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起晚了。
陸禹東好像並未到任何影響,他照例起得很早。
甚至,他洗刷完畢,冠楚楚地回臥室拿手錶的時候,看到姜瓷從床上起來,雙趔趄了一下。
他盯著姜瓷,笑得開朗。
“你笑什麼?都怪你!”
姜瓷惡狠狠地說道,“都上班了,你也不我.”
“怕你睡不飽。
畢竟一晚上就睡三四個小時,也難為你的.”
陸禹東打趣。
“我晚上就回寢室去住!”
“你敢!”
姜瓷沒法子,起床洗漱。
到公司的時候,果然遲到了。
邢寶華沒說什麼,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最終只是低頭咳嗽了一聲。
姜瓷流產,並沒有跟他請假。
他不知道該怎麼跟陸總代,心裡忐忑著呢。
辦公室的人又在議論,說“陸總昨天回來了,小別勝新婚”“可不對啊,不是剛剛流過產嗎?陸總不知道?流產以後一個月不能同房啊.”
姜瓷困得很,反辦公室八卦,只能強打神拼命工作,腦子卻跟漿糊一樣。
這些議論,從的左耳朵進,右耳朵。
對這些辦公室裡的議論,早就免疫了。
尹雪沫提著一罐湯去了陸禹東的辦公室。
一進去,臉上就是一副急切的表,“禹東,姜瓷在哪個辦公室啊?你這公司這麼大,我也不知道在哪.”
尹雪沫是一個極為優雅的人,很急躁這樣。
“怎麼,你找?”
陸禹東詫異地問。
“是啊,你說你們倆,沒事流的什麼產?流產多傷啊?”
尹雪沫急躁地說道,“趕跟我說,在哪個辦公室?”
陸禹東有些奇怪,姜瓷不是一直說沒有嗎?“誰說去流產了?”
陸禹東微皺著眉頭問尹雪沫。
“你不知道?這麼大的事兒,你不知道?”
尹雪沫的表,彷彿看見外星人一樣。
“我不知道!”
“我最近要拍一場借調別的醫院的戲,就去了婦產醫院,我看到姜瓷從婦產科出來,臉蒼白,虛弱得很,手裡還拿著一張單子,後來,我問了醫生,醫生說流產了,孩子三週了.”
尹雪沫說著說著,就哭出來了,“要是我,有了孩子肯定不會流掉的,怎麼這樣?流產肯定是很傷的,這些湯,你帶給.”
說完,尹雪沫還抹了一下眼淚,走了。
彷彿不再想看到這場人間慘劇。
尹雪沫的演技,沒有人懷疑這場戲是假的!尹雪沫想過了,不管是姜瓷假孕爭寵,還是懷孕了真去把孩子打掉,但是姜瓷沒有流產、卻拿了流產的單據,只要尹雪沫往相反的方向說,肯定會引起陸禹東的懷疑。
果然,陸禹東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