要問麼?報不報仇,是一碼事,問不問仇人又是另一碼事。」
老劉紅著眼睛道:「問!我一定得問!如果真是他們聯手害了劉家。我就……我就讓他們都不得好死。」
有些事就怕多想,越想就越是覺得恐怖。
如果,從魚簍村士暴亡之前,村民就在算計劉家,那就等於是村里人一步步的死了劉家的祖孫三代,老劉頭的父親、兒子都是死在了村民的謀當中。此仇不共戴天!
反之,村民只是怕,不願意站出來幫老劉頭抵水鬼,或許還有可原。那就要看老劉頭自己怎麼想了。
我的一句話,等於是打開了老劉頭心裡仇恨的閘門,刻骨之仇,易發難收。
老劉頭滿眼的低吼道:「李先生,你說怎麼辦?」(5,0);
我想了想道:「第一,我們得先把這裡的墳全都釘起來,不能讓他們出來添。」
「第二,我要幹掉村裡的那幾棵樹,尤其是村口那棵。晚上,我下去砍樹,你在山上等我。」
老劉頭啞著嗓子道:「想要拔樹沒那麼麻煩,在這山上就行。你跟我來!」
老劉頭帶著我繞到山樑上面最後一座墳塋前面:「來,幫我把這裡的土推開!」
我背包里就有工兵鏟,我們兩個一起手沒用多久就削掉了大半個墳頭子。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墳頭下面竟然藏著一座可以旋轉的基座,乍看上去就像是一座炮臺。
老劉頭從我手裡接過工兵鏟,在墳頭後面的山壁上使勁鑿了幾下,原本滿是灰土的山壁在工兵鏟的重擊之下轟然崩塌。那裡面竟然出了一門用鐵鏈吊在空中的火炮。
老劉頭手在火炮上細細了幾下:「老劉家也不是什麼都沒留下,這門炮就是我祖上留下來的。為的就是村子守不住的時候。還能再給村里留下一條防線。嘿嘿嘿……」
家鄉受難,父母至親慘死,因為他的出現,我活了下來。他是冥王,也是我的老公,我很小就被祭獻給他,所以我的命也是他的。為了找出全村人消失的真相,我為他所用,整天與鬼作伴、為他送陰魂、養鬼胎。直到有一天,他爬上我的床,將我壓在身下,「洛青檸,你人都是我的,何況你的身體,滿足我的需求,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
兇宅索命,膽小勿入!人們談兇宅而色變,而我卻以此為業,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一個倒賣兇宅的商人。銅碗鎖魂、八蟒纏龍、紙人拜壽、陰橋改命……十大詭奇兇宅,檔案重現!每一座兇宅背後,都有一段驚悚隱秘的故事。
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