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拒絕自己的要求一樣,臉上的表并沒有過多的變化。
“你要是不想答應也可以,但是你的朋友可就要因為肇事逃逸去坐牢了!”
顧南霆聽到這話立馬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什麼肇事逃逸?”
“我之前跟你說過了啊,我的有了后癥,而且在M國的時候,你們確實沒帶我去看醫生,難道還不肇事逃逸嗎?”
顧南霆此時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當時在M國,自己明明問過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是自己說的不需要。
“你最好別挑戰我的底線。”
他不喜歡對人手,但是同樣的,他也不喜歡被人威脅。
“我沒有在挑戰你的底線,我知道那天開車的那個人是當兵的,也知道他份尊貴,但是這件事只要曝,他這輩子都別想再當兵了!”
梁溪在今天跟顧南霆談條件之前就把所有的一切都計劃好了,他邊的那些人也都調查過。
所以知道那天開車的人是許宴,之前是在馬爾代夫當兵的。
聽到梁溪要針對的人是許宴,顧南霆的眼神變得有些復雜。
“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一下,畢竟我也需要時間辦理職手續!”
梁溪依舊保持著一開始的微笑,覺得自己這次是勝券在握。
顧南霆為了自己的朋友也不會真的視而不見任由許宴這輩子都無法再當兵。
“那我先出去了,顧總!”
梁溪走到他的邊停下腳步,扭頭與他對視了一眼,這才抬腳離開辦公室。
走了之后,助理才有些張的端著茶水進來,他看著顧南霆道:“顧總,既然是要針對許宴,那這件事我們不管也沒什麼。”
剛剛他進來的時候正好就聽到了梁溪說的那些話。
許宴跟顧總不是敵嗎,現在梁溪要針對許宴,對顧總來說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顧總邊一直都只有他一個人,所有的事他都已經能夠理好了,不需要再多一個書。
而且那個梁溪要當書到底是什麼居心,難道顧總還不清楚嗎?
顧南霆坐在自己的旋轉椅上,有些頭疼。
一方面,他確實可以堅定自己的想法,不管這件事,讓許宴自己去理。
但是另一方面,許宴是蘇嬈的朋友,要是他因為自己出事,蘇嬈肯定也會擔心。
而顧南霆最不想的就是牽連到蘇嬈。
他剛剛才拜托許宴去照顧蘇嬈,要是現在就當甩手掌柜,那豈不是太沒人了。
另一邊,醫院,蘇嬈在看到許宴的時候滿臉都是意外,“你怎麼來了?”
“你家那個我來的。”
許宴說的十分自然,卻讓蘇嬈一噎。
“顧南霆你來的?”
就說剛剛顧南霆怎麼會那麼爽快的走了,原來是把許宴給來了。
“史斯先生還好吧?”
蘇嬈開口詢問,畢竟史斯也算是在映月國際的直系上司。
“恢復得不錯,應該再過段時間就能出院了。”
這話讓蘇嬈稍稍放心了些,扭頭看著許宴,輕聲道:“你跟史斯先生的關系,比之前緩和多了吧?”
沒了止痛藥在中間拉扯著他們兩個,許宴和史斯的關系應該不會像在馬爾代夫那樣繃。
“哼,他就是個的老頭,我懶得跟他計較了。”
說史斯,但蘇嬈覺得他的也沒到哪里去。
許宴站在蘇嬈的旁邊,看著那病床上躺著的陌生人,抬了抬下道:“這誰啊?”
“糖糖的表妹,被人算計了,現在還沒醒。”
說到這兒,蘇嬈的臉上出了些許的自責。
謝凱是魔石的人,白瑜變現在這樣,也是有點責任的。
許宴的視線在白瑜的上停留了幾秒,這才收了回來。
幾人又等了半個多小時,白瑜才悠悠轉醒。
醒過來看到潔白的天花白,先是一愣,隨后轉過視線看到了坐在病房里的幾個人都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更是一臉的迷茫。
“表姐?我……我怎麼在這兒?”
聽到白瑜還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林糖糖心里的那自責更是濃烈。
“白瑜,你今天暈過去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你還記不記得?”
白瑜看著林糖糖那張嚴肅的臉,加上自己現在又躺在醫院里,眼中頓時也浮現出了驚慌。
“我……我就是跟劇組的人一起吃了個飯,見了幾個投資方,喝了幾杯紅酒,剩下的事……我就真的都不記得了!”
聽到這兒,林糖糖頓時來了氣。
就知道白瑜是被騙去的!
雖然跟白瑜已經很多年沒聯系了,也是近段時間才重新有集,但在小的時候就覺得白瑜不是這種會出賣自己去得到利益的人。
都說三歲看老,林糖糖絕對不會看錯人的。
“白瑜,這件事表姐會幫你出頭的!”
白瑜愣愣的看著房間里的人,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嬈輕嘆一聲,開口道:“你的酒應該是被人下了藥,那些人要把你當禮送給別人,好在是我們及時發現了。”
白瑜是表演學校,在學校里,不學姐學長為了能夠在娛樂圈里站穩腳跟,跟什麼大老板吃飯都是很常見的事。
所以當聽到蘇嬈說自己被人送出去的時候,白瑜立即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
下意識的拉開了被子,在看到里面穿的是睡袍而不是自己的服時,一雙眼睛立馬就紅了。
眼看那眼淚就要往下掉,蘇嬈又繼續解釋,“你先別哭,我們去的及時,應該沒發生什麼,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需要配合醫生做個檢查,可以嗎?”
在還沒去洗澡之前,先保留下來證據才是最重要的。
白瑜在當初進表演學院的時候,爸媽就跟說過這一行不干凈,可為了自己的夢想沒聽勸。
誰知道還沒畢業就會遇到這樣的事!
眼淚順著的臉頰落,讓林糖糖看著十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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