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袁離得遠,曹離得近。
此戰袁若勝,短時間對他們造不什麼威脅。
曹若勝,他們可就被了。
袁紹眼神閃爍,有些拿不定主意。
田說道:「主公,咱們可以不賣糧,可能阻止其他人嗎?」
「天下糧商何其多,冀州才占幾?」
「自古錢糧不分家,曹手握巨款還怕籌不到糧?」
「別人都賣我們不賣,外人怎麼說不重要,可這錢,咱們就分不到了啊,九千萬呢!」
「外糧大量湧許都,價格肯定會降,就算降下一半,我們也有的賺。」
「用賺來的錢打造戰甲,擴充軍隊,增強實力,機會只有一次,等到秋後咱們一百錢賣給人家,人家也不要了。」
聽到有錢賺,袁紹再不遲疑,直接說道:「元皓說得對,先把錢賺回來再說。」
對這筆錢心的不止劉表和袁紹,除了西川和涼州實在太遠之外,其他州郡的糧商以及其背後的家族都在商量著販糧之事,打算從曹手裡撈一筆。
商量之後,無數糧商紛紛押著糧食出發。
一時之間,去往許都的道上全是押送糧食的車隊。
造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曹昂大魔王卻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每天除了睡覺就是折騰新兵。
泉店村。
過了這麼長時間,大夥的訓練章程基本已經定了下來。
早晨集合,吃完早餐後走兩刻鐘正步,然後負重跑二十里越野。
跑完之後差不多就中午飯了。
飯後休息兩刻鐘,又是穿越障礙,負重,俯臥撐等七八糟的項目。
晚飯後基本就閑了。
這天吃過晚飯,集合點名后,眾人正要解散,曹昂走出來說道:「訓練第一天起我就說過,要將你們訓練天下最銳的軍隊,沒有之一。」
「一名合格的軍人,不但要上馬能治軍,還得下馬能安民,所以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晚飯後出一個時辰教大家識字。」
「還是老辦法,每天晚上布置作業,第二天驗收,沒完的挖煤,全完的,最後一百名挖煤。」
識字,風吧?
都一把年紀了識什麼字啊?
除了陳連,夏侯衡等幾個原本識字的人外,人群炸鍋了。
這群扁擔倒了不知道是個一字的大老,讓他們讀書識字,他們寧可再增加一倍的訓練量。
有人不幹了,抗議道:「大魔王,我們家五代以就沒有識字的,讓俺識字,不為難人嗎?」
曹昂罵道:「五代以都沒識字的,榮啊?」
「看看你那慫樣,獃頭獃腦傻不拉幾的,不想著當吃皇糧,難道就想給人賣一輩子力氣?」
「我問你,你的理想是什麼?」
那人支支吾吾半天,說道:「俺希俺娘健康長壽,希俺媳婦給俺生個大胖小子。」
曹昂無語,直接看向下一人道:「你的理想是什麼?」
被點到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小青年,聞言愣了半天,被曹昂的目盯的不了了才說:「我想娶媳婦。」
好樸實的想法。
曹昂又問:「那你有喜歡的姑娘嗎?」
那人害的說:「有,我們老家周老爺家的閨名詩雅,年方二八,長的那一個俊俏,可惜看不上我。」
「為什麼看不上你啊?」曹昂問道。
「我……我……」那人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曹昂罵道:「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他爹是地主,你是什麼,你有什麼,你去端盆清水照照,你這一百多斤有哪點能讓人看上的?」
「說白了,還不是因為你窮!」
這一擊給的有點狠,不但那人臉煞白,就連其他人的臉也不好看。
要不是因為窮,誰來你這當兵?
