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看向林沐婉說:“你不是也找出來了嗎?隻需要核實一下財務賬單上的數據就可以輕鬆的找出其中有問題,再想一想春公司之前有誰掌控就可以輕易的推斷出是誰貪汙。”
之前掌控著春公司的人就是林長奇,也正是因為他的貪婪,春膏沒有進行充足的臨床試驗便上市,這才導致了春膏事件的發。
林沐婉聽金銳這麽說,“你說的很合理,但是你接的時間比我短的多,我不明白的是你怎麽能夠在那麽短的時間發現問題。”
金銳愣了一下,“其實這個問題很好發現的,對數據擁有一定的敏程度的人都可以發現。”
金銳沒有欺騙林沐婉,大概是兩者生活的年代不一樣,在金銳生活的那個年代電子設備並不普及,算什麽的大多離開算盤和自己的頭腦,而林沐婉生活的年代則依靠電子產品,雖然十分的便捷,但也在與此同時喪失了對數據的敏。之前林沐婉的工作也和財務不相幹。
林沐婉聽到金銳這麽說,似乎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理由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上車吧。”
金銳點了點頭,他沒有告訴林沐婉那些數據有可能是暗中的某人故意送上來的。一個合格的財務經理是絕對不會讓林長奇的財務賬單出現任何問題的,做假賬的能力絕對不會遜於曾經的同行。
兩人上車之後便去了平海市鑒寶大會。
林長鬆已經在現場等待令人了。
隻是當兩人到達這裏的時候,金銳發現林長鬆愁眉苦臉的。“爸,您這是怎麽了?”
林長鬆苦笑不已,拉扯了一下兩人低聲說道:“我的請帖不見了!明明再來的時候還在上的,出門的時候我還特意的檢查過的,怎麽就不見了呢!”
林沐婉說道:“會不會落在了車上?”
林長鬆開了一輛二十萬的雪佛蘭,苦笑不已的搖頭說:“絕對不可能,我剛才都將汽車給翻了個底朝天了,什麽都沒有發現,就發現這個了!”
林長鬆抬起手來,是一瓶可樂的瓶蓋。
林沐婉奇怪的問道:“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林長鬆咳嗽了一聲,這是他上一次喝的時候留下來的。他喜歡甜食,可樂的滋味也不錯,但作為林家這樣的有別於平常百姓的家族子弟,他不可能好意思當麵喝。
林長鬆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的邀請函不見了。”
“喲!這不是林老弟嗎?”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咧笑的時候出兩排大金牙!他的眼眸裏帶著幾分戲!“林老弟這是在苦惱什麽呀?莫非是沒有邀請函進不去,隻能夠洋興歎?”
林長鬆猛然扭頭,臉孔沉的說道:“我們怎麽樣不勞煩金老板費心思,而且金老板也將語‘洋興歎’用錯了。”
金大牙哈哈哈哈的放肆大笑,手指頭指著林長鬆喊道:“大家快來看呀,這位就是林家的老三林長鬆啊!因為沒有邀請函,一家三口都在門口幹的看著人呢!大家要小心了,自己的邀請函可要保管好了,不然的話被了可就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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