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的深了,林楚正坐在有些破舊的沙發上打著遊戲,一雙目的盯著手機屏幕,就好像是裏麵有金子一般。
當然了,對於林楚而言,金子什麽的,可沒有遊戲的吸引力大,畢竟他又不缺錢。
“啪嗒啪嗒——”
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麵的清脆聲音響了起來,然後便看到穿著白襯衫,和牛仔的江雪走了進來,目複雜的看著在沙發上打遊戲的林楚。
“哎呦喂,這不是江警嘛。”林楚目玩味的看了一眼江雪,“看起來,你好像是已經做好準備了。”
“呼——”
江雪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既然是到了這裏,那麽之前的種種顧忌,也便是不用再做考慮。
“浴室在哪裏?”江雪淡淡的出聲道。
那聲音很淡,淡到讓人聽了心底發寒。
隻不過想想也是,哪一個人,被著做這種事,心裏會開心呢?
“樓上,你自己找找吧。”林楚指了指樓上,一副江雪還沒有遊戲重要的樣子。
江雪卻也是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是邁著步子向樓上走去。
隻不過江雪沒有看到的是,林楚的目,其實一直不在手機上,因為注意力不集中,已經是接連幾次失誤,被對方給ko了。
“嘩啦啦——”
或許是因為年久失修的緣故,浴室的水聲都傳到了樓下,讓林楚一陣心神不寧。
很快,浴室的水聲便是停了下來,江雪的聲音從樓上傳了過來,“你也上來洗洗。”
雖然說聲音很輕,卻也是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你下來吧。”林楚一邊心神不寧的敲擊著手機,一邊出聲道。
“你什麽意思?難不是想要在下麵……”
江雪的麵不由得一白,“你這樣辱我,真的有意思嗎?”
“下來!”
林楚冷哼了一聲,“如果說你還想要,能夠救你爺爺命的東西的話。”
“好!”江雪咬了咬,直接是從樓上往下走,反正都已經是這樣了,好像在哪裏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就算是在野外又能夠怎麽樣?大不了就是心裏不舒服嘛。
江雪的上,已經是隻剩下了一條浴巾,玲瓏有致的材凸顯無疑,修長的脖頸仿佛是一隻驕傲的白天鵝,雙修長筆直。
或許是因為工作的緣故,江雪的上沒有毫的贅,那形曲線,足以令不知道多人瘋狂。
“來吧。”
江雪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昂頭,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來什麽?”林楚笑了笑,“到時候再讓你把我抓去怎麽辦?說我嫖你?”
江雪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之前的時候,還真有過這樣的打算,隻不過這種話顯然是不能夠說出來,“你放心吧,今晚過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之後,再無牽連。”
“何必呢。”
林楚歎了一口氣,將早已經變了灰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一手,從沙發下出了一個錦盒,遞給了江雪。
“你這是……什麽意思?”江雪接過那隻錦盒,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抹複雜之。
“打開看看。”林楚了手,示意打開。
江雪遲疑了一下,緩緩的將錦盒打開,一支品相極好的人參靜靜地躺在盒子裏。
這種參形,完全是跟之前見過的其他人參完全不一樣,單單是以型而論,就是勝過了不。
“這是……”江雪遲疑了一下,目複雜的看向了林楚,“你這是,先給我看貨?”
“品相完好的極品長白山野山參,參齡三百零八歲。”
林楚介紹了一句,這自然不是他看出來的,而是商城之中顯示的,“相比起之前我送給趙姐的那一支,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呼……”江雪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便是將人參遞到了林楚的前,“放心吧,我會讓你滿意的。”
“我想,你誤會了,這東西,是你的了。”林楚攤了攤手。
“你……你說什麽?”
江雪的聲音有一些發,自己剛剛是不是幻聽了?這個男人把自己喊過來,就是想要耍著自己玩?
“我說,這東西是你的了。”
林楚攤了攤手,一臉認真的道。
“林先生不是要我……”
“我要你幹什麽?找你泄火?”林楚笑了笑,“隻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這種事,我從來不強求別人,而且也沒有意思。”
“別放在心上,隻不過是你之前說,讓你做什麽你都願意,所以我就試試,你到底是能夠做到什麽樣。”
“所以說,這人參……”江雪的目落在了手中的野山參上。
“其實我早已經準備好了,”
林楚聳了聳肩,“隻要是你今晚上來了,這支人參就是你的,就當是我跟自己打的一個賭,賭你會不會來。”
“那……這支人參,是我的了?”江雪有幾分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人參。
這可是人參,而且是人參之中品質最好的長白山野山參,一克的價值比黃金還要貴不知道多。
這麽一支三百多年參齡的,價值更是無可估量,現在,竟然是這麽輕易的到了自己的手裏,讓江雪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若不然呢?”林楚聳了聳肩,“去穿上服吧,要不然在這讓人看到了可不好。”
“林先生,其實我真的可以……”江雪深吸了一口氣,三百多年參齡的長白山野山參,真的不敢就這麽接過來。
“強迫人,易什麽地,我可不喜歡。”林楚擺了擺手,對於這麽個大,如果是說沒有毫的想法,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哪怕是如此,林楚的心中依然是有著自己的底線,他家的便宜老爹曾經告訴過他,有的時候,人什麽東西都能夠失去,可是最不能夠失去的,就是做人的底線。
一旦是連底線都沒有了,那麽人,就不能夠稱之為人了。
“林先生,不是易,也不是強迫。”
江雪輕咬,臉上升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如果說我是自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