曹昂卻彷彿沒有看見似的,繼續往他上扎刀子:「人家是地主家的閨,有錢有有良田,人家就算要找也得找個門當戶對的,你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要出沒出,人家憑什麼看上你,人家的父母憑什麼把兒嫁給你?」
「我曹昂,我爹是司空曹,我祖父是太尉曹嵩,我曾祖是中常侍曹騰,我們家世代公侯,我後半輩子就算躺著睡覺,也有不完的榮華富貴,你們呢,你們在家躺半個月試試。」
「做不了我這樣的二代,你們就不想做二代他爹?」
「現在,我出錢出糧出地方,教你們強健,教你們上陣殺敵,教你們識文斷字,教你們改變命運的辦法,你們竟不願意學。」
「不想著耀門楣,不想著封侯拜相,就想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上窩著。」
「就你們這樣的,活該看著自己喜歡的姑娘投別的男人的懷抱,活該被人當狗一樣使喚,你們的兒子將來也和你們一樣,被人當狗一樣使喚,你們的兒,被大戶人家搶去做妾做做玩,我說的有沒有錯你們心裡知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後怎麼誹謗我的,大魔王,虧你們想的出來。」
「但你們想過嗎,憑什麼我能當大魔王,將你們的尊嚴摁在地上,啊……」
「不願意學就算了,我還省了筆墨錢呢。」
「你們,包括你們的後輩兒孫,以後就在最底層的污泥里打滾吧,解散。」
不等說完,曹昂轉氣呼呼的走了。
留下眾人一臉懵。
眼看曹昂就要消失在視線中,被指著鼻子罵的那位青年突然跪了下來,哭著說道:「我學,大魔王,哦不,大公子,我錯了,我什麼都學,求你別走啊。」
他這一跪,瞬間帶了一片,眾人一個接一個的跪下,哭著向曹昂喊道:「大魔王,我們錯了。」
到最後,就連馬鈞都跪了下來。
這一幕看的陳連與夏侯衡幾人滿臉錯愕,不就被說了幾句嗎,有什麼啊。
他們實在搞不明白,這群人為什麼會這麼大反應。
兩千多人的哭聲聚在一起,足以傳遍整個村莊。
附近村民與華佗手下的學紛紛跑出來觀看。
曹昂聽著哭聲,角勾起一微笑。
沒被到絕境,沒人願意認命。
他前世也是一個不認命的,畢業后做過保安,送過外賣,送過快遞,當過替演員,這些工作哪一個不充滿委屈。
可委屈又如何,還不得對誰都笑臉相迎。
都要生活啊!
曹昂再次回到眾人面前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條件簡陋,一切全憑自覺,都起來吧,今天就算了,明晚這個時候我不希有人缺席。」
「陳連,夏侯衡,夏侯霸,夏侯充,曹馥,馬鈞。」
「到。」六人同時立正。
曹昂說道:「你們幾個識字,教書先生我就不從外面請了,你們好好教,教不好的挖煤。」
「啊……」
這不是無妄之災嗎,六人頭頂同時呼嘯過無數頭神。
。
陳曦看著將一塊數百斤巨石撇出去的士卒,無語望蒼天,這真的是東漢末年? 呂佈單槍匹馬鑿穿萬人部隊,這怎麼看都不科學。 趙子龍真心龍魂附體了,一劍斷山,這真的是人? 典韋單人護著曹操殺出敵營,順手宰了對面數千步騎,這戰鬥力爆表了吧! 這是不是哪裡有些不對啊,陳曦順手摸了一把鵝毛扇揮了一下,狂風大作,嘆了一口氣,“這是神話吧,我自己都不正常了。”
史上最慘的造反。 看著僅有的兩個手下,楊玄覺得這個造反是不是有些兒戲。 “郎君,不是造反。是……討逆!”怡娘認真的道:“郎君才是正朔,如今長安城中的是偽帝。” 直至某一天,楊玄打開了那個來自於千年後的神奇捲軸。 原來造反,不,原來討逆真的不是事啊!
安史之亂對煌煌大唐而言,並不是恥辱的終結,而是痛苦的蛻變。中晚唐,既開此後五百年華夏之新格局,也是個被理解得最為僵化的辭彙。朝政衰敗?藩鎮割據?外敵欺辱?黨爭酷烈?單單是這些?不。肅宗回馬楊妃死,雲雨雖亡日月新!現代不得志的編劇高子陽,因個微不足道的偏差,穿越到了唐代宗大曆十二年,獲得了太學生高岳的身份,並準備要通過考試,當大唐的公務員。在他眼前,是個盛世不再但又歷久彌新的大唐,至此一副榮華遷轉的八雋圖卷徐徐展開。
爸爸去哪?北宋! 帶著親爹穿越,不求出將入相,只求當個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