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謝。”遲南笙皺著眉頭猶豫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拒絕了。
理由很簡單,心不想再和慕夜白有任何的瓜葛。
說完,作勢就要走。
但顯然,慕夜白并不善罷甘休,他眼疾手快的起,把摁回原位。
兩人離的很近,姿勢又有些曖昧。
遲南笙頓時臉微紅,眸有些溫怒:“慕夜白,你放開我!”
“遲南笙,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你究竟是為什麼不敢接我?”慕夜白突然幽幽地問道。
“之前你以有未婚夫拒絕我,但現在,你是自由之,況且,我能得到你對我的關系,甚至到你對我有覺,為什麼就不敢承認?”
遲南笙微微怔住,沉默不語。
心里卻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說:你是喜歡,喜歡就承認,大大方方的承認。
另一個卻說:那不是喜歡,那僅僅只是因為他見義勇為,你被他無私奉獻的神了而已。
遲南笙眸暗了暗,微蹙眉,打消心那些混的想法。
隨即,費盡力氣把慕夜白推開,沉著一張臉,對他冷漠道:“你別自作多,我送藥膏僅僅只是順路去藥店買的而已。”
“還有,討厭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
這句話宛如一把刀刺進他的心里。
遲南笙總能輕描淡寫的‘中傷’他。
慕夜白扯了扯角,出略苦的笑容。
之后,遲南笙當下就要走,他沒有攔著,只是把門票塞給遲南笙。
并說道:“我送出去的東西從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你不想要它就失去了價值。”
“出門右拐有個垃圾桶,你扔了吧。”
砰的一聲。
門關上。
遲南笙站在門外,頭一回到‘吃閉門羹’的心。
臉復雜,定定站了一會兒后向樓道走去,隨即看到了慕夜白所說的垃圾桶。
不過,只看了看,并沒有將手中的門票扔進去。
因為這個山莊的門票的確是一票難求。
也正如慕夜白所說,不愿意錯過那山莊里的麗盛景。
——另一邊,醫院。
夏惜后面也不知怎麼回事,嚷著要回家,不愿意留院觀察。
時卿安被吵得一個頭兩個大,只能答應。
剛辦理完出院手續,他回到病房準備接夏惜回家時,就恰好看到夏惜的親戚來了。
鬧出這麼大的事,遠在老家的夏家父母不放心特意讓離夏惜最近的表姐過來看。
夏惜的表姐是個短發婦,型瘦弱,正背對著門。
時卿安過門見到里面的兩人正在談。
“惜,姑姑讓我來看你是其次,主要是勸你分手。”
表姐一邊給削蘋果,一邊苦口婆心道:“姑姑說,咱家和時家份地位懸殊太大,即使你將來真如愿嫁給時總,你也未必過得好。”
“有錢人眼界高,他們是不會尊重你的,屆時吃苦的只會是你自己。”
夏惜聽到這兒,心里堵得慌,悶悶的。
為什麼所有人都在勸分手?
連親媽都這樣說。
難道,在他們眼中,自己就這麼不堪?
這麼配不上時卿安?
還是,有人故意讓母親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