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齒不是非拔不可,平時不痛的時候,很多人幾乎就注意不到它的存在,只有在它對產生威脅的時候,才會想起要去解決這個麻煩。
子期就是這樣,經過一個星期,智齒引發的疼痛已經消失的淡然無存,所以,又把拔牙的事拋諸腦後了。
休息了一周,子期回到了楊桃里酒吧唱歌。
說起來為什麼會選擇當酒吧歌手,那就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但是簡單概括就是興趣使然。
子期大學的時候一心想考申城最好的音樂學院,是藝考生,高考的時候需要考兩門。
音樂專業加文化課。
從小化的染,環境熏陶,再加上老天爺賞飯,賜予了一副好嗓子,所以在考音樂學院的時候,專業達到了全國排名第三。
可天生又是個學渣,在文化課考試的時候,只考了200出頭,連音樂學院的基礎線都沒有達到,所以就這麼和音樂學院無緣了。
後來,子期上了一個普通的大專,學什麼都不記得了,大學逃課逃到教導主任都以為學校沒有這個人,最後也是在學校實在混不下去了,索選擇肄業。
化知道以後並沒有太多的責怪,對待子期他向來寬容,知道喜歡音樂,就和自己以前樂隊的小師妹李春子聯繫上讓自己兒去那唱歌。
別說,子期還真就是天生要吃音樂的飯,逆天的值加上人的音樂魅力,給李春子撈了不金。
現在一個月也有小一萬收,養活自己完全沒問題。
「期期,怎麼樣?牙還疼嗎?」
後臺化妝間,子期正在抹口紅,突然,李春子的影出現在了鏡子里。
子期放下口紅,對著鏡子笑道:「春子姐,我都好全了。」
「呵,你這孩子,我喊你爸哥,你我姐,嘖嘖,這輩分真是的人。」
子期聞言眉眼彎月牙,起拉起李春子的手左搖右晃,「不,不,誰我春子姐年輕,可不能把你老了。」
「你這丫頭,真是會說話,小狐貍一隻,難怪每次到你上臺的時候,店裡都是滿。現在我算是知道原因了。」
李春子是商人,自然是以掙錢為目的,子期能給帶來收益,當然是高興的。
「哪有,前輩們唱的也很好。」
子期是酒吧歌手團裡面年紀最小的,雖然大學沒讀完,但是『謙虛』兩個字怎麼寫,還是知道的。
李春子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拉著子期的手忽然慨地說:「期期,以後我應該不會經常來店裡了,現在經濟不景氣,你宋哥已經失業好幾個月了。我呢,想把這個酒吧給他做,我回家帶孩子,把保姆辭了,這樣省點開銷。」
李春子今年32歲,有個三歲的兒子,的老公宋遠平原來是做房地產的,但最近幾年泡沫經濟,他開的那個房產中介店直接影響倒閉了。
小兩口的日子過的是大不如從前了,所以李春子才會做這個決定。
「期期,以後要是到難纏的客人,一定不要自己兜著,讓你宋哥幫忙。我可是答應師哥,一定要護你周全的。」
李春子是打心眼裡喜歡子期,把當了親妹妹。
「嗯,我知道,春子姐,你要是有困難一定和我說,我那還有些錢。」
人與人之間,好,都是相互的。
「知道啦,時間差不多了,準備一下,喝點胖大海潤潤嗓上臺吧。」
「遵命!」
子期忽然值腰板,有模有樣地給李春子敬了個禮。
「你這孩子...」
李春子滿面笑容地搖搖頭,鬆開子期的手,離開了化妝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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