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晚上回到家,薑煙抱著寶寶在門口迎接他,他自然的吻了吻,見一臉心事重重,似乎有事發生,霍景深目關切:“怎麽了?”
“沒事。”薑煙敷衍的笑笑,腦海中卻浮現出下午子墨說的那句話,他討厭的難道是寶寶嗎?
霍景深眉梢微挑,眼角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你這哪像沒事的樣子?”
薑煙無言笑笑,又被他看穿了,在他麵前本瞞不了他什麽。
“爸爸回來了。”薑煙低頭去看懷中的寶寶,霍景深心頗好的勾了勾寶寶小巧致的鼻尖,引得寶寶嗬嗬直笑。
他攬著的肩朝客廳方向走去,隻見許婆婆就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臉說還休,似乎想說什麽。
“景深,”許婆婆言又止的看了看他邊的薑煙,“我能跟你單獨說兩句嗎?”
霍景深神帶著深意,握著薑煙肩膀的手微微了:“煙兒,你先帶寶寶上樓吧。”
“嗯。”薑煙溫婉一笑,毫不猶豫的上樓去了。
直到的影完全消失在階梯之上,霍景深才看向許婆婆:“婆婆,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許婆婆不安的絞了絞手指,將今早雙胞胎出現況的事和後來子墨哭著從邊跑開的事都跟他說了。
後來特意去問薑煙發生了什麽事,薑煙也有些不得其解,隻將子墨想讓陪他去玩、而薑煙因為要照顧寶寶隻能婉言謝絕的事告訴了。
許婆婆神惆悵道:“那兩孩子一直很懂事,懂事得常常會讓我忽略掉他們的年齡,可他們還是孩子,這個年齡的孩子最是敏,父母的關注,但……”
霍景深聽懂了言下之意,自從薑煙生下寶寶後,注意力就一直在寶寶上,本來就沒有多時間跟子墨子曜他們相,現在寶寶回來了,更是用恨不得十倍百倍的傾注在他上,更是徹底忽略了子墨子曜。
子墨他們再懂事也畢竟是個孩子,難免會生出嫉妒的心思,要是薑煙的有失偏頗導致他們對寶寶生出恨意……
“我明白了。”霍景深朝安的笑了笑,“你放心,我會好好跟煙兒談談的。”
“那就好。”許婆婆徹底鬆了口氣,仿佛卸下了一個重擔,“你說煙煙肯定聽。”
霍景深微微一笑,樓上忽然傳來斥責聲,兩人麵麵相覷,皆是一驚,霍景深先反應過來,連忙快步上了樓梯趕到聲音傳出的嬰兒房裏。
子墨低著頭,大顆大顆的淚珠從他眼眶滾落,小臉委屈的皺在了一塊:“我真的沒對他做什麽……”
“那他怎麽會哭?”薑煙深吸一口氣,滿心怒火幾乎要將燃燒殆盡。
“子墨。”霍景深走到他旁了他的發頂,“你先出去,我來跟媽咪談。”
子墨委屈的仰頭看他,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我真的什麽也沒做。”
“我知道。我相信你。”霍景深角微勾,給了他一抹寬的笑,即便他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
子墨噎著,在子曜和許婆婆的陪同下離開了房間,霍景深目掃視了房間一圈,眾人都被他盯得心頭發寒:“誰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眾人麵麵相覷,最後一名營養師戰戰兢兢的站出來道:“剛剛三爺突然哭了起來,夫人看到大爺不知道什麽時候溜進了房間,三爺又哭得那麽厲害……”
子墨一臉無措的看著們,顯然也被寶寶的哭聲嚇到了。
他那表現落在薑煙眼裏就是心虛,一怒之下狠狠斥責了子墨幾句,要不是理智告訴子墨還是個小孩子,恐怕早就一掌下去了。
誰都看得出三爺在夫人心中的分量有多重,們都不敢讓三爺哪怕磕著著一點,生怕夫人遷怒,何況是惹哭三爺。
“不哭了……”薑煙抱著寶寶一邊踱來踱去,神滿是心疼,寶寶安靜的趴伏在的肩頭,眼角微紅,可憐又可極了。
聽完營養師解釋,霍景深歎了口氣:“你們都出去吧。”
眾人如蒙大赦,連忙離開房間,最後一人還順手帶上了門。
“煙兒。”霍景深緩緩走到邊,輕聲說,“你會不會是誤會子墨了?”
薑煙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這麽多人都看到他站在寶寶旁邊,接著寶寶就哭了,有這麽巧的事嗎?你是沒看到他的表,分明就是做錯事被大人抓到不知所措,都怪我,要不是我沒看好寶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霍景深眉頭微蹙,循循善:“可子墨不是那樣的孩子,何況他不可能這樣明目張膽,否則不是惹你厭惡嗎?”
薑煙被他問住了,轉念又道:“他還是個孩子,哪會想到那麽多?”
“你也知道他是個孩子,他又怎麽會對自己親弟弟做出這種事呢?”霍景深道。
薑煙撇過頭去:“我說不過你,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一心為他說話,在我麵前搞父子深那套,子墨是你孩子,難道寶寶就不是了嗎?”
霍景深看著執拗的神,角勾起了一抹無奈的弧度。
薑煙如今正在氣頭上,他說什麽都不會聽,反而隻會招致的反。
他原本還想就許婆婆說的那些問題跟好好談一談,現在看來並不是個好時機。
他機智的中止了話題,親昵的從背後摟住薑煙纖細的腰:“寶寶當然也是我孩子了。”
薑煙冷哼一聲,臉這才好看了些。
“對了,”想起早上許婆婆說過的話,微微一笑道,“婆婆問我們給孩子取名了沒有,還說要不要給寶寶辦個滿月酒,請親朋好友來慶祝慶祝。”
“都聽你的。”
霍景深埋在的肩窩,呼出的熱氣弄得的,忍俊不:“說得好聽點是都聽我的,其實你就是想把爛攤子都丟給我吧?虧你還是孩子的爸爸,一點都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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