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你到底還藏著什麼?”
現在的蘇白,許依凰已經有點看不清了。
以為蘇白宗是走后門,結果沒想到白克、白朗上門求著他煉。
結果,蘇白還真煉制了出來。
境,煉制五階至寶!
蘇白是匠神族嗎?許依凰如是想。
笑著搖搖頭,轉離去,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
翌日清晨。
“蘇白,起來!”
一聲大喝,讓蘇白差點從桌上掉下來。
房間是套房,一廳一窩,臥室被許依凰強勢霸占,蘇白也沒有爭,就在客廳的桌子上打坐修煉。
卻不知為何睡著了,許依凰這一喊,他下意識的翻,人直接掉在地上。
“許……你有病啊!”
蘇白大怒。
“你才有病!”許依凰道。“快點收拾收拾,準備出發了。”
蘇白打開窗,已經大亮。
回過頭,一臉幽怨,道:“那你也不用那麼大聲我吧,知不知道會嚇死人的!”
“我以為你在修煉,能聽得見。”
許依凰給出一個解釋。
蘇白:……
他本不相信這個解釋,修煉跟睡覺是兩種狀態,許依凰怎麼會判斷不出來。
不過他也懶得跟許依凰再扯。
“行,我收拾東西。”
蘇白無奈,收拾好東西,兩人一齊下樓。
一下樓,就看到一群人涌了進來,十來個人,為首的乃是一位華服青年。
除了華服青年,無一例外,其余十幾人都穿魯班門的弟子服。
這一群人風塵仆仆,很明顯是才趕到牧野城。
“掌柜!掌柜的死哪去了?”華服青年喊道。
“在呢,這位公子,請問有什麼事?”
“本公子要住店,快點開房間。”
華服青年給人一種態度惡劣的印象。
但這并不關蘇白和許依凰的事。
“有這麼多魯班門弟子跟隨,他份一定不簡單。”許依凰道。
“走吧,跟我們又有什麼關系?”
兩人看了那青年一眼,向酒樓外走去。
還未走到門口,一道聲音就從背后傳來。
“那兩個,你們站住!”
正是那華服青年的聲音,蘇白與許依凰對視一眼。
蘇白轉過頭,視線落在青年上。
“什麼事?”
“什麼事?”青年呵呵一笑。“當然是好事,你們說是吧?”
“對,門主說得對!”
眾弟子附和道。
蘇白雙眸一凝,卻又很快放松。
這青年竟然被稱作門主,魯班門的門主?
許依凰轉過頭來,低聲說道:“魯班門主一共有四個兒子,這個應該是最小的一個,至于門主之稱,四個兒子在外都這麼自居。”
敢遇到了一個自狂。
蘇白輕笑,他說怎麼魯班門主引星境的修為,為門主的兒子怎麼只有后天境界,原來是這樣。
“將這兩人給本門主圍起來。”
青年一聲令下,十幾人將兩人圍住,而那掌柜見此景,卻是慌忙離開。
青年名魯克,魯班門四大門主之一,向來行事比較乖張。
他一臉倨傲,好似所有人都是低等人一般。
他問道:“你二人是宗弟子?”
蘇白、許依凰眼神流。
“這人怕不是傻子吧?”
“大概是吧?”
“把‘吧’去掉就完了!”
兩人外出執行任務,為了防止不懷好意的人,雖然會換服,可宗弟子腰牌卻是隨時掛在腰間,長了眼睛的人就能看見。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魯克問道。
“沒什麼意思。”蘇白道。“不知道門主這是什麼意思。”
“本門主做事,還需要理由?”魯克語氣囂張。“看不慣你們,就將你們攔下了,如何?”
魯克心中有氣。
作為四大門主之一,只有他沒有管事,整天游手好閑。
宗制了法兵閣、魯班門,本來不關他的事,可是誰能想到。
他老子,魯班門主忙的要死,他還在外面惹事。
這一惹事,就傳到了魯班門主魯虛耳中,于是魯克被足。
逆子啊!
你不管事也就罷了,我特麼忙得焦頭爛額,還得給你屁,你安分守己一點不行嗎?
你個逆子!
魯克被足了一個月,心中卻把宗給記恨上了。
要不是宗崛起,魯虛哪會有這麼大火氣。
加上上一次,須彌城的至寶比拼,法兵閣倒是有一些面,他們魯班門面盡失。
戰車不會飛啊!
怎麼跟諾亞方舟比?
自從宗開始崛起,魯虛每看到他都要打一次。
邊打邊喊逆子,魯虛所有的不快,都在他上得到了發泄。
這不,他趁著自家老頭子不注意,溜了出來,可算逃了魔掌。
不曾想,遇到了兩個宗弟子。
魯克心中一橫,老子打我,我打兩個宗弟子不過分吧?
宗讓我了那麼多毒打,我也需要發泄呀!
于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看你們的樣子,是宗外門弟子吧,嘖嘖瞧這穿著,跟鄉下的土包子有什麼區別?”
蘇白看了許依凰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說,不理他了吧?
后者點頭。
兩人轉向外走。
魯克一愣,特麼兩個小小的外門弟子,竟然無視我門主!
“上,給我打!”
這一瞬,魯克面猙獰。
蘇白轉就要手,卻被許依凰攔了下來。
“這點雜魚,給我吧。”
“哈?”
蘇白沒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后,許依凰卻是與那十幾人戰作了一團。
許依凰之所以出手,大概是因為飯錢和房錢?
反正他是這麼認為的。
這十幾名弟子,沒有一個后天境,只有兩個實力稍微高一點的九重。
許依凰與十幾人手,卻是游刃有余。
“啊!”
一人拋飛出來,將桌子砸碎,忍不住痛呼出聲。
這些人見許依凰如此強橫,都拿出了兵。
許依凰也不怠慢,哪怕面對這些看不起的人,也是全力以赴。
“哼,一群垃圾!”
許依凰一踢倒三人,同時開啟了嘲諷模式。
蘇白冷著臉,視線落在了魯克上,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魯班門要與我宗開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