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楊修幾人頓時收回看向食的目,眼中出心之。
禰衡更是拍手笑道:「仲達忘了,還有酒呢,第一樓的酒可是一絕,酒,食,人,絕了,我們就以房間中的一為題,可好?」
眾人紛紛好,唯有曹昂盯著禰衡,如同在看一個傻子。
你丫還是名士呢,好賴話聽不出來嗎?
人家明顯是想看你老闆笑話,你還在一旁鼓掌,這智商,難怪會被黃祖一刀砍了。
不過話說回來,禰衡的朋友圈還真是驚艷,連司馬懿都能勾搭上。
怪不得曹被他辱后不敢殺他,只能來個禍水東引,將其扔給劉表。
唉,他要有司馬懿一半的智商,也不至於落得那麼凄慘的下場。
曹昂終於確定,先前變臉的事被司馬懿看見並記恨上了,可人家當時不說,卻在你猝不及防時給你來一下。
狗屁的做詩助興,分明是想看他出醜嘛。
這也能理解,司馬家乃是名門,司馬懿又一向自視甚高,看不起贅閹丑出的曹。
連曹都看不起,更別說他兒子了。
在這點上,他和禰衡還真有共同語言,難怪能聊到一起。
不過他不像禰衡,看不起人就不分場合的四辱。
人家不搭理你,曹多次徵辟他為都被他拒絕,被得急了索裝病,一裝就是七年。
要不說人家是三國最終的贏家呢,縱觀歷史,這份忍除了勾踐,有幾人比得上?
曹昂自問,別說七年,七天他都堅持不下來。
可是現在,司馬懿竟想和他比詩詞?
你怕是不知道詩仙詩聖詩鬼詩佛的傳說。
穿越同行有幾個不靠詩仙的詩詞提升知名度的,他早想這麼幹了,一直沒找到機會。
可是今天,司馬懿卻親手將機會送到了他面前,激的他恨不得仰天吼上一嗓子。
司馬兄,知己啊。
「好,在坐皆是鴻儒,理應以詩助興,誰先來?」曹昂笑道。
做為東道主,他自然是要軸的。
司馬懿扭頭看向楊修:「德祖,在場幾人,你學識最為淵博,就先起個頭吧。」
其實,他想讓曹昂先來的,這個武夫紈絝要是做不出來,他們就不用廢腦筋了。
沒想到曹昂話鋒一轉,卻將皮球踢了出去,執意讓他先來,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所以,只好先委屈一下別人。
「好!」楊修合上摺扇做沉思狀,許久之後才用筷子夾起一塊丸子念道:「久匿深山人鮮聞,家鄉遊子念叨勤,碎玉加調料,就圓球蒸幾分,慢火糖塗表面,高溫油炸用心,皮焦里香鼻口,歲歲節前贈至親。」
好……好好……
徐邈胡質幾人紛紛鼓起了掌,禰衡更是笑道:「德祖這首韻丸當真切,說實話,這丸幾天不吃還真有些念叨。」
禰衡可是名士,本著千金買馬骨的原則,曹昂給他開的工資很高,幾乎跟華佗持平了。
這傢伙一有錢就得瑟,閑暇時最喜歡往第一樓跑。
在見到曹昂之前,他們在第一樓已經吃過好幾頓了,對樓的飯菜以及大致的製作方法也已了解,做飯是不可能滴,但作詩還是沒有問題滴。
司馬懿接茬道:「如此短的時間能出如此佳作,德祖之才,在下不如矣。」
幾人瞬間進商業互捧模式,將楊修誇的天上有地下絕無,這其中尤以司馬懿為最。
真難想象,日後勢同水火的兩個人,現在卻能相的如此融洽。
轉眼一想曹昂就明白了,司馬家和楊家沒什麼恩怨,司馬懿和楊修更沒什麼仇怨,歷史上他倆之所以斗得不可開,還是奪嫡鬧的。
司馬懿支持曹丕,楊修支持曹植。
兩人能尿到一個壺裡才怪?
做為一個,曹昂實在不了這種麻的互捧,笑著說道:「楊兄才思敏捷,曹某自愧不如,下面誰來?」
楊修看向胡質,胡質笑道:「詩詞一道我可不擅長,就不獻醜了,還是正平兄先來吧!」
眾人又將目投向禰衡。
禰衡拿起筷子笑道:「兩個娘子小材,著腰兒腳便開,若要嘗中滋味好,除非出舌頭來。」
「呃……」曹昂一愣。
其他人卻發出一陣洪亮的猥瑣笑聲,顯然都是過來人。
雖然人是男人最喜歡談論的話題,可這樣骨,曹昂還是有些不習慣。
禰衡看著曹昂臉上升起的紅暈說道:害了?子脩,你不會還是個雛吧?」
楊修幾人聽聞,看向曹昂的眼神頓時多了一異樣。
在這個十三四歲就親的年代,二十多歲還沒過人,確實不太正常,又不是娶不起!
說實話,曹昂很想一把掐死禰衡這個口無遮攔的混蛋。
他訕笑一聲說道:「那又如何,哥馬上就要親了。」
「哦!」禰衡來了興趣,連忙問道:「誰家姑娘這麼幸運,能得大公子青睞?」
曹昂有些害的說道:「劉荊州的兒,我爹已經派使者去提親了,估計也就一兩個月的事,到時諸位一定要來喝喜酒啊。」
劉荊州就是劉表。
曹家要跟荊州結親了?
司馬懿眼神閃爍,目沉思之狀,開始思索兩家結親對天下大勢的影響。
楊修徐邈同樣陷深深的沉思,只有禰衡這個滿腦子不純思想的人渣笑道:「劉荊州的兒,我聽說過,名夢靈,年方二八,據說容貌才學皆是上等,子脩你有福了。」
才學什麼的曹昂不是很在乎,只要漂亮就好,他又不指媳婦工作賺錢,人太優秀,男人會自卑的。
「對了正平,你什麼時候親啊,需不需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曹昂問道。
禰衡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孩子都四五歲了,你以為誰都像你,二十多歲了還孤一人?」
「都有孩子了?」曹昂一愣,問道:「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禰衡:「你沒問吶!」
曹昂:「……」
你丫都有孩子了還整天在外面浪,噴這個罵那個,見誰得罪誰,要擱現代,就是一個典型的渣男啊。
話說,你出來這麼久,就不怕被綠?
「親的事以後再說,子脩,到你作詩了!」禰衡無視曹昂驚訝的眼神,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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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贅本朝大將軍之府,軟飯從天而降,但這飯卻難以下咽.所以我不可能會混吃等死,甚至還要扶搖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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