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再老破舊也是飛機,速度遠非戰馬可比,經過最初的搖晃之後好像漸漸找回了昔日縱橫天空的覺,越飛越穩,越飛越快。
黑奴沒車沒馬,通只能靠走,加上格懶散,雖提前一個晚上出發依舊沒走多遠,很快便被直升機追上。
直升機飛行員從高空俯瞰,發現一群黑人拖家帶口的在下方尚未開發的荒原上艱難前進,角泛起一冷笑,也不管是不是自家出逃的那批,迅速下降高度,然後果斷摁下按鈕。
兩道火焰從機下方噴薄而出,向荒原人群。
武裝直升機配備的機槍威力是很大的,打在之軀上跟小型炸彈沒什麼區別,下方人群瞬間橫飛,場面一度變的燦烈腥。
「啊啊…不不啊…」逃難的人群被打懵了,不管男紛紛發出凄厲嘶吼。
黑人被打懵了,一時反應不過來,只知下意識的嘶吼,連躲避都忘了。
好在直升機攜帶的彈藥有限,打完之後掉頭飛走,慘遭屠戮的黑奴這才鬆了口氣,癱在原地渾哆嗦滿臉迷茫,有些更是吐的昏天黑地。
卻說直升機,打完彈夾並未飛回莊園,而是盤旋著找到周胤的隊伍幫其帶路。
有了領路的,周胤的速度又快不,僅僅半小時便追上了逃難的黑奴。
挨了直升機兩梭子的黑奴不知是嚇傻了還是覺得周胤不會再追來,竟然愣在原地沒走。
趕來的莊園護衛迅速將黑奴包圍,周胤下車,扛著衝鋒槍來到漬呼啦的面前,著一張張懵的臉冷笑道:「你們是逃跑啊諸位,一個晚上才走三十里不到,怎麼想的,當我周胤心善不會追擊,你們真是,讓人想尊重都找不到理由啊。」
死了親人的黑奴連滾帶爬的上前,歇斯底里的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為什麼……」
周胤懶的聽他羅嗦,不等爬到面前便舉槍將其打了篩子,然後冷笑道:「為什麼這個問題我已經懶的跟你們討論了,前有車後有轍,你們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們,禮尚往來而已,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死要麼乖乖回去收麥,把你們踩倒的麥穗給我一一的捧起來。」
眾黑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那位與周胤談判過的壯碩黑奴上前喊道:「我們抗議,我們要自由,我們有什麼錯,你為什麼胡殺人。」
周胤中鬱氣隨著子彈噴薄而出,現在心大好,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對方,奚落道:「那你們為什麼要收我的錢呢,你們氣一點別吃嗟來之食啊,拿錢就得辦事,這是規矩懂嗎?想跟本公子講道理可以啊,把這些年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都還回來,咱們再談公平。」
別說以前吃的穿的,就是昨天發的估計都花差不多了。
壯碩黑人搖頭道:「我們沒錢。」
「沒錢還不幹活,那就是耍流氓了。」周胤冷哼道:「本公子忙的很,沒時間跟你們廢話,是回去幹活還是去死,快點選吧。」
壯碩黑人沉默,他口才一般又不佔理,如何辯的過周胤。
周胤抬手一揮,護衛們果斷開槍,隨著突突聲響,又有很多黑奴倒在了泊之中。
壯碩黑人目呲裂卻無力阻止,只好喊道:「停,快停下,我們幹活,我們幹活還不嗎?」
周胤抬手制止,冷笑道:「早這樣不就結了,今後我不會再仁慈,從現在開始,你們每天工作十五個小時,還要進行末尾淘汰制,今天幹活最的那個,明天腦袋就會掛在旗桿上,加油吧我親的兄弟。」
壯碩黑人連忙吼道:「不行,你不能這樣。」
周胤轉喊道:「分一組人去追擊跑散的黑奴,其他人押著他們回去,誰跑在最後面直接開槍。」
事實證明,對付黑奴就得使用暴力,在衝鋒槍的威脅下,黑奴回去的速度比來時快了不知多,兩條起來,個個都是長跑健將。
周胤也沒客氣,每隔一段時間就開槍將跑在最後面的人打倒,如此速度又快了幾分。
三十多里地,黑奴來時用了之晚上,回去時僅用兩小時不到,回去后個個累的汗如雨下。
鐵了心的周胤毫沒有心疼,將他們以村為單位分開趕到田裡幹活,並派護衛拿槍親自監督,不得不說,效率那是杠杠的。
周胤站在地頭,看著拚命揮鐮的黑奴慨道:「我爹說的對,善良要給懂得恩的人,給錯了人只會讓你心寒,來人,去把昨天欺負淑怡的那群小孩抓起來理掉,腦袋掛在旗桿上示警,讓他們明白誰是主誰是奴,還想以下犯上,以奴噬主,真當本公子的刀不利乎。」
老實人心裡有尊佛,底下著魔,你推倒了佛就得面對魔。
開啟殺戮模式的周胤頓覺念頭通達,心前所未有的暢酣,扭頭吩咐道:「去聯繫王城的商人訂購一批腳鐐,兩人一組給我拷上,看他們以後還怎麼逃跑。」
事解決完畢,周胤愉快的開車返回,離莊園還有段距離就見一人騎馬快速衝來,到了近前抱拳拜道:「周侍郎,大王出巡視察,已到五十裡外,請做好接駕準備。」
周胤大驚道:「怎麼現在才說。」
那人苦笑道:「早晨發過電報,但你們沒回。」
周胤猛拍額頭暗呼失策,連忙喊道:「周仁,我去接駕,你立刻回府準備,怎麼做不用我教吧。」
說完棄車上馬,帶著三名侍衛快速離去。
楚王劉禪也在朝這邊走,周胤跑出約三十里就看見了劉禪的旗幟,下馬小跑上前,向劉禪拜道:「臣周胤拜見大王,王上千歲千千歲。」
劉禪也已年近三旬,雖穿便卻滿臉威嚴,騎在馬上和善笑道:「周卿請起,正值夏收,寡人在宮裡坐不住便出來看看,天佑楚國,沿途郡縣收都不錯,你這邊怎麼樣?」
周胤不敢瞞,苦笑著解釋這兩天發生的事。
「稟王上,麥子長勢喜人,產量應該比去年更好,但臣莊上的黑奴又懶惰又貪婪,夏收以來多次罷工,還踩踏了不麥田,臣不得已大開殺戒,剛剛……」
劉禪耐心聽完,思忖道:「這種況全國各地都有,馬忠莊上的黑奴更過分,集暴拿著農攻打莊園,若非莊上護衛反應及時,指不定出什麼事呢,看來黑奴不能用了,走,去你田裡看看吧。」
劉禪口中的馬忠是西閬中那個,不是江東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